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熟镇的历史演变
大量石器、陶器、青铜器、鹿角、鱼骨、蛤蜊、蜗牛壳等。城岗头、凉台、鼠墩等湖熟文化台地型遗址的发掘表明,3000多年前居住在这里的原始居民相当密集。这一切都是湖泊发展成为重要城市的基础。
湖熟县建立于西汉初年。汉初,今天南京的秣陵、丹阳、江城、溧阳、堂邑五郡都是在秦制下建立的。“只分析江城县以东湖熟、句容两县的新设”(引自《南京历代志》);一说湖熟县位于醴陵县。湖熟县位于江宁区湖熟街道,当年约为方圆百里,先后隶属于鄢县和丹阳县。西汉元朔元年(128),改侯国,延至东汉。东汉时,蜀湖改名为蜀湖。三国时期,吴改任典农校尉。西晋太康元年(280),灭吴,复郡。隋黄凯九年(589)陈平后,并入江宁县。从那以后,这个湖就退化成了一个城镇。
整体来看,从公元前200年左右到公元589年,除了三国时期东吴统治的60年左右,湖熟一直是县级行政公署所在地。换句话说,湖熟作为一个县级市,在中国历史上已经存在了700多年。虽然湖熟县已不存在,但她曾经拥有的历史,在史书和地方志的记载中却存在。《史记》中的原始记载无疑是我们了解湖熟县来龙去脉的宝贵资料。只是史书对郡县市的记载惜如金罢了。《汉书·丹阳县志》对湖熟县的记载几乎仅限于“湖熟”二字。细读丹阳县所有条目,湖熟是丹阳县十七县之一。南朝宋君的记载略详:“湖熟,耕汉吴省旧县,复立金武帝元年。”与正史相比,地方志的记载要详细得多。翻阅唐代以来的南京地方志,不难发现宋代《丁敬建康志》对湖熟县的记载尤为详细。该记载不仅记载了汉末丹阳郡湖熟县的沿革,当时湖熟县被封为江都太子徐航,也记载了湖熟县的沿革,如汉末孙策的“袭湖”,东晋苏军叛乱时毛宝的“湖熟堆积”,以及刘崧袁家疏浚秦淮河得到“湖熟荒地千余顷”安置越城、淮南流民等。尤为可贵的是,条目结尾引用了《元和县志》中的一段话:湖熟县“旧江宁县东南七十里(“旧江宁县”即今江宁街,作者注),今上元县丹阳乡(该县今南京,作者注),距县城五十里,淮水北古城犹在。”
这段话通过距离和“淮水北”(秦淮河以北)来“定位”古城的湖熟。最后一句“古城犹存”,明确告诉后人:唐宪宗元和年间,湖熟古城犹存。“古城还在这里”我觉得显然包含了古城墙还在的意思。用手指算一下,从隋开帝九年(589年)废弃湖熟郡到元和年间(元和元年806年)不过200多年,所以残存的古城墙依然存在是完全可能的。
另外,我们再来看看古图,一部专门的地方志,作为对湖熟县的“记载”。在明代对金陵古今图的考证中,东晋都城建康地图和南朝都城建康地图都分别标有“湖熟县”,但在隋代(清代版画)的江州地图中,尹田以东的“湖熟县”却不见了。这个“记录”是正确和及时的。黄凯九年(589),隋文帝上书陈平,废江南诸郡(当然也包括湖熟县),设江州。隋代江州地图中自然不会再有“湖熟县”了。以上三幅古地图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湖熟郡的存在和消亡。几千年的风雨变迁。隋朝初年,湖熟县被废后,湖熟城也就烟消云散了。当年的汉湖熟城在哪里?我们还能找到她吗?关于湖熟县城址,当地留下了不少相关地名。笔者觉得凉台路北的“城岗头”和水贝街与凉台路交界处的“古城门”耐人寻味。“古城门”不言而喻,“城岗头”顾名思义似乎在告诉我们,这是一座城市边缘的小山丘。城岗头和古城门位于秦淮河以北,秦淮河是今天的湖熟集镇(秦淮河的湖熟部分是秦淮河的上游,又称句容河),与上面《淮水北》中提到的唐代元和郡县志所记载的古城方位一致。
除了地方志的记载和留下的地名,还可以从地形地貌看出端倪。
众所周知,古人在选址时很注重地形。看湖熟镇秦淮河两岸的地形,不难看出有明显的差异。北岸是丘陵,南岸是圩田。即使在今天,河北省免集镇的地面也比河南省南集镇的地面高出至少5米,甚至6到7米。两千年前的西汉时期,这个“差距”可能更大。所以就地形而言,汉湖郡也必然选择“淮水北”而建。
当然,仅仅知道汉湖的县城在“淮水北”,即秦淮河以北,是远远不够的。这只是一个方向,不是一个取向。好在80年代以后,随着湖熟镇开发建设的步伐,隐藏了千年的湖熟镇遗址也一点一点为我们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1991年5月和1995年7月,南京博物馆在湖熟镇秦淮河以北前山岗村(金城群所在)发掘西汉群。据时任江宁县博物馆馆长的于立新介绍,已经发掘了数百座大小不一的汉墓。如此大规模的墓地似乎向我们表明,在交通工具与今天不可同日而语的汉代,一个“从事经济、政治、文化活动的陌生人居住的中心”应该就在墓地不远处。
1994年春,何(现南京大学文化与自然研究所所长)教授专程到湖熟进行考古调查。在城岗头和凉台发现了大量的汉代建筑构件,如六朝的大瓦、装饰砖和陶瓷片。侯贺教授写道:“调查结果证实,汉晋时期的湖熟县,现为湖熟镇东北的城岗头、凉台遗址。”何教授对的考察和“印证”,为我们确定汉代湖熟县的位置提供了科学依据。
1997开头“秦淮河君发现凉台旁古码头遗址”(历代南京风雅44页)。据专家考证,这是“迄今为止南京发现的最早的古码头。通过分析历代遗留下来的陶瓷,这个码头一直使用到六朝。”(江宁文物,第39页)“淮水北”和梁台古码头的发现,无疑为汉湖墅县城址在金湖墅镇梁台、城岗头一带的结论增加了有力的支撑点。根据地方志记载、专家考证,以及本人对湖熟的多次实地考察和走访,笔者初步认为,位于秦淮河北岸的汉湖熟县城的大致位置可能是:南临秦淮河,北靠岗头(今凉台路9号,在汽车站),东临凉台街,西临宝塔山(小宝塔山在湖熟中学;宝塔山在秦淮河附近,现在的“发射塔”)。凉台至宝塔山长约500米,秦淮河至城岗头宽约300米。这一范围大致类似于我国其他地区发现的汉代县城的面积。湖熟县始建于汉初,是后国在南京延续时间最长的封建所在地,建市历史一直延续到隋初。但由于史料记载的丢失,湖熟县700多年的历史几乎是空白,尤其是在最引人注目的汉代历史遗迹中,更是令人难以捉摸。城墙、梯田、人物、风俗都被风雨吹走了。
在司马迁的作品中,哪里可以找到湖熟古城的繁华痕迹?
如上所述,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金湖姬叔镇西北部的傅钢上多次发现韩氏集团。出土了大量的漆器、青铜器、玉器、陶器和用铜、银、木材和其他材料制成的印章。如此多的珍贵文物证明,湖熟作为汉代重要的县治和后国的封地,经济相当繁荣,文化相当发达。让我们走近汉墓,从墓的形制、出土文物以及主人生活所反映的一切,感受汉代胡书的繁荣和文化气息。
1989年9月,南京博物馆在湖熟砖瓦厂(位于湖熟镇北部,湖熟高级中学一带)发掘出六座汉代古墓。根据墓葬的分布和排列以及随葬品的分析,这些墓葬属于汉代朱氏家族墓地。六座墓中,一座为砖石墓,一座为砖木混合结构墓,其余为土坑、木墓。六座汉墓的年代为东汉早期至东汉中后期。
其中保存完整、未受扰动的5号墓为长方形竖孔坑墓,坑内填青色淤泥。这个坑长5.2米,宽4.8米,深2.3米。随葬器物为2-τ(古τ,古时候的大棺)和2棺,棺身涂以黑漆,熠熠生辉。出土了55件陶器、青铜器、漆木器、铁器、玉器等文物。陶器中的一个上釉陶罐高43.6厘米,最大腹径35.6厘米。有铜(xuān,一种有环的平底盆形状的小锅)、铜盆、铜刀等。其中铜盆暗红色,圆底,折边,素面,鼓肚,直径21 cm,高10.5 cm。漆木有漆耳杯、菌杯、木梳,其中漆耳杯外侧绘有花瓣云纹、梅花点纹,内侧绘有四条变形龙纹。
二号墓虽然早年被盗,但仍出土了20件随葬品,其中朱墓发掘最有价值、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就是出土的木简(即土政策,类似于后世的墓志铭)。这块牌子长23厘米,宽6.6厘米,厚0.2厘米,用墨汁书写,竖排,用隶书,有88个字。可读文本如下:
"在丹阳县湖熟渡乡安平巩俐,官员朱建建建武/29年6月,他还没有富裕到能背书补乡小史,直到30年中期。永平三年史第三年,政为曹伟,第八年,书未富时为富部,永元五年正月初九病死。
从木简上的文字可以看出,墓主人朱坚是丹阳县湖熟渡乡李安平人。建武二十九年(公元53年)六月,光武帝在乡任小官,职位几经变动。他一生中最高的职称是东汉胡树国的中书令助理(主持文书的助理),卒于永元五年(公元81)。
胡叔家墓的发掘,给我们带来了一千九百多年前东汉胡叔侯国的许多生动可靠的信息。
二号墓出土木简中的“胡蜀”二字,说明当地名称仍如西汉时那样叫“胡蜀”。至于东汉称之为“湖熟”的说法,似乎是在“永元”之后。
木简开头并没有记载“丹阳县湖熟渡乡李安平”。“里”是古代居住区和最低行政区划的名称。所谓“县辖乡,乡辖李”。博物馆的户数众说纷纭,历代都有变化。一般来说不会超过100户。“丹阳县湖熟渡乡李安平”为我们探讨汉代江宁乃至南靖的建置提供了一个参照物。
"你可以在管子里看到一只豹子。"从朱家墓出土的木简和大量的陶器、铜器、漆木器可以看出,胡舒国等级森严,管理有方,精美、豪华、艺术化的生活用品,透露出胡舒国的繁荣与富裕。
湖熟古县的繁华还体现在代代相传的景点上。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古八景”:凉台映月、太湖秋雁、香林夜钟、赤峰晴雪、秦淮渔笛、秦淮古渡、古城春色、孤灯夜照。其中《梁台映月》中的梁台,在清代同治年间编纂的《上河二郡志》中有记载:南朝梁昭明亲王来湖游泳,植莲花湖(《上河二郡志》卷五:“莲花湖昭明遗志也植。”直隶湖民国时称为“小太湖”,即今天的“太尉”)。相传赵王子曾在凉台法庆寺楼上读书,后人在寺旁建“赵明王子读书楼”,纪念这位才华横溢、正直好学的王子。还流传到凉台以东,原来的池塘经常能倒映出双月,一派奇观。另外,根据湖熟镇的记载,湖熟镇的东边有一个叫“独贵”的小村庄。梁武帝时,朝中大臣杜、隐居于此...
岁月悠悠,历史痕迹迷蒙。我们将继续追溯遥远的汉湖墅县,了解这片土地上曾经存在过的奇迹和辉煌,激发我们对家乡的热爱,创造更加辉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