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苗子的成长经历。
1950后定居北京。
财政部推荐他为书记,简任广东银行书记、监事,中国兴业银行董事,《新民日报》副总经理,是全国文联委员,全国书法家协会常委,全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他是第七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委员会委员。1992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格里菲斯大学客座教授、名誉教授。
20世纪80年代后,他成为澳大利亚昆士兰州格里菲斯大学的客座教授和名誉教授。他是第五、六、七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委员。
其书画作品曾在日本、英国、德国、韩国、澳大利亚、台湾省、香港、澳门及大陆展出,并被大英博物馆收藏。黄苗子出生于书香门第,祖父黄绍昌是清末举人。曾在张之洞创办的广州广雅书院(晚清广东最高学府)教授歌词。父亲黄冷观师范毕业,却在新闻界工作,热衷于社会活动,主张革命。他是孙中山创立的同盟会的成员..1926年,黄冷观创办香港中华中学,成为香港近代教育史上的重要人物。
1913,黄苗子出生在这个有着深厚文化传统和创新理念的家庭。在这个家庭的13个兄弟姐妹中,黄苗子排名第五。
在黄苗子的兄弟姐妹眼中,父亲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但对于黄苗子来说,父亲对文化的热爱和他在港的文化圈,让他一生受益匪浅。
15岁时,接触到由叶主编,有、张、等几位当时漫画界领军人物参与的《上海漫画》周刊,为他的世界打开了一扇漫画创作的大门。上海,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城市,因为动漫而为黄苗子所熟悉和亲切。
黄苗子认为只有画漫画才值得他投入精力,而他身边那些有趣的事情也只能在漫画中体现出来。后来,在岭南画家黄般若等人的鼓励下,他开始为香港的《白骨报》和广州的《半角漫画》画漫画。给报社投稿需要化名。黄般若劝他说:你的外号“猫仔”,去掉两个偏旁,“妙子”不就是一个现成的笔名吗?从此,“黄苗子”的名声越来越响。
1929年,黄苗子16岁创作的卡通魔术入选港生艺术展。他把自己的作品寄给了《上海漫画》,但发表不久,就收到了漫画家叶的回信。黄苗子喜出望外,这使他更加喜欢漫画,他对上海无限向往。
我父亲强烈反对黄苗子画漫画。1931 10月,黄苗子从中华中学毕业,被父亲送到香港华仁学院学习英语,这让他苦不堪言。
1931年10月,黄苗子度过了他的18岁生日。仿佛一夜之间,他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应该走自己的路了,而上海就是他的目的地。第二年,黄苗子托朋友用他亲自去编辑部的稿费买了一张去上海的船票,登上了远行的船。
得知黄苗子离家出走的消息后,他的父亲黄冷观立即给时任上海市市长的吴铁城发电报,请他照顾好儿子。吴铁城是国民党的重要成员。他安排黄苗子在上海市政府工作。黄苗子没有正式加入国民党,但因为他的父亲,他成了国民党政府的高级公务员。黄苗子身在官场,心在艺术界。他结识了叶、华、、张乐平等漫画家。经常向叶等人主办的漫画杂志《时代》投稿,后来加入《同伴》担任编辑。黄苗子的才华、学识和活动能力给艺术圈尤其是漫画圈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曾在《生活》杂志、《良友画报》、《时代漫画》、《上海漫画》发表漫画作品,并与叶、等人组织过漫画活动。
小说创刊于5月,1934,从第三期改版为大开本。也是从第三期开始,版权页的“编者”一栏出现了黄苗子的名字,也是从这一期(第19期)开始到结束,大部分封面画都是黄苗子画的(另一期是梁柏波、段鹏、杜薇画的)。因为是彩色封面,加上幅面宽,视觉诱惑强,完全展现了海派风格。画在封面上的黄苗子的签名很特别。“田”字夹在“草字头”的两半中间,横着写。这种签名方式在当时非常流行。
除了在主要漫画杂志上发表作品外,黄苗子还撰写了许多理论和探索性文章以及评论文章。20世纪30年代,有鲁迅、胡风、丰子恺、郁达夫、茅盾、叶圣陶等许多名家的杂文和漫画集,其中有黄苗子的《我的漫画论——一个吓人的话题》。1936左右,夏衍的话剧《赛金花》上演,黄苗子跟随叶和在演出后台写生,从而认识了* *土生土长的党员,后来成为知音。说起来,夏衍不仅影响了黄苗子的人生走向,还促成了黄苗子和妻子虞风的幸福婚姻。
上世纪30年代,上海的乔佛里大道上有一个“漫画俱乐部”,由上海的漫画家组织,漫画家们经常在那里聚会。正是在这个俱乐部里,黄苗子见到了作家郁达夫和他的侄女郁风。余枫祖籍浙江富阳,1916出生于北京。当我第一次见到黄苗子时,余枫毕业于北平艺专油画专业,刚随家人从北平搬到上海。
每次郁达夫从杭州去上海,邵都会给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聊天。邵是上海的“文学孟尝君”。他创办的时代书局汇集了、张、叶、陆等著名漫画家。黄苗子有空的时候会去时代图书公司和这些年轻艺术家一起玩。在这种艺术氛围中,黄苗子和余枫逐渐熟悉起来。
好景不长,抗日战争爆发。1937年4月,黄苗子来到广州。余枫现在是《王久日报》的漫画插画师。郭沫若是《王久日报》名义上的社长,夏衍是实际组织者。沪市下跌1937 165438+10月21,余枫先去了香港,后到广州参加《王久日报》的复刊。在广州,她和黄苗子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文学,艺术和国家大事,感觉是一回事。
次年6月21,广州沦陷。黄苗子的工作关系去了重庆,余枫后来去了香港,所以他们不得不再次分手。不久,黄苗子被调回重庆。心里惦记着玉凤,就给她写了一首诗:乳香百合荐花毛,善良干净,文庄盛宴,送你来梦里见你,不忍忆起在一起的时光。这首诗流露出思念和爱的情感。
香港沦陷后,余枫移居重庆,不久随徐悲鸿到成都青城山写生。这次青城山之行,黄苗子和玉凤的关系开始升温。
当黄苗子向余枫求婚时,革命者余枫感到难以决定,因为黄苗子仍在国民党政府工作。黄苗子向夏衍寻求帮助。专程到攀西徐悲鸿的美院找到余枫,并说服了她,使余成为与余枫的“国家* * *合作”。1944年5月,他们在重庆天官府郭沫若家中举行了订婚仪式。
当年6月,婚礼在嘉陵宾馆举行。书法家沈为婚礼证婚,并赠诗一首:妙影写佳句无人及,天下少有妙言。打个比方,风远了,好苗子的新意就知道了。柳亚子和郭沫若写过一首诗:岳夜香,金飞玉峰,舞步干羽黄苗。芦笙今日有新调,连枝瓜都贴上了标签。在重庆,黄苗子终于做出了他一生中重要的历史选择。他和当时很多知识分子一样,把* * *产党视为民主自由的象征。在沪期间,黄苗子开始接触夏衍、潘汉年等党员,并与余枫结婚,这可视为一种政治选择的决心。皖南事变后,国民党准备关闭八路军办事处和《新华日报》,黄苗子看到文件后通知了周恩来。毛泽东在延安的讲话被公开揭露,于是国民党不得不中止了这一阴谋的实施。
1945年9月下旬,黄苗子被安排接见来渝与蒋介石谈判的毛泽东。会后,黄苗子将毛泽东的《沁园春?斯诺交给重庆《新民日报》副刊发表,加了编者按,称赞“大气魄高不可攀”一词。
1949年9月,对新中国满怀喜悦的黄苗子、余枫来到北京,应邀参加10年10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之后,他们先在华北革命大学政治研究所学习。次年毕业后,黄苗子被分配到特别事务委员会担任秘书处秘书。次年,公私合营后调任新民日报综合管理处副总经理,后又任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毕业后,余枫被分配到中国美术家协会办公室任主任,后担任《新观察》杂志副总编辑。后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书记处书记、美术馆展览部主任、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我不是教育工作者,没有资格谈这个问题。但是,教育可以反映国民的素质。举两个例子。在澳大利亚,一个按门铃送信的普通邮递员看到我在画画,礼貌地问我能不能进来看看。他得到允许后,和我聊了聊中国画和欧洲画,说得很清楚。另外,在国外,尊重隐私的意识是很深的,家庭内部不会出现擅自拆看他人信件的情况。相比之下,尤其是我们的基础教育还不够普及,尤其是在农村。这是蔡元培那个年代很多知识分子特别焦虑的事情,那个时候国家还没有那个权力。辛亥革命一百年来,主要解决了两个问题,吃饭问题和教育问题。在教育经费和改善师资方面,有关当局应该负起责任,想出办法。
除了国民素质,我一直觉得城市教育更普及,我很关心和热爱我的祖国。高中毕业,在松湖赶上抗日战争,偷偷离家去上海参军。1938抗战爆发后哥哥去了延安,后在陕西战死加入左权军。那时候的年轻人很萎靡,在国家危难的时候都很努力,把自己的前途和国家的未来联系在一起。好像和社会事务国家大事关系不大,培养孩子上大学的家长也是如此。这些年生活安定,但不能不谈奋斗精神和爱国精神——爱国当然不是空洞的说教,它应该是融进血液的精神动力。我们的民族精神也应该通过教育来培养和体现。教育是立国之本。
我的作品有“金文篆体”,但到了老年之后就变了,加上我长期与外国交往和在澳大利亚生活的经历,导致我的文化观和教育观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我在艺术上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然而接触外国文化让我想起陈寅恪先生说过的话。不要以为中国的文化是世界最高的,什么都是世界第一。各国的历史、社会、文化都有差异,也有很多成就很高的东西值得借鉴。比如古希腊的雕塑就比我们的早,所以不能拿维纳斯雕像和秦始皇兵马俑比。文化和教育都要有不断吸收和融合世界文化的思想。当然,就文化而言,不是什么都能融合,但也不能忽视别人的好处,否则无法进步。我的一些书法是尝试将欧洲现代艺术的感觉融入到中国的古代汉字中,很多使用中国传统材料的书画家或多或少也在尝试。但我们不能走得太远。有些艺术太离谱,一点基础都没有,所以很荒诞。
教育要不断吸收东西方的优秀文化遗产,并将其纳入课程。改革开放后,各种文化思潮纷至沓来。有必要对我们的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进行系统的研究。在此基础上,才能真正让学生接受和吸收先进文化,融入快速发展的世界。这种融合应该有利于培养国际化人才。我孙女9岁的时候随父母去了澳大利亚。当她在国外接受教育时,她对中国家庭的文化影响深感兴趣。读了法国罗曼罗兰的《米开朗基罗传》后,她用中文写了论文和评论,深入阐述自己的观点。同时,我也看过很多鲁迅、郁达夫、沈从文的作品。她在这种中西合璧的文化环境中健康成长,开阔了眼界。总之,国际化人才应该在开放的教育环境中培养。我们对外封闭了那么久,不开放是赶不上的。中国要成长为一个强大的国家,必须面向世界,把世界文明的精华灌输给我们的下一代。当然,民族的后代应该植根于中国。过早送孩子出国对我们没有好处。最好是在积累了一定的当地文化,建立了一定的民族意识之后,再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