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老房子的抒情散文
老房子很大,离现在城里的住房很远。虽然是单位盖的平房,但是因为前后没有房子,父亲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四合院,前面是院子,后面是菜地。中间有几个客厅,另一个厨房,还有一个父亲建的卫生间,里面建了一个水池。无论什么季节,都可以放水洗澡,像一个小型的天然游泳池。
每年春天,院子里都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从远处看,它像一个大花园。人在花中,花中也有人。美丽的风景往往是美丽的。很多人都说花开的正艳,一看就知道一家人的生活蒸蒸日上。每次听到这些话,妈妈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时光荏苒,我的童年已经在时光的流逝中远去。我离开老房子那天,我妈给院子里的花浇了一次水。她说:“你走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不知道这房子以后会给谁。”
妈妈舍不得走,我也舍不得走?然而,父亲的命令让我们无法停留。我们走后,房间分配给了我父亲的一个同事。有几次,我想回去看看,我妈说:“回去看看又怎么样?估计已经是不一样的样子了。还是不要看的好。至少在我的记忆里,这里还是我们的家。”
几年后,还在老家的月经说,那栋房子前后都盖了房子。院子被铲平了,菜地也没了。我无法想象没有院子和菜地的老房子会是什么样子。我无法想象当院子和菜地被推平时,那栋房子的主人会是什么感受。
而且我也相信人是有根的,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我出生一直到我中学毕业。我在那里有太多的回忆,每当它出现在我的梦中,我都觉得我又回到了它的怀抱。
今天,老房子还在。然而,另一个家庭活了下来。来来去去,它给了人一个家,但最后却留不住曾经的主人。后来月经打电话说平房明年要拆了。我无言以对,却又深深怀念。
故乡老房子的抒情散文2。故乡的歌是清远的一支笛子,总是在月夜响起。故乡的脸是一种模糊的失望,仿佛在雾中挥手告别。
伊伊席慕蓉
你的家乡,那片曾经生我养我陪我度过童年的热土,似乎随着年轮的不断沧桑离我越来越远,在渐渐退化的影像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冷漠。
在这个多雨的秋十月,父亲终于抵挡不住疾病的长期摧残。虽然对妻儿有千万种感情,但在那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深夜,在老宅前,父亲永远停止了呼吸,让亲人焦急地呼唤。
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父亲的遗体经过复杂的礼仪,被安葬在村子后面的青山里。我心想:爸爸和奶奶可能是幸运的。父亲的新坟和奶奶的旧坟相邻,距离不超过两米。我父亲回到了祖母身边。奶奶于1982年因病去世,意味着母子32年后重逢。我在痛苦中祝福父母,但我的心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安葬父亲后不到七天,就开车到贵州边境,买了十多种常青植物种在父母坟头周围,让父母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绿叶,减少心中的凄凉。更何况父亲生前爱种树,爱嫁接花、树、果、植物,希望父亲能理解儿子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只留下父亲去年除夕写在老房子门窗前的春联。
面对老房子,心里总是有很多想法,想不通。这是我的老宅,是一座富丽堂皇的木瓦老房子,坐在连绵起伏的主峰山后,左右辅山环绕,屋前视野千里,三百多间农舍点缀着高大茂盛的柿子树,屋檐一端有鸽子在呢喃。
老房子是34年前爸爸妈妈一起奋斗的伟大创举。在那段极其艰苦的生活中,我们七个人,包括我奶奶,我爸爸妈妈,一共十个人,经常缺吃的。但考虑到一家十口人挤在爷爷留下的老房子里,父母又特别相信风水,所以常说“吃不吃,看房子地基,子孙靠坟地。”“,在诸多因素和力量的支撑下,虽然家里没有什么积累,但都是靠爷爷留下的枞树和家里、母亲家的辛勤劳动支撑着,所以才成功地竖起了村里最高最雄伟的木屋顶。一* * *五间,中间一间正房,左右两间厢房。小时候一直在想,除了中间的正房,我们四兄弟到底是什么?我未来的婚房会是哪一间?这个想法的结果是我在县城买了一栋新房子。
新房刚建好的那年,我和二哥、姐姐、弟弟在上学的路上都很努力,除了大哥已经参加工作,我们的学习成绩都很优秀。新房虽然竖起来了,但由于经济贫困,经过几年的努力,只剩下山墙和后墙是用当地的石头堆起来的,前面的砖墙是多年后才修好的。后来虽然经济上有些变化,但考虑到哥哥们都在外地工作,也就没必要再投入很多钱装修了。即使是现在,房子依然是简单装修,甚至有一间房子的地板至今没有被“踩过”。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这个老房子无论如何不能卖!这些年来,我一直是下班后做生意的,装修或者拆迁重建应该问题不大。但面对家乡,面对老宅,面对年近八旬的母亲,面对渐渐淡去的乡愁,面对生活的追求,我拿不定主意,也说不出内心的纠结。
记得父亲下葬的那天晚上,大哥主持七兄妹讨论如何安排一个家庭会议来祭奠母亲。兄弟姐妹两人都结合自己的工作特点和自身条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但总的来说,他们都是要求母亲离开老房子,以免她想起父亲,伤害已经生病的母亲。听完我们的发言,妈妈终于开口了。她说:“你们兄妹的孝心我很满意,但我不会离开这个老房子。就算走了,过几天也一定回来。”孩子很愕然!母亲接着说:“虽然老房子很旧,但你们兄妹七人都是从这里顺利走出去的。老房子是基础,人不能忘了基础!况且你父亲尸骨未寒。如果你父亲知道我们都远离了这座老房子和这片土地,他会感到多么悲伤和孤独啊!母亲被这话噎住了,,,,,
我在叹息,为自己感到难过。我们似乎永远无法理解母亲对家乡,对老房子,对死去的父亲最深的感情。我心里特别认可妈妈的决定,但我又担心妈妈还要经历多久的痛苦,才能坦然面对父亲不在的失落和伤害。
“人生如萍!”,面对这片热土,面对突然发生变化的家庭状况,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感叹。
去世前,父亲提出要把老房子拆掉重建,但四兄弟只得到大哥的同意。我最初的看法主要是父母年老多病,花了那么多钱和精力盖房子。他们的父母还能活几年?以后谁来看?大楼建成后没几年,我父亲就离开了我们。一个上了年纪的母亲是不可能经常守着这个荒废的老房子的!孩子们争着带他们出去生活。
中午,干妈去看望妈妈。她看到门锁着,进不去,就给我打电话问是什么原因。吸毒的母亲年纪大了,听力不好。我费了好大劲才让干妈明白,前两天她妈已经被带到二姐家了,干妈失望的声音感染了我的心情!心里很压抑,这只能增加我心目中老房子的冷清。
我的老房子,伴随着我艰难成长,见证着我被父母疼爱和管教,陪伴着我度过了悲伤的岁月,历经了三十多年的雨雪霜冻,不再有当初的崭新模样。
在当今这个变幻无常的世界里,虽然我们的内心常常充满了对你的向往,但生活是无奈的,只能有偶尔去看望你的必要。
故乡,你是我在外地登高时不由自主的眼神;
老房子,你是我永远的惆怅;
妈妈,你是孩子永远的梦想。
家乡,老房子,母亲,你要我怎么说?为什么不让我来操心呢?
故乡老房子的抒情散文3在我心里,故乡是遥远的,模糊的,又是近在咫尺的。虽然我的工作地离老家只有十几里地,而且每个月还会回家看望父母两三次,但这种从12岁独自离家后就产生的感觉,从未改变过。坐落在村中央的老房子,像一幅古老的水墨画,闪着温暖的光,矗立在记忆深处,托起我挥之不去的乡愁情结。
我第一次体会到家乡这个词,是在我收拾好行李走进宿舍的那一刻。初次见面的同学第一句问候是:你是哪里人?离学校有多远?随着南方口音的频繁回答,熟悉或陌生地名的报道,家乡作为亲情的象征,温暖的记忆,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时间越长,这种温暖的感觉越强烈。
釜山的故乡和黄帝的“合肥釜山”的地名一模一样。这是一个不到300户的偏远村庄。据史料记载?《五帝年谱》记载,黄帝曾“北追肉粥,合釜山”。“釜山”是黄帝和各部落代表联合、结盟的地方。釜山行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中华民族雏形的开始。20xx年,一个由民间人士组成的调查团进军家乡,寻找华夏始祖黄帝的足迹,得出了釜山不等同于釜山的结论。所以釜山只是我的家乡——高平和沁水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而不是被冠上中国统一之始、中国五千年文明史之基、中华民族发祥地的釜山。
对家乡记忆最深刻的是村中央的老房子——棋盘六院。据长辈说,老宅是明朝一个大户人家的住所(还有一种说法是一个官员衣衫褴褛的回到家里),六兄弟各住一院。老房子北高南低,左右两边格局是二院。在四个院落中间形成一条宽约三米、长约几十米的南北隧道,即棋盘上的楚河汉界。走廊尽头是一条东西向的路,贯穿两个独立的四合院。路的西端是院墙,北端是高耸的大门。据说四合院的上层是互相连接的,可以像迷宫一样来回走动。六院被南北过道和东西道路切割,有机结合成棋盘状,故名棋盘六院。
简住在东西方向的第二个院子里。简比我大三岁,我在同一个班。因为年龄大了,她把我发展成了一个大姐一样的确定的“跟屁虫”,流鼻涕,裤子提不直。每天除了上学,吃饭,睡觉,我都离不开她。这么多童年的回忆都发生在这个古老的院落里。
每次走进过道,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脑海里就蹦出一大堆人,有长胡子的主人,有发髻的贵妇,有长袖的贵妇,有摇扇子的儿子,还有伺候他们的仆人。我不知道这里住过多少人,但我坚信一定有一个丫鬟被主人冤死了,她们可能就藏在六号院的其中一个里。我常常在走上过道的最后一级台阶时就开始喊简的名字,直到简大声答应带着灿烂的笑容在医院门口迎接我,我的心才落进肚子里。
跟着简进了大门,然后穿过一长排长石的第二道门,右转就到了简的家。第二门是一扇雕有龙凤的木门,有点类似现在的古董架子。进入简家需要跨过高高的大门,有两个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如鹅暖石的‘青石墩’。家里的后墙有一长排桌子。桌子的左边有一个旧柜子的顶部,右边有一个楼梯倾斜着。橱柜和楼梯也是红色的。几个桌子上摆着香炉和观音像,柜子旁放着一个白色的花瓶,花瓶里放着一个巨大的鸡毛掸子。在后墙的中央悬挂着一幅彩绘的中殿:优雅而美丽,还有一幅对联。对联的内容太难了,我记不住。楼梯直通楼上,同样大小的楼板和屋顶梁把房子分成上下两部分。屋梁又粗又圆,上面没有疤痕。简的楼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除非是她自己家的。老人们说,他们怕外人打扰楼上的尊者。前墙前的两个大土炕占据了屋内三分之一的空间,两个辅助土炕斜靠在山墙上。炕上堆着方形的被褥。简的妈妈喜欢干净。她整天用鸡毛掸子掸灰尘,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所以简的家总是一尘不染,整整齐齐。
我家是父母给我盖的,亲戚朋友借的新家。虽然也是楼房,但因为没踩地板,一眼就能看到房顶的椽子和粗糙的篮筐,还有一根两端粗细不一的横梁,一把扫帚,一面镜子和一条写着父亲名字和上梁时间的红布条。我对简家的神秘建筑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当简和简的家人不在时,我常常偷偷爬上几级楼梯,然后惊慌失措地匆匆下楼。想看看楼上供奉的爷爷到底是什么样子,想站在楼上窗户前往外看。可惜上楼的愿望最后没有实现。简从来没有勇气带我上楼。即使她有勇气,我也不敢上床。我害怕那个存在于我潜意识里却看不见的所谓主人,害怕他老人家惩罚我的不良行为。
隧道的地面铺着整齐的砖,很平整,很铺开。当你走在上面,你会听到空洞的脚步声。由于两边房屋的遮挡,隧道冬暖夏凉,六个院落自成一体,大人很少来隧道,这里成了我们玩游戏的好地方。每天放学后,我们并不马上回家,而是背着书包,在简的带领下,成群结队地在过道上小跑着,在这个自由安全的王国里玩耍,享受着单纯的童年。直到简的妈妈喊了一声“吃”,鸟兽才散去,各回各家。
在节假日,这里是我们的天堂。农村的孩子假期多,忙春假,麦假,暑假,秋假,寒假,一年四季都有假期。大人们忙着赶农活没时间关心我们,吃饭也不及时。下午三四点吃午饭是常有的事。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度过。跳房子,砸沙袋,跳绳,抓石头,能玩的游戏都玩,累了就坐在台阶上休息,或者在台阶上做作业。记得有一次打仗,我在解放军当汉奸,不小心摔了两三级台阶,朋友扶着我,我就没动。我躺在地上揉着头,眼睛沿着笔直的墙壁长大,看到天空被突兀的屋檐剪成一条长长的蓝色围巾,心随着围巾上的白云飘了起来...幸运的是,我毫发无损。我想楼上的师傅一定是在我落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温柔的手。
这些年,我也去过一些地方,比如乔家大院和王家大院。去的最多的是羊城的故宫,去过三次。每次在帝都的四合院里转悠,都会想起老家的老房子,一样的深宅大院,一样的古朴风格。100多公里外的故宫游人如织,而老家的老房子却“藏在闺房里,不为人知”。一如既往的沉默,暗淡成我记忆中的一堵墙,一扇门。从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到近在咫尺不迷茫,每次回家都是行色匆匆,偶尔想起老宅,也是一瞬间,最后还是没去看。这个周末,突然想起了老房子里的一些人和事。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乡,在我如此怀念的老房子前驻足。
如今,老房子已经变了。老房子里的居民几乎都搬到了村外的新农村。只有几个老人和一些租房者住在这里。两年前,我的家乡开了一个大矿的副井,隆隆的机械声让小山村的寂静变得嘈杂,随之而来的是从南到北的外地人在村里居住。淳朴的村民也像城里人一样把住不进去的房子租出去,租金低得惊人。经过几百年的风雨侵蚀,老房子已经被世代居住的人以每年300元到500元不等的价格租出去了。老宅默默地挺直了老迈的脊梁,以开放包容的心态欢迎四面八方的来客。
我站在过道前,屏住呼吸。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很久...我推开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重温历史的门。肃穆的老房子静静地伫立着,长满青苔的台阶无声无息,我的脚步不禁凝重起来。隧道里很安静,地面是湿的,空气也是湿的。我走进了楚江汉界,走进了阴郁而安静的氛围,走进了辉煌的童年回忆。老房子的墙壁斑驳,曾经光滑的墙壁坑坑洼洼,像许多无神的大眼睛。台阶上的石条也是倾斜不平的,打乱了我走路的节奏。我抚摸着童年的记忆,走进简的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弯曲的铁丝上挂着几件在风中摇曳的衣服。简生锈的门环上锁着一把大锁,门里锁着几张桌子,旧柜子,土炕。在德高望重的师父加持下,珍三兄妹陆续走出农村,成为地道的城里人,住在城里的单元楼和四合院里。只有在暑假的时候,简的妈妈才会带着孙子孙女回自己的老房子里避暑,住上一段时间。
我失望地走出了我的老房子,走出了我魂牵梦绕的楚江汉界。
真正的老房子,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座雄伟神圣的寺庙了。记忆中的老房子就像一块温润透亮的玉石,散发着年轮的光芒。如今的老房子,就像一个徘徊不去的老人,正在被无情的岁月侵蚀和风化。也许再过几年,旧房子、旧隧道就会变成废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被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步伐改造成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但不管它是否存在,老房子已经成为了我家乡的一个符号,一个被缩小压扁的符号,长久地刻在我记忆的光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