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蛋派」的概念?
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当代文学流派。
主要作者有、、容、、孙乾、等。他们
他们都是山西农村土生土长的作家,有着深厚的农村生活。
基础。50年代中期以后,他们有意识地以赵树理为中心。
培养形成风格相近的学校。代表作有《三里湾》、《注册》、
锻炼,赵叔叔,饲养员,早三年认识,赖姐姐,
“宋老板进城”等等。他们坚持革命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是忠诚的。
忠于农村充满尖锐复杂矛盾的现实生活,忠于自己的。
真情实感,注重人物的复杂多样。他们写了什么
新的生活,新的人物并没有脱离生活的实际,而是
简单,厚重,正宗。成功塑造了许多落后人物或“中国”
人”之间,如腿疼、吃不饱、、赖嫂等等血肉丰满。
的形象。山妖蛋派继承和发展了中国古典小说和说唱。
学的传统主要是讲故事,人物场景的描写融于故事之中
叙事上,结构流畅,层次分明,人物主要通过语言。
并善于选择和运用内涵丰富的细节描写和表达。
作品简洁明了,通俗易懂,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
方形颜色。粉碎“四人帮”以前,山妖鸡蛋学校也曾多次左倾。
潮汐的影响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粉碎“四人帮”后,山
西方也有一批青年作家有意识地努力维护和发展这一体裁。
力。
论“山药蛋”学派
社会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作为反映社会生活的文艺也应该是丰富多彩的,有自己的特色。所以,在文艺的花园里看到不同的流派,是一种有规律的可喜景象;但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多少年来,人们都不敢谈体裁,作家更不愿意被当作一种体裁,更不愿意对体裁进行系统的分析和研究。随着“四人帮”的粉碎和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解放思想精神的闪耀,文艺界为了进一步繁荣我们的文艺,把文艺流派的讨论提上了议事日程,呈现出令人振奋的局面。此时,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山药姚丹”文学流派,受到了全国文艺理论界的关注。在山西,讨论相当热烈,在《山西日报》上进行了一次群众讨论。这对于进一步系统总结和发展这个学派,确实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在此,我想谈谈“山妖蛋派”的产生与形成、艺术特色、缺陷与未来。
赵树理(1906—1970)人民艺术家、小说家。山西沁水人,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他个人受地主压迫剥削,从小热爱民间艺术。1925年进入山西省长治第四师范。1926年因参加学生运动被开除,次年被捕入狱。出狱后,他成了一名农村小学教师,长期生活在农村。1932开始发表作品。1937抗战初期参加革命,同年加入中国* * *生产党。历任区长、《黄河日报》副刊编辑、《中国人民》副刊编辑。四十年代是他创作的黄金时期,《小黑的婚姻》(1943)、《李佑才板花》(1943)、《李家庄的变迁》(1946)的创作和出版奠定了他在新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65438年至0949年中国解放后,致力于通俗文艺的研究,编著了《谈、奸、唱》、《曲艺》。先后出席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第一、二届作家代表大会,第八次党代会,担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曲艺工作者协会主席。1955年出版优秀小说《三里湾》,这是我国第一部反映农业合作化的深刻著作。其他作品如《锻炼》、《困不住的手》、《灵泉洞》等都是有影响的。赵树理小说的艺术成就在于创造了一种新颖活泼的通俗风格,为普通百姓所喜闻乐见。他的作品可以说是民族精神的体现。他描写的人物都是地道的中国农民,写的东西都有中国农村的风格和特点。语言是真正的大众语言,充满幽默。赵树理的《为人民而创作的道路》在中国现当代文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形成了一个俗称“山妖蛋派”的文学流派,其主要成员有、、容、孙乾、等。赵树理的许多作品被翻译成英、法、俄等多种文字,成为世界图书馆的宝贵财富。1970年,赵树理遭到“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的迫害,享年64岁。
“山药蛋”学派的发生和形成
在五四以来的中国新文学中,白话文取代了文言文在文学中的正宗地位,开始了文学面向广大人民群众的光辉历程。随着无产阶级领导的群众反帝反封建的发展,20世纪30年代,“左翼联盟”抓住了文学大众化的主题,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但由于当时的历史条件不成熟,作家仍游离于工农革命生活圈之外,大众化在实践中无法解决。抗日战争爆发时,生活在城市的革命知识分子和作家纷纷奔赴抗日前线。他们和亿万工农兵一起战斗、一起生活,紧紧联系在一起,生死攸关* * *。这样才有可能完成革命和历史对文学提出的通俗化要求。正是在这样一个历史时期,毛泽东同志及时总结了从“五四”到左联和苏区文艺运动的经验,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要求革命作家更加自觉地走大众化道路,写工农兵,为工农兵创作。歌剧《白毛女》、长诗《王贵与李祥祥》、散文《荷花淀》、小说《长城之上》、种植山谷的故事》等。继承和发扬了五四文学革命的传统,开创了中国新文学的崭新时代。其中,赵树理的《小黑人的婚姻》、《李佑才板花》、《李家庄的变迁》等作品,直接取材于太行抗日根据地的斗争生活,以清新质朴的民族形式、活泼生动的群众语言、健康乐观诙谐的幽默风格,描绘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新的人民生活和斗争,创造了一种新的通俗形式,不仅赢得了。赵树理是时代的产物。作为这个时代文学创作的代表,他被誉为“人民作家”,这是当然的。有同志说,赵树理是被一些领导“吹”成作家的。这种观点应该说是毫无根据的。赵树理的《瞭望》专门为一些在太行根据地土生土长、热爱文艺的青年知识分子指明了创作道路:许多人利用乡土材料,运用本民族语言,写出了许多具有乡土气息的脍炙人口的作品。但此时,一个流派尚未形成。1945年,同志和同志荣撰写了《吕梁英雄传》。在毛泽东同志讲话的指引下,这两位生活和战斗在吕梁边区的青年作家,通过亲身体验农民生活,走出了一条与赵树理一致的创作道路。此时,他们还没有被视为派别。这个学派的形成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特别是50年代末,他们陆续从北京等地回到山西。以星火(陕西省文联的刊物)为阵地,赵树理出版了《锻炼》、写了《看门人赵叔叔》、《古道》、写了《早知三年》、写了《容》。孙乾发表了《刀疤的故事》,胡铮写了《两个乖巧的媳妇》、《三月古庙会》等短篇小说,都以农村为背景,充满了陕西方言。他们被文艺界视为“星火派”或“陕派”,被戏谑为“山妖蛋派”,正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流派。这时,除了这些老“山药蛋”,山西还涌现出一批小“山药蛋”:韩文洲、李益民、宋贵生、曹彰、杨茂林等。,他们的创作道路和风格接近旧的“山药蛋”。此后,这种体裁就没有在直流中发展,经常被人诟病为低级过时。这是其次,主要是来自上面的一种极左思潮。它曾数次公开或私下批评这一流派的主要作家和作品,几经沉浮,几乎被文革摧毁。几位大作家被打上“写中间人物的黑人标兵”和所谓文艺黑线人物的标签,遭受长期折磨,而赵树理则悲惨地死于“四人帮”之手。然而,发人深省的事实是,“山药蛋”并没有被连根拔起,而是灭绝了。反而出现了一批新的小“山药蛋”。优秀的有成毅、张石山、韩石山、马丽、潘保安、田东昭等人。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北京有五位作者,最多;从省份来看,山西有3人,最多。这三个人中,不言而喻,马风,青年作家张石山,也是一个“山药蛋”。他的获奖作品《带柄韩宝山》比马风更“山药蛋”,赵树理味道更浓。有意思的是,除了山西的“山药蛋”,河北也产。河北有两个青年作者:贾大山和赵信,他们自称是“山药蛋”派,他们的作品确实有蓝色的“醋味”,是“山药蛋”。
这是什么意思?说明“山药蛋”派的生命力。它不因人的“吹”而生长,也不因人的压制而枯萎。它的根和芽深深植根于历史发展和观察现实的革命要求中,有着源源不绝的养分和旺盛的生命力。
“山药蛋”学派的特点
首先,从“山药蛋”派的文学来看,我们说他们与鲁迅的“为人生”和“改善人生”的观点是一脉相承的。握笔是为了“劝人”(赵树理的话),劝人搞革命,写作有明确的革命目的。他们认为拿一支笔、一支枪、一把锄头很重要,他们也为革命工作;他们之间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在他们看来,为革命工作和为革命写作是一回事。因此,他们并不轻视或逃避繁琐的行政工作,而是把一定的行政任务作为熟悉人、收集材料、把握主题的主要途径。由此,形成“山药蛋”派的作家,风格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无论走到哪里,工作到哪里,都不是客人,永远是“生活的主人”。在生活方式上,“山药蛋”派作家始终保持着农村基层干部乃至农民的独特风格。这体现在作品中,作家亲切、朴实、风趣的讲故事语气吸引了农村读者的全部身心,如兄弟、知心朋友。我以为这是“山药蛋”学校的特色。
其次,“山药蛋”派的创作方法自然采用了革命现实主义的方法,就像中国很多革命作家一样。然而,现实主义也是一场革命,它不仅不同于社会和时代,也不同于环境和人。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山西作家在创作方法上采用了革命现实主义,其特点是强调紧紧抓住革命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即现实生活中的矛盾,给予迅速及时的回应,帮助问题尽快得到解决。这就是赵树理所说的“问题小说”。在社会主义建设中,金生的父亲、儿子、兄弟姐妹都是聪明能干的社会主义领导人。在的作品中,塑造了田春生、、田主任等一系列社会主义新人和普通党员、基层领导干部。然而,与这一成就密切相关的是,“山药蛋”派作家也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和理解到,中国长期封建制度所传播的封建思想仍然毒害着农民,个别落后的小农经济所产生的自私自利等落后意识仍然束缚着农民,成为农村各种革命和建设中出现问题的思想根源。甲中的问题在于教育农民”(列宁语)。三仙姑、二孔明、小腿疼、赖大嫂、田木瓜、三年枣子之类的人物我们就更不用提了。“山药蛋”派作家为实现这一主题付出了努力,在转型过程中创造了相当数量的具有独特个性的农民艺术形象,其中不少可以说是山西老幼。这是“山药蛋”派的艺术成就,也是他们现实主义特色最光辉的显现。
第三,他们创作的题材都是农村,但由于他们与其他作家选材的角度不同,所以表现出各自的特点。他们的作品中很少有传奇式的英雄。他们注重从普通人、普通场景中反映时代的巨变;爱描述农村翻天覆地的斗争。因此,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他们紧密配合党的路线和政策而努力工作,往往着眼于普通农民的家庭和爱情纠纷,着眼于一般工作和日常劳动场景中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他们非常关注普通农民的生活探索,探索他们内心的活动和变化。他们通过对“人变了”(马风语)这一极具生活情趣的描写,深刻地展现了时代巨人的步伐。
第四,关于艺术形式的特点。这一点,大家普遍认可“山药蛋”派的民族化和大众化。的确,赵树理从青年时代起就热爱并掌握了多种民间艺术,在成为作家之前就是一位优秀的民间艺术家。、容、等同志还努力向民间艺术学习,收集了大量的民间故事,反复研究群众讲故事、刻画人物、抒发感情的高超艺术手法;赵树理曾说自己没有继承民族艺术的传统,这也可以说是对“山药蛋”派经验的总结。除了《吕梁英雄传》,我们还可以看到对张辉小说形式的模仿。他们的短篇小说,就是看不出模仿的痕迹,明明是中国汉族的叙事形式,却和旧的形式完全不同,让人觉得很新鲜。这个原因就在于他们;第一,不要套用民族形式,而是吸收可以为我们所用的精华;第二,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注重从外国进步文学中吸取营养。赵树理也是留学生。他以鲁迅、契诃夫和莫泊桑的作品为指引,走上了文学道路。他年轻时写过欧化的抒情小说。其他作家在刚踏上文学道路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舒》是一部具有契诃夫特色的早期小说。胡铮的第一部小说《纪念碑》在语言和结构上就像一部翻译的小说。、容和孙乾都写过类似的作品。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形成风格的代表作品,都是民族的;传统的民间艺术之光,并与国外优秀的艺术技法有机结合,清新独到。就拿《登记》来说,用的是民间故事的结构吧?但当肖飞从地上捡起一枚从闫妍口袋里掉出来的罗汉钱时,这让她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然后她讲述了自己拿罗汉钱的故事。这个不清楚。有没有用外国小说常用的倒叙手法?互动鉴定从一封信开始,练习从一张快节奏的海报开始,困不住的手只描述了老陈的一双手。这些都是夹杂着外国的方法。马风的书信体《韩梅梅》,几部第一人称小说,对婚姻的横切面书写和对外国艺术手法的采用更为明显。但是,这并没有淡化,相反,反而丰富了它们的民族化和通俗化,因为“土豆蛋”派的作家写的每一个字都在考虑他们的读者——农民的口味。他们做的精神食粮,一定要让农民吃起来香喷喷的,吃了还满香的。所以,他们不想让农民吃老米,也不想让他们吃不习惯的西餐。他们总是适应内容的需要,不断吸收本民族、本民族的传统艺术精英,在不破坏农民口味的基础上,融入外来的艺术手法,不断创新。
我们民族(包括民间)艺术的传统特色是什么?从艺术形式上,可以概括为一点:动作性强。要求故事中的人物加强动作,不要打断故事;要求将景物融入叙事,通过另一个人物的眼睛画出人物的肖像,人物的姿态要有心理基础,使心理描写体现在动作上,而不是作者脱离人物的动作进行静态的心理描写,等等。“山药蛋”派的作品强烈地表现了这一特点。这个功能的优点是:素描的重复使用,几笔就好看了,符合“以一当十”的艺术原则。怎么能说这样的作品是缺乏艺术性的低级作品呢?
第五,语言的运用。“山药蛋”派使用的语言是山西农民的语言,从而形成了与其他地区大众语言创作的作家完全不同的语言特征。然而,仅凭这一点并不能完全解释“山药蛋”派的文学和语言特点。
孙倩同志讲过。赵树理的语言,曾说他“从来不用山西方言,但他保持着非常浓厚的地方色彩;他没有用下流、肮脏、脏话,却把剥削者、压迫者、旧道德的捍卫者描写得惟妙惟肖、惟妙惟肖。赵树理的语言朗朗上口,大家都懂,幽默风趣,准确生动。这种语言是纯金,钻石,闪闪发光,铿锵作响...”,他把读赵树理的作品比作久别重逢吃家乡菜。食物非常简单,但是非常可口,非常令人满意。放下工作后,余味还在嘴里。孙乾同志的话很准确地概括了赵树理,也概括了“山妖蛋派”作家运用山西群众语言的* * *特点:
1.山西省是中国方言复杂的省份之一。如果马风和孙乾生的孝义飞文水的农民和赵树理老家沁水的农民坐在一起,说着地道的家乡话,真的会像外国人一样相待,谁也听不懂谁在说什么。但他们用山西人的语言写的作品,不仅山西的农民看得懂,其他很多省份的农民也看得懂。这正是因为他们非常注重以全民族的语言规范为标准,选用山西的大众语言,避免了地方语言的偏狭。至少在华北和东北,农民们都讲过“大姨妈”“小嫂子”之类的称呼吧?在《村庄复仇》中,马风变成了“妻子和妹妹”。山西农民常说的“咋”“啥”“啥”这几个字,赵树理的任何一部作品里都找不到。他把它们改成了普通话:“怎么样”、“做什么”、“做什么”。那么,他们是如何表达山西群众语言的乡土气息的呢?一种是选择大陆人听得懂的山西话。例如,赵树理在《李佑才板话》中使用的就是地道的陕西话。不是,山西很多县都叫“客”不叫“客”,有的说“齐”,有的说“大人”“客”。上党地区称为“客”,有多种含义。在板话里,指的是“亲戚”。这种上党地区特有的称谓,基本上是和全民族的称谓方式分不开的,所以本省和外省的读者读了马上就能明白,不会有隔阂感。这是让他们语言土气的一种方式,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善于掌握和运用能够表达山西农民气质和心理习惯的说话方式,不用一句方言和土话,也能把山西的味道用醋表现出来。为了说明问题,我举一个他们作品之外的例子。马风曾经说过,在一次会议上,他和老舍、赵树理坐在一桌吃饭。他曾问两位大众语言大师,“你们两个能不能互换语言来写?”赵树理说:“我没有那个能力。”然后老舍说:“那我们俩就都毁了!”这里不讨论他们谈话的内容,只讨论他们说话方式的不同。老赵和老舍也说过同样的话;不会吧。但是,老赵的话是建立在能不能直接回答的基础上的,所以看起来很直很简单;而老舍则避免正面回答,假设推论的结果,富有想象力,委婉含蓄。他们两个没有用山西话,也没有用北京话,用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山西和北京的大众语言中固有的乡土气息表达得清清楚楚。人们常说要熟悉群众的语言,以为就是背一些方言和歇后语,其实永远不会熟悉。要真正熟悉,要像老舍和赵树理那样,非常熟悉他们用群众语言表达感情的方式。一张嘴一支笔,大家都能听得懂,听得懂乡音。“山药蛋”派的作家大多对山西大众语言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所以他们写出来的不仅是地道的山西大众语言,而且没有复杂费解的偏远方言,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2、及格但不低俗。文学是语言艺术,“山药姚丹”派创作自己的作品,自然需要语言来吸引人、打动人,也就是要有艺术表现力。所以他们长期生活在农民中间,时刻注意吸收群众口头生活的美好语言。“看看那些妙语连珠,应该学一学。那些又俗气又光滑。调皮的孩子喜欢认真的人讨厌的、学不会的东西。”(赵树理)他们不断地从群众的语言宝库中发掘和提炼艺术的语言。山西各方言区的詈语种类繁多,其中不乏低俗、油腔滑调的俗语,如歇后语等,一般为“山药蛋”派作家所摒弃。他们的语言充满了幽默和讽刺,但都是正直的,体现了群众乐观向上的性格,没有无聊的插科打诨和草率的口舌之争。他们用山西人健康纯正的艺术语言,充分发挥了大众语言的形象美、灵动美、音乐美等特点,形成了“山药蛋”派的艺术语言风格,古朴典雅,真诚诙谐,庄重幽默,严肃却常诙谐讽刺:俗而不俗。毫不夸张地说,“山药姚丹”学派为丰富汉民族的文学艺术语言做出了巨大贡献。
以上几个方面密不可分,有机统一,形成了“山药蛋”派的艺术特色。如果说体裁的象征重在表现形式,尤其是语言,那么我们可以笼统地说,“山药蛋”派的艺术特色是巧妙运用山西农民的纯艺术语言和善于讲故事的朴实滑稽的喜剧风格。
缺陷和发展前景
像任何文学流派和有自己风格的作家一样,“山药姚丹”派有自己的艺术缺陷,但它也有同样的缺陷。比如对生活的描写不够宽泛,反映了时代的巨大矛盾和斗争,不够直接有力;包括赵树理,也有重事轻人的,为了照顾剧情,偶尔拖拖拉拉;或者强调结合当前任务解决问题,还没从生活的感受中提炼出自己的主题就匆匆开始写作,这样就写出了个人内容不足、缺乏个性的作品。但是,是否可以说这个学派已经“失去了发展的客观条件”,“正在走向衰落或变异”?
时代在进步,农民的生活、思想、教育水平在提高;文艺作为时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不可能一成不变。赵树理四十年代的作品与五六十年代的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所不同。与赵树理相比,马风更注重发现和塑造新革命阶段的新人形象,结构上更多地融入了西欧的技法,使“山药姚丹”派得以发展。马风本人呢?还在发展中。如《泪》,由于电影和小说采用的造型方法不同,风格也相应发生了变化,一向擅长写喜剧的作家也要写悲剧,这不能不影响固有风格的弱化。但在结构上,故事的整体性,不打破突出,保持发展的有序性,注意安排“按钮”,引起悬念,吸引观众等。,而且依然不失“山药蛋”的味道。特别是在人物塑造上,把公安局长的幽默、乐的乐观、老贫农的忠义、会计的机智幽默、朱洞察一切复杂事物的政治敏感性、敢于为党和人民冒险的大无畏英雄的胆识和勇气,和谐地统一在他和同志们开个小玩笑的朴实友好、幽默风趣的风格上。这是我们在新形势下遇到的导演和田导演的悲剧。“眼泪”还是个“山药蛋”。自然要说是品种。生物界永远都在物种的变异中,但问题是,变异不代表都是退化。相反,大部分都是因为杂种优势而优于原种。生物界的整个进化史充分说明了这个道理。逐渐吸收了不同流派甚至国外进步文学的优点,促进了“山药蛋”的不断发展,新品种经常出现,如成毅、韩石山、张石山等新出的小“山药蛋”等。,很明显的显示了这种趋势。这是可喜的,符合进化规律的。这并不意味着“山药蛋”的“枯萎”,而是充分显示了“山药蛋”旺盛的生命力和活力,因为虽然是变种,但毕竟是更好的“山药蛋”,不是老红薯,也不是地瓜!
现在农村有文化的人多了,中学生多了,知识分子多了,“山药姚丹”派的作家比我们更了解这一点,所以读者熟悉的各类农村知识分子的形象早已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由于知青的增加,我们的八亿农民是否改变了他们历史上形成的心理习惯、审美趣味和语言风格?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更加谦虚,尊重“山药蛋”派的新老作家。他们长期和农民在一起,为农民写作,知道的比我们多。如果从各民族的一般历史规律来推断,一个民族、一个地区的心理习惯、审美情趣,尤其是语言风格,恐怕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年内发生根本性的变化。然后,八亿农民要求文学来表达他们,供给他们。
事实证明,受到广大农民(而不仅仅是农民)欢迎的“山妖鸡蛋派”是阻挡不了自身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