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心理问题的灵魂

一个人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

一个古老但仍很流行的观点认为,人是由灵魂和肉体组成的,肉体是灵魂的居所,灵魂是肉体的主人,灵魂可以脱离肉体而存在。这种古老的观点广为流传(尤其是在受教育较少的人群中)。人们用“鬼”这个词来指代这种游离于肉体之外,没有肉体的灵魂。“鬼”在流浪中寻找寄生体,然后依附其上,这叫灵魂附体。灵魂附体的肉体灵魂可能已经“消失”很久了,也可能肉体的灵魂还存在。如果是后者,就会有两个灵魂在一个身体里,互相争论,互相争吵,这是一种欢乐,但却是身体的痛苦,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普通人管这种人叫“疯子”;如果是前者,并没有太大的冲突因为被附身的身体没有灵魂可以居住,但是身体被新的灵魂附身后,这个人可能会自称李四,周围的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叫张三,所以人们还是称这个人为“疯子”,只是“疯子”的程度稍微轻一点。

上述观点被认为是荒谬的,因为它提倡“灵魂转世”和“灵魂不灭”,所以不被受过现代科学熏陶的人所接受,人们痛斥这种理论是“迷信”。然而,古老的“灵与肉理论”今天正在慢慢复苏,它正气势汹汹地步入科学的殿堂。

科学的历史告诉我们,科学和迷信(以巫术的形式)是一对孪生兄弟,任何一种科学一旦偏离正道,就变成了“迷信”,所以我们提倡的科学一方面在摧毁旧的迷信,另一方面又在创造新的迷信。仔细想想身边的事,听听身边人的评论、解释和建议,看看身边人的做法,你会发现,我们其实是被现代科学和现代迷信(其标签也是科学)的迷雾笼罩着的。认为科学越繁荣迷信巫术就越少的想法是错误的!在未来,没有迷信就没有科学,没有科学就没有迷信。有些以前被称为迷信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有科学的成分,今天被称为科学的东西,往往夹杂着迷信。所以科学有可能从光明的殿堂溢出,在荒野中生根发芽,成为巫术和迷信,而生活在荒野中的巫术和迷信也有可能大步走进科学的殿堂,获得金牌。今天的生命科学和信息科学正在向游荡在旷野的灵魂招手,亲切友好地欢迎它走进科学的殿堂。一群学者正在实验室里研究灵魂,但他们谦虚地称自己的研究对象为“信息”,而不是“灵魂”。这种越来越被重视的信息科学,正在一步步逼近主宰我们人体的真正“灵魂”,企图将灵魂从身体中剥离。

生命科学家关注三样东西:物质、能量和信息。物质构成了我们真实的身体,能量驱动身体成为有生命的东西,而生命信息操纵着身体的物质和能量,为自身的繁衍、传递和传播服务。因此,生命信息是我们身体的灵魂。在细胞层面,DNA分子操纵整个细胞,灵魂是DNA分子中的遗传信息,细胞结构是DNA灵魂的住所。细胞,自然界中最神秘的自动机,不过是一种使DNA所携带的灵魂能够被复制和传递的机器。就我们现在所知,信息(灵魂)必须有一个真实的物体来承载。这种能够承载信息的实物称为信息载体,没有载体信息(灵魂)就不能独立存在。也就是说,灵魂不能脱离肉体独立存在,所以不可能像传说中的隐形“鬼”那样,把人的灵魂从人体中分离出来。生命是物质、信息和能量有机结合的综合表现,灵魂和肉体密不可分。但是,灵魂和肉体完全可以有限地而不是完全地划分。

细胞是DNA复制、传输和传播的自动机器。细胞的大部分结构用于读取和执行DNA指令,这是细胞生命的物理部分。DNA分子所携带的信息是细胞的灵魂,DNA分子本身也是物理成分,所以我们不能独立地从DNA分子中取走信息。然而,通过自然和人工实践,从细胞中剥离DNA分子,然后将其转移到另一个细胞(体)中是完全可行的。所以这种人类技术的本质,我们称之为基因工程(转基因工程),是一种细胞水平的灵魂转移技术。

人体器官移植比DNA移植要古老得多。现代医学已经成功地移植了许多组织和器官。比如今天我们有肾移植、心脏移植等高科技的器官移植,今天我们也有骨髓移植、输血等相对简单的组织移植。少数人依靠人类的这项技术来延长生命,但冷静地说,人类移植还处于非常粗糙的初级阶段。我们的技术还有点笨拙,器官移植还有很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肯定会越来越精通这种移植技术,其移植的规模也可能会越来越大。比如未来有可能进行完全的肢体移植和身体移植,唯一的问题就是器官、肢体、身体的供应渠道、免疫排斥等关键问题。但我们知道,这个问题未来可能会通过克隆技术得到解决。看来以后大规模的移植比如移植尸体和肢体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能想象到的最大的身体移植就是给大脑找一个活的地方,让灵魂有一个活的地方,但这与其说是身体移植,不如说是大脑移植,移植大脑就是转移灵魂,和转基因没有本质区别。

在基因工程中,我们从细胞中拿走的不是整个细胞,而是DNA,DNA只是细胞的极小一部分。虽然我们还没有把灵魂和肉体完全分开,但是我们已经把灵魂和肉体的大部分分开了。脑移植在理论上是完全可能的,一旦成功,我们将实现人类灵魂与身体大部分的分离。换句话说,一个人的灵魂完全有可能脱离大部分肉体,然后在另一个肉体里某种程度上“游荡”。身体只是灵魂的居所。

人的灵魂表现在精神、意识、记忆、思维、情感等方面。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这些让人自称为人的高级小玩意,是大脑,尤其是大脑的一种功能状态。换句话说,大脑中的信息存储和操作过程在外表上是作为灵魂出现的。目前我们对自己的灵魂和肉体的认识是非常肤浅的,所以就今天的认识来说,我们至少要保证一个大脑或者一个完整的器官的存在,但是要维持人的灵魂,我们可能不需要大脑这样巨大的器官,就像我们不需要完整的细胞核来维持细胞完整的基因信息一样。当我们取走一个人的灵魂时,我们可能只是取走一个比大脑或大脑更小的身体部分。所以,我们今天所能想象的大脑移植,可能和核移植一样粗糙,而不像DNA移植,也就是基因工程那样简单巧妙。

对于我们今天的科学来说,把人的灵魂分成比大脑或大脑部分更小的部分是不可想象的。关键原因是我们对意识、记忆、思维等构成灵魂的东西在大脑中是如何存在的,在大脑中是如何工作的,几乎一无所知,尽管神经科学的文献在我们面前堆积如山,日新月异。大脑和大脑大概是自然科学面临的最顽固的堡垒。有些人(伟大的物理学家玻尔就是其中之一)悲观地认为,我们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大脑和大脑的秘密,因为我们是在用自己的大脑研究自己的大脑,我们无法超越自己,所以永远也不会发现大脑的秘密。我们或许可以彻底了解大肠杆菌的秘密,因为我们站在比大肠杆菌更高的层面上,但大肠杆菌永远无法彻底了解自己的运行机制,它永远无法认识和理解人类的生命,除非它超越自己,进化成一种智能细菌,但那时,这种智能细菌已经不是大肠杆菌了..这种悲观的观点像浓雾一样笼罩着我们,让我们困惑,让我们迷茫,让我们发呆。

在所有生物物种中,人类是最具好奇心和探索性的,总想找出令人费解的东西。这种特征并不是人类独有的。其实所有的生命都存在,只是人类更突出。我们不知道人类能否最终攻克脑脑这个顽固的堡垒,但人类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在这个堡垒面前是绝不会退缩的。

虽然大脑像巨大的喜马拉雅山一样矗立在我们面前,但我们还是尽力拨开一些迷雾,瞥见这座山上的一些点。20世纪60年代一个令人鼓舞的发现是神经信号的传递是一个电化学过程。这一发现告诉我们,神经纤维中传递的神经信号是一种脉冲信号,而这种脉冲信号要么存在于神经纤维中,要么不存在于神经纤维中,脉冲信号在神经纤维中传递的大小是恒定的。这一发现被生理学家称为“全有或无定理”。神经信号在神经纤维中的传输速度比电信号在导体中的传输速度慢得多(最快传输速度约为100m/s),因此神经传输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电信号。神经细胞通过钠、钾离子在细胞膜内外的流动产生膜电位差。神经信号的本质是膜电位传导,所以神经信号同时具有电和化学成分。当神经信号从一个神经细胞(神经元)传递到另一个神经细胞(神经元)时,神经信号在两个神经元的连接处(突触)的传递是通过化学传递或电传递来完成的。

上述发现让人无比兴奋。乐观的人认为,宇宙中最神秘的器官——大脑的一条裂缝终于被撬开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清晰地读取大脑中一系列复杂的回路,从而揭示大脑的记忆、意识和心理秘密。几十年来,人们为解读和探索这些复杂的神经回路进行了不懈的努力,但人们不得不在这个足球大小的器官面前感叹——它是如此的复杂!

我们现在认为,大脑的最高功能,如情感、思维和意识,都与大脑高度相关。大脑由表层皮层(灰质,有点像铅灰色,故名)和内层白质(白色)组成。灰质是神经细胞细胞体部分的堆积,白质是神经细胞发出的神经纤维堆积。大脑表面的灰质中有许多褶皱。这些褶皱的凹陷被称为沟,突起被称为回。拥有众多复杂的沟回是人脑的显著特征。动物越低,大脑表面越光滑,脑沟越少。众多的沟壑意味着你可以在有限的体积里拥有更大的表面积。人的大脑皮层表面积约为2500平方厘米,约为你正在阅读的书的封面面积的5倍。大脑皮层最厚处约4.5 mm,最薄处仅约1.5 mm,平均厚度2 ~ 3 mm,相当于50页纸的厚度。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最复杂的高级功能都与这个并不庞大的灰质区域密切相关。用微电极刺激大脑皮层(灰质),发现灰质表面不同区域的功能不同,感觉区(传入)和运动区(传出)基本分离。躯体感觉区和躯体运动区分别位于中央沟前后的中央后回和中央前回。手指、嘴唇和舌头在这两个区域中占据的面积最大,是人类使用最频繁的器官,对感官和动作特别敏感。一些重要而特殊的感觉区和运动区独立于躯体感觉区和运动区,如视觉区、听觉区和嗅觉区。所有这些区域都分布在左右半球。

人类与其他动物的一个明显区别是,他们有一个大而发达的语言区,这个语言区明显偏向一个半球,而不是像上述区域一样均匀分布在两个半球。对大多数人来说,语言区存在于左半球。右脑的语言功能虽然存在,但很低,其最高水平仅在单词阶段,而左脑的语言功能极其发达。换句话说,左脑是人类的语言脑。语言区有四个区,两个是感觉语言区(接收传入信息)、听觉语言区和视觉语言区,两个是运动语言区(发送传出信息)、书写语言区和口语语言区。四个区域的总面积大于体感区和躯体运动区的面积,可见语言功能对人类生活的重要性。大脑功能的不对称不仅限于语言功能,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它在很多功能上都是不对称的。比如右脑的空间感能力明显强于左脑,但很明显大脑最大的不对称是语言功能。

上述所有区域的总面积约为大脑皮层总面积的一半,剩下的一半似乎与大脑的高级功能有关,如推理、思维和情感。目前对这些区域的认识还不是很透彻,微电极技术对这些区域的测量也显示这些区域不如感觉区和运动区清晰。

现在,嵌入式微电极技术可以让一只愤怒的动物迅速恢复,当然也可以让一只安静的动物暴跳如雷。微电极刺激技术可以打开一个封闭已久的记忆库,使人生动地回忆起一张早已遗忘的面孔或一段早已遗忘的往事。在科幻小说和电影中,未来世界的独裁者会通过在人的大脑中植入电极来实现对人的完全控制。这些控制内容包括情绪、欲望和对工作的热情。没有太多理由预测未来社会会是这样,因为神经科学的持续发展很可能很快会淘汰这种粗制滥造的杀鸡技术,未来控制大脑情感和欲望的手段可能会更加精良。

与微电极刺激技术相对应的另一项技术,脑化学刺激技术,也被广泛用于脑研究,这是一种用微型针管向大脑皮层或内部组织滴注化学物质的技术。更巧妙的设计是将化学刺激和微电极结合起来,嵌入大脑皮层,可以非常方便地给予大脑所需的刺激。我们今天所有关于大脑皮层的划分和功能的知识,几乎都是这两种技术带给我们的。

大脑不仅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回路器官,也是一个复杂的化学器官。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情绪、欲望和内在驱动力很大程度上是由化学物质引起的。因此,大脑是一个电化学器官,而不仅仅是过去认为的简单复杂的电路。

最近的研究表明,就像生物是由细胞单元组成的,计算机是由电子元件组成的一样,大脑皮层中也有基本的织物成分——皮层微柱。对于这一发现的重要性和意义,没有明确的概念。

我们不能在这里列出神经科学的所有发现。神经科学是一门非常古老但又非常年轻的科学,而且日新月异。然而,人类对这个最神秘的器官的所有认识,也只是“全豹中的一斑”。我们说过脑科学或者脑科学是一个像喜马拉雅山一样庞大的山系,我们到目前为止的所有发现都只相当于在迷雾中廓清了一些小谜团。对我们来说,彻底了解这个器官和孙悟空是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事。也许我们翻个筋斗就能达到,但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努力,需要八十一难才能得经。那时候你我的太阳穴都已经花白了,说不定已经死了。所以,我们在这里的所有讨论,对于我们剥离出一个比大脑或大脑更小的灵魂体是没有帮助的,因为我们发现,我们对灵魂的主体——意识、心灵、情感等等,几乎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今天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脑移植或者说是脑移植。

今天的科技可以让飞船到达月球,让飞船飞离太阳系,让导弹准确命中遥远的目标。我们也在准备登陆火星。我们可以知道比我们大脑小得多的原子的秘密,也可以基本准确地预测天气。而且,我们还做出了很多计算能力非常强大的电脑。今天,我们正在创造和完善一个巨大的全球计算机网络,其重要性不亚于我们的大脑。人类所有这些伟大的成就都是由我们的大脑取得的。然而,我们对此感到关切。面对宇宙中最伟大、最精致、最不可思议的器官,我们真的是“老虎吃天,爪子脱不下来”!

自古以来,人类一直有一个长生不老的愿望。如前所述,克隆技术(器官克隆)和大脑移植可能会大大延长我们的寿命,但它们永远不会使我们永生,因为大脑或大脑本身会衰老和死亡。即使我们能克隆大脑,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将旧大脑的灵魂转移到新大脑。所以,要想彻底摆脱肉体的寿命,像神仙一样长生不老,就必须最终能够搞清楚大脑最后的秘密,掌握像DNA转移一样精妙的人类精神和意识的灵魂转移。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彻底了解了大脑中信息存储和运作的秘密后,就可以让灵魂不再生活在身体里,而是进入计算机系统中运行。到了那一天,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像科幻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远距离传送灵魂;那一天可能就是我们摆脱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那一天...

真实的生理现象和人们夸张的描述都成了濒死体验。

濒死体验(简称NDE),即濒死体验,是人遇到危险(如车祸、突发疾病等)时的一种反应。).感知和情感中有几个超常的基本感受,比如感受时间变化、生命回顾、超常的平和与喜悦,甚至是“对死亡的觉察”。每种感觉都是给每个人的。由于年龄和文化的不同,个人的感受通常是不同的。

在病人提供的某些情况下表现濒死体验,不应该是简单的无意识行为。同时,当人处于危险中时,无论神经是否受损,濒死体验都是可能的。通常,经历濒死体验的人处于缺血或缺氧或两者兼有的状态。

随着医疗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可以从死亡状态中醒来,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无论体验者来自什么文化,处于什么时代,信仰什么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影响都是非常相似的。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道本质上是否是主观的个人体验,是否有客观可验证的依据可循?

康涅狄格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尼斯说。肯尼斯·林博士回答道,“最客观可验证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出窍部分。人在体外会看到一些东西。这些事情可以由科学家来调查和验证。”

比如一个叫弗雷德的人。斯库恩·斯库恩马克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的丹佛被祝圣。在圣路加医院做心血管主任期间,他报告说,他的一个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出现了灵魂出窍。病人是盲人,但当他灵魂出窍时,他“看见”了房间里的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分辨颜色,但她在灵魂出窍时能“看见”物体,并能准确描述手术室里发生的事情。史酷比·梅克医生说,就好像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一致(《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伊夫林·埃尔塞瑟·瓦拉里诺,1997,89-90页)。生命的另一面:探索濒死现象——体验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p89-90)。

这样的案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在他们的临床感觉器官没有用的情况下,也能准确地描述他们“看到”周围的东西。

例如,在M.B. Sabom (M.B .,1982,死亡的记忆,伦敦,柯基)中,记载了一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手术后,据报道,她死的时候经历了深度的濒死体验,包括体外体验,看到了医生给她的各种工具和详细的手术流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与当时的事实完全相符。可见,灵魂的出窍是一种可验证的客观存在,这为濒死体验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大量关于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发表在学术期刊上,如《柳叶刀》和《濒死研究杂志》。而濒死体验的研究大多是回顾性的,而且只针对有这种体验的患者,而且科学家的调查和患者的实际体验往往有五到十年的差距,所以很多都可能影响到患者。针对这种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Pem。货车。Pim VanLommel博士及其同事对1988-1992期间成功抢救的334名26-92岁患者的濒死体验进行了跟踪研究。记录了这些患者的病情、使用的药物和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的详细情况。在随后的几年里,他采访并测试了这些患者,看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经历有任何记忆偏差,包括濒死经历。Lamaner博士的研究成果于2001年2月发表在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上。这些患者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和药物治疗后恢复意识。其中,62人报告了濒死体验,包括不同程度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拥有快乐的积极情绪,灵魂离体,穿过一条隧道,与一束光交流,观察天堂的各种奇异颜色和场景,会见死去的亲友,回顾自己的一生,了解生死界限。拉曼博士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和统计检验,发现濒死体验发生在患者处于没有脑电波和心电图的死亡状态时。而且濒死体验与药物作用和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与患者的病情无关。在经历了濒死体验后,大多数患者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认识,他们不再过分担心失去物质利益或害怕死亡。这段经历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或者说已经出现了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认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但是关于濒死体验的机制有很多理论,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类。但任何理论都必须能够解释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处理和储存濒死体验的。

一个垂死的人描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躺在床上,只是一个空壳;另一个飘在空中,是自己的身影。

死亡临近是什么感觉?每个人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感觉吗?科学家对此进行了细致的研究,为人们提供了生死交界处微妙的感觉信息。这就是濒死体验。

1892年,瑞士地址科学家海姆根据登山者的报告,首次对濒死体验进行了现象学描述。随后,许多学者对此进行了调查和研究。中国的濒死体验研究也已经开始。据率先将国外这一研究引入中国的天津安定医院院长冯志英介绍,濒死体验是指部分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康复的人,以及处于潜在毁灭性情境中,预感自己即将死亡但侥幸逃脱的人的主观体验。它和人的临终过程心理是一样的,是人临终时的精神活动。而濒死过程是面对死亡过程中的心理变化,需要较长时间,但濒死体验发生在猝死的关键时刻,持续时间较短。目前国内外报道的濒死体验大约有40种。

“我感觉自己在天花板上飞,飘飘欲仙,病床上躺着一具(我的)尸体。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脉搏和呼吸。”这是一个心理医生告诉同行的一个灵魂出窍的经历。“对此我真的很惊讶。”

“我感觉我的思路特别清晰。过去的一些生活场景从我脑海里一个个快速闪过。有小时候得奖的场景,有结婚时激动的场景,就像对人生的‘全景回忆’。”“那时候我不害怕,不痛苦,也不想念亲人,就像失去了感情一样。”这是冯院长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中81例濒死体验的研究,41例讲述了类似的短期体验。

国内外研究表明,虽然不同个体所描述的濒死体验内容不同,但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和普遍性,具有广泛的超常内容。冯志英和他的同事调查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幸存者的濒死体验,虽然只获得了81份有效调查数据,但这确实是目前世界上濒死体验研究史上收集到的最大样本。据统计分析,这些幸存者中有一半以上是在弥留之际回望自己的一生,有近一半的人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自己,自己的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飘到了空中。我的身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躺在床上,只是一个空壳,另一部分是我的身体,比空气还轻,在空中摇摇晃晃,感觉极其舒服;约有三分之一的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正在通过一个隧道或隧道状的空间,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噪音和被拉扯或挤压的感觉;大约有四分之一的人经历过“遇见”不真实的人或灵魂的现象。这些人大多是已故的亲人或在世的熟人,似乎与他们重聚。

社会心理、受教育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和倾向对濒死体验的内容也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冯志英的研究表明,当男人比女人思考得更快时,他们会有更多的感受。未婚者比已婚者有更多超感官知觉和世界毁灭的经历;受教育程度越高,思维越清晰的感受越多,受教育程度越低,越有体外体验、非尘世领域的生活体验、身体的陌生感和世界的不真实感;农民和失业人员有更多的时间慢或停顿感和身体感觉异常的经历,干部和工人有更多的突然觉醒感;相信鬼神和命运的人,往往会有扮演另一个人的感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蛇咬尚且如此,已经接受死亡重返人间的人的心理变化是多么微妙啊!根据冯志英及其合作者的研究报告,在81被试中,有47人在濒死体验前后出现了人格变化。濒死体验思维特别清晰的人,性格多变温顺;而“遇到”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想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评判的人,则是盲目乐观或焦虑。“死而复生”之后,大多数人对当时的濒死体验记忆犹新,十几二十年后依然难以忘怀。

唐山大地震时年仅23岁的刘姓女孩,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描述自己被救前的濒死体验,她说:我的思维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场景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小时候和朋友一起嬉笑打闹,恋爱时的喜悦,被工厂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体验到了生活的快乐和幸福!她说,我会在轮椅上度过我的一生,但是每次回忆起那种感觉,我就知道我要好好活着!

精神病学的理论和实践证明,人在死亡的关键时刻没有恐惧,感到特别平静和愉快,有利于延长生命;相反,任何躁动、恐慌或濒死的悲痛都会迅速消耗体内的能量储备,加速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