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说明量词

汉语中的量词,尤其是名词量词,特别丰富多彩,是英语、俄语等外语无法比拟的。这是汉语的特点之一。有些量词很不合群,只和两三个字联想,比如“尊”,只能说“一尊佛像”“一尊菩萨”。有些量词相当活跃,朋友范围很广,比如“个”,可以说是“一个人,一个问题,一个苹果,一个家,一个座位,一个单位,一条信息”等等。有些名词可以搭配几个量词,比如:一顶帽子,一顶帽子,一条尾巴,一串,一斤鱼,一粒粮食,一串葡萄,什么量词搭配什么名词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比如对于小而圆的东西,比如珍珠、大米、葡萄、鹅卵石等。,可以用量词“一”;所有细长的东西,如竹竿、长矛、香烟等。,可以用量词“分支”和“根”。这些量词的使用,既表示单位,又表示事物的形状,使之具体化。文人利用量词的这一特点,创造出“明月、碎月、月牙、一叶扁舟、笛声”等简单生动的语言。

有些量词也有褒贬之分。比如“两个年轻工人帮警察抓了一伙歹徒。”量词“位”带有恭敬的感情色彩;但量词“帮”有一种鄙视的情感色彩。大部分量词没有感情色彩,与哪个名词搭配完全取决于说话的习惯,比如“把”,可以说是“一把刀,一把米,一把扇,一把锁,一个年代”等等。

生活中语言的单位量词是外国朋友学习汉语最头疼的。有些量词可以归纳成一定的规律,有些则是成立的。大家都习惯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说。就像曾志朗教授说的“语言就在生活中”,多听、多想、多说,和大家相处。

史密斯拥有美国加州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在硅谷一家电子公司的市场部担任助理经理。两年前,他被派到台湾省分公司,成为一名独一无二的总经理。他在大学时上过我的普通心理学课程。来到台湾省后,他偶尔会来找“老师”聊聊天,打打球,一起去看场电影。我们成了好朋友。

两个月前,我去新竹交大做了一个总论,然后顺道去了他的公司看他。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正躲在一堆文件后面。看到我来了,他开心地冲我咧嘴一笑,扬起眉毛,满满的问候。我只听到他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对公司的小姐姐说:“拿订书机来!」

小姐姐喃喃道:“订书机?”?我也很好奇,想看看这个订书机是谁的。只见小姐姐手里拿着一个小订书机,抿着嘴笑着说:“你的订书机来了!”我也笑了。

看到我们奇怪地笑,史密斯挠了挠头说:“什么?”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我说:“座位是用来装饰大物件的,又不像山一样动!”史密斯叹了口气,说道,“分类词又错了?这真的是我学习中文最大的痛苦。其实史密斯的中文能力挺好的,不仅流利,四声分明,但是他也是出了名的乱用密级词!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写满了他学习汉语的经历。他翻到中间一页,上面特别标着:“一首歌,两只骆驼,三张桌子,四个贝壳,五把扇子,六辆汽车,七架飞机,八根柱子,九个丝瓜。”他指着这些各种各样的机密词汇,无可奈何地说,“这有意义吗?”我说,“这是什么?他随口写下:“一匹马,两头牛,三只猴子,四只狗,五只羊,六只灯笼,七亩田,八扇窗,九个火箭,十个。”」

史密斯吸了一口气,说:“我现在是一个头,两粒大,更糊涂了。还有别的吗?””我说,“你只能说一个月亮,不能说一个月亮。两匹马还可以,但是两匹骆驼感觉怪怪的。“叶”船被描述为小而漂浮,而“座”山则是巨大而稳定。一首舞曲会让人感觉脚底轻飘飘的;而一道道彩虹,让人觉得前途光明,充满希望。对于能喝的人来说,一坛好酒是充裕的,一坛好酒是充裕的,一瓶好酒是小的,但我只能喝一杯好酒,这就是大方!还有,说你打得一手好牌是夸奖;夸你打得一手好球,却害了你!一条“规则”新闻代表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的一个小故事,一条“规则”法律代表了白纸黑字的明确规则,但一条“规则”没有“根”那么死板,软了就有商量的余地。一个“军”让人觉得很有行动力,一个“力”让人觉得意气风发。但我真的喜欢一片花,一片真情,一片痴情,一片欢腾,一片混沌!都让人觉得栩栩如生,充满想象。否则就没有一串串钟声的敲响,没有一本书的沉重,没有三折的起伏!当然,说到局势紧张,并没有所谓的十面埋伏。我越说越兴奋,但是史密斯已经坐在他的沙发上,一脸沮丧地说:“谁能学会这个?”我赶紧安慰他,鼓励他:“我们并没有都学过,也没有人专门教过我们。语言习得本来就是通过生活中的各种经历,把隐藏在社交语言中的规则内化为头脑中的语法规则。要想学好,一定要多听,多想,多说,多和大家相处。语言在生活中,所以要想学好,就要生活在语言中。」

我从办公室把他拖上车,进了一家电影院,买了两张票,辛辛苦苦看了三场电影,到了一个路边摊,直到天黑,点了两碗面,切了四个菜,喝了五罐台湾啤酒,打包了六根才走。他看着我说:“帮我叫辆出租车,带我回新竹那个可爱的公寓!”他说得对,外国的儒学也能教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