陆贽在姑苏行水乡的散文

在众多的江南水乡中，甪直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古镇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名胜古迹遍布小镇的每一个角落，水巷密布，河网纵横，碧水环绕，面临小桥流水。一些清朝的房子仍然保存完好，街道大多是用鹅卵石和花岗岩铺成的。走在古老的街巷里，斑驳的白墙，阴森的瓦房，墙角的青苔，屋檐上的褐尘，都预示着时间的久远，感觉进入了一个民国的乡村小镇。

我对古镇最初的了解始于上世纪70年代末，当时我离家去了古镇的甪直中学。当时由于交通不便，走到高店村口的码头要一个多小时，坐船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沿着吴淞江进入了小镇的河道，沿岸看到的无非是老房子和街道，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只有清澈的河水悠悠流淌，为生命注入了活力。弃船上岸后，我走在狭窄的街道上，却看到散落在两岸的房屋保持着自然的形状。有的店铺是日用品，门窗都是褪色的旧木板，暗淡无光，但看起来陈旧朴素。学校位于小镇东端，靠近昆山南岗。偌大的校园空旷而安静，教学楼大多老旧，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操场杂草丛生，操场两端只有篮球架。偶尔放学后去镇上走走，到处看到的都是一些老店老屋，还有跨越街道和银行的桥梁，连接着过往的人群。对小镇的印象大体如此，记忆留在脑海深处，时而闪现熟悉又略显陌生的记忆。

现在，正是因为历史的变迁，那些所谓的年龄稍大的历史遗迹成为了展示地域文化的民俗特色，这是一个小镇的魅力，竞相吸引具有新鲜感的游客，唤起他们的怀旧之情。当地政府以此为契机，不遗余力，倾其财力，搜集与此问题相关的名人和事件，设立纪念馆，修缮故居，展示他们使用过的物件，尽可能地保留其原貌和特色，作为对他们的纪念，这也是他们的光辉历程和成就。

当然，古镇有其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自然而独特的水乡特色。有些建筑至今仍保持着当时的形式，具有江南农村特有的民俗传统。尤其是许多造型各异、姿态各异的石桥，最能代表古镇的历史，被称为“桥都”一点也不为过。镇上有许多河流岔口，桥梁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宋代。多为板桥、拱桥，还有小单孔石桥、窄平顶桥、装饰独特的双桥，也称姊妹桥。镇外有一座很大的多孔石桥，桥很独特，桥的形状有不同的姿态。有的大石桥两端有石兽，桥栏杆上有图案各异的石雕，真是桥的博物馆。走在街上，泛舟河中，随处可见的石桥岭架和河水，斑驳而有些残缺的桥身，桥缝间生长的青苔杂草，桥栏杆上石凳的歪斜缺损，都是这座桥年代的象征。

古镇里的巷子大多又窄又深。一些老房子可以追溯到明朝，它们在清朝的建筑大多完好无损。最深的巷子150米，真的像是“听了一夜巷子里的春雨，卖了明朝巷子深处的杏花”。走在幽深的巷子里，踩在青砖石板上，脚步声会在巷子里回荡，尤其是下雨天，水从屋檐、石阶上滴落，声音清脆悦耳，放眼巷子尽头，雨雾朦胧无限。装饰的墙壁和瓷砖是古镇的另一个特色，各种颜色的图案清晰，经历了时代的简单和安静。对怀旧的仔细研究会无缘无故地出现。

该地区的传统文化在当地妇女的服饰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她们的服饰自始至终都具有完整的地方风格。妇女沿袭早期农村的服饰，头发在脑后打成结，用网兜盖着，戴上发簪，戴上头巾。一般都用蓝色石林布，后面的两个尖角拼成其他颜色，在发髻下形成八字，前面从额头到耳朵弯曲，衬托出简单的脸型。大部分的女衫都是中式的斜排扣，有卷扣。罩衫长于臀部和手腕，腰部用裙子系住。它们大多是由蓝色印花布料制成的。后腰有四指宽的腰带，上面有各种刺绣图案。刺绣工艺特别精致，针脚特别细，最能体现农村妇女的美丽和聪明。刺绣图案多为牡丹、玫瑰、龙凤、花鸟，线条颜色有红、黄、蓝、紫。完成后用腰封系在腰上，腰封头上挂着流苏，走路时或微风下轻轻摆动，也像微风中的弱柳一样飘动。布袜和绣花鞋的鞋头绣有花鸟图案，其手工缝制的精细程度体现了妇女的聪明和灵巧。当他们穿着这样的服饰，走在古老的街道上，那是一道流动的风景。他们划着船，装着游客，摇着船穿梭在河中，唱着吴侬软语的民歌，一定会让你忘记原来的烦恼，沉浸在古老的街巷河流中，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古镇的美食也能满足你的食欲。酱制的富力蹄油而不腻，入口绵软，酱料的红色吸引你的眼球。萝卜干有地方风味。我们选用当地特有的传统腌制工艺，精选各种萝卜，用不同的工艺腌制出不同的味道。它是咸的，但不涩。很难想象腌制过程的复杂程度，不然会有这样的味道。其他种类的民间食品，有些是在店铺里制作和销售的，可以看到制作过程，新鲜入口应该会有一种特别的风味。

古街上的商品种类繁多，大部分都是土特产。一些手工艺品简单而沉稳，外来的工艺摆件让古街上的商品五彩缤纷，充满了当地的风景。一些商店还展示耕作工具，如犁、耙和铲，现在的年轻人很少看到这些工具，更不用说如何使用它们了。还有手摇风谷车和风箱，都曾作为稀有的农业器具供游客欣赏。

直筒草鞋也是当地农村特有的。它们主要是在田间劳动时穿的。一家商店里挂着许多双编织草鞋。可以看到老农编织草鞋的手艺和流程。当然现在没人穿了，有的游客看着新奇会拿几双当纪念品。累了可以在河边的石凳上稍作休息，看着船娘摇着船，唱着歌慢慢远离你在河中的眼线。

古镇也是一代名人。晚唐诗人陆龟蒙的墓位于小镇的西部，也有许多遗物有待发现。老先生一贫如洗，不向权贵低头。据说是他发明了翻土的牛犁，当时也叫符离，尊称“符离先生”。当代教育家叶圣陶先生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曾在甪直生活过一段时间，体会到了庄稼人的艰辛和无奈。《滥三五斗》以当地农村为背景，在镇上的“万盛米行”河边的码头和石桥上似乎还能找到当时的场景。现在“万盛米行”已经成为古镇的旅游景点，里面的一些器皿据说是当年用过的。

镇西宝圣寺建于南北朝时期的田亮监狱时期。属于“南朝四百八十殿”之一，距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它真的经历了几千年的风霜，多次被破坏和遗弃。一些罗汉雕塑仍然保存完好。罗汉堂的九尊罗汉泥塑是唐代著名雕塑家杨惠芝创作的。雕像是一个整体，有岩石，有云，有浪，有海上仙境。很多场景栩栩如生，真的是世外桃源。两尊佛像在讨论佛经，其余人散坐。他们有的闭目沉思，有的侧卧，有的侧卧。他们的表情生动自然，充分体现了当时雕塑艺术的智慧和才华，成为佛教文化的瑰宝。寺内有四棵银杏树，高50米，挺拔，据说有1300岁。冠如华盖，根盘绕，茎苍老舒展。千年来，他们见证了世界的变迁和历史的沧桑，成为古镇的历史符号。

古镇虽小，却能在这片土地上浓缩人类的历史，小桥流水，故居，从一砖一瓦中找到历史的痕迹。祖先创造的不仅仅是这些残存的痕迹，更是一种精神的传递。长河，蜿蜒的小河，狭窄的街道，弯弯的小桥，长长的小巷，彩色的白墙，沉甸甸的瓦片，或许都在呼应着历史沉重的脚步。那些被遗忘的已经随河流逝去，记忆中的历史将长久扎根于人们心中，成为不朽的历史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