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大名人顾朝浩的精神是什么?
非常感谢上海社科院让我有一个交流的机会。我知道这里有很多社会科学领域的杰出学者和新星。在这里谈论学术生涯和学术可能是班门弄斧。但是,华先生有一句话,他说,你要教一把斧子。意思是一定要去自己学术交流比较强的地方,这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互相交流。今天,我确实教了一把斧子去上课。请指正。
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不要停止歌唱,男峰迎来》。2002年,我获得了首届上海市科技英雄奖。很多同志祝贺我,也有同志写了一句“山升到顶”来夸我。我觉得自己真的不配,所以我对他的回答是“请不要唱,男峰在迎客”,还有很多很多峰等着大家去爬。我现在就以此作为我演讲的题目,实际谈谈我的学术生涯。毕竟我对数学产生兴趣已经60多年了,有很多经验可以讲。
我在小学认识到的“大事”是先救国。祖国危在旦夕,我们要做一个爱国者,一个革命者。同时也学到了一些自然科学的知识,知道科学对国家的重要性,所以第二重要的是学好科学,为社会做贡献。
在学术工作中,兴趣很重要。你感兴趣之后,就会觉得很有意义,不做自己很乐意做的事情,就会不开心。
对于年轻人来说,完全学会老师的方法和知识并不容易。同时要有自己的创新,更现代化的研究领域。
现场通信
观众:请问顾老师在科研道路上如何处理好“博学”与“专”的关系?
顾朝浩:基础要扎实,要宽广。所谓扎实,就是要做到真正的基础扎实,不用浏览就能解决问题。同时,知识面一定要广泛,否则,你的眼界太小了。这个问题可以比作围棋。如果你没有全球视野,只是在一个地方打转,你不可能占据太多地方;同时,去的时候不打两只眼,也活不下去。这也可以与毛泽东的军事思想相提并论。如果你只是游来游去而没有基地,你在游击战中就会失败。所以基础一定要打牢夯实,一定要有一些地方(知识、方法、技能)是你的特长,是别人比不了的;但一定要高瞻远瞩,不能只看到自己做了什么,而是要看到整个国家建设的需求,看到本学科及其相邻或交叉学科的整体情况。
观众:在具体的研究中,应该如何平衡应用研究和基础研究的关系?
顾朝浩:这两个方面都很重要,都需要时间。在做基础的时候,我觉得也要把重点放在应用问题上。基础不够好,不一定能深入应用研究,所以一定要有自己擅长的,比别人强的。要应用,也要深入应用的问题,对相关学科有深刻的理解,着眼大局,认真做。要有合适的目标,有意义的问题,有创新的思路,当然需要付出艰辛和长期的努力。
听众: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往往会觉得研究成果的深化需要其他学科的支持,越来越感受到这种迫切的需求。那么数学研究和社会学、经济学有什么关系呢?
顾朝浩:这种跨学科的合作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觉得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决心。因为是交叉学科,所以要对其他学科有充分的了解,这是表面的,深入的了解,要和其他专家有相同的语言,能够沟通合作。当然,你要在自己的学科上有很好的素养,这需要你加倍努力。许多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曾经做过数学。后来他们发现了经济问题,最后得到了很好的结果,得到了经济学家的充分赞赏。比如数学很好的纳什,后来注意到了经济问题,提出了多元博弈论,获得了诺贝尔奖。以前有些人经济学学得很好。他认为有些数学对他有用,于是向这方面靠拢,取得了重要成果。我觉得还是有很多办法的。现在对于一般人来说,希望学好数学基础。比如大学课程对数学的要求就可以满足。在研究生期间,我还需要掌握更多的数学工具,学会用好计算机。
听众:刚才顾先生说,数学科学是与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并列的一门科学。数学科学和哲学有什么关系?
顾朝浩:我觉得搞数学的人应该有一定的哲学思想,可能来自数学家、哲学家,也可能来自自己的研究。哲学思想对学习有好处,往往有启发性,但不能代替具体的数学。比如证明一个定理有很多数学技巧,是哲学无法替代的。我觉得哲学可以开阔我们的视野,增加思考的高度,但是对于具体的数学问题,要用计算机,对于严格的推理,要做好这种推理,掌握好技巧。另一方面,数学的研究对象不是某一种现象,而是抽象的“思维的东西”,这与哲学有一定的相似性。
听众:目前我国自主创新能力不足,最近明确提出要建设社会主义创新型国家。希望听听大家在这方面的意见和建议。
顾朝浩:这是个大问题。我觉得创新能力的培养要从“小”开始,从小就要教育孩子为祖国和科学事业做点事。这些志向还是要培养的。另外,我认为在教育中,不应该要求学生跟风,死记硬背,而应该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自主学习,鼓励他们自己学习,自己思考,学会交流和讨论。我觉得互相交融,互相讨论是很重要的。开放思想,但不要放松对基础学科的学习。因为,没有一定的基础知识和技能,就没有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