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夏边塞旅游诗及其边缘性
1.唐代宁夏边塞游记诗形成的五要素宁夏在唐代属于朔方,辖零陵、盐、夏、隋、殷、夷、丰、回、林、盛、等七个军府,包括疏附、经略、定远、夏都、安北、真武。追溯其形成过程,都城的位置、城市的布局、交通网络、科举制度、幕府的建立等五大要素都起到了促进作用。其中,首都的位置尤为关键。首都的建立对一个国家的疆域、交通、文学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都城建在哪里,国家的政治、军事、文化、文学重心就定在哪里。都城建成后不太久,就会形成交通网络,四面八方的文人墨客就可以沿着这些道路进出京城。首都的位置决定了文人的流动,首都的转移意味着文人流动的转移和文学资源的调整。秦、西汉都城关中有发展文学的优势,但当时文学跟不上交通的发展,所以秦、西汉关陇地区没有边塞游记诗。西汉以后,都城迁出关中,东晋南朝都城更远在建康。国家的重心在大陆的中东部,文士很少去西北内陆。隋唐虽定居关中,但文学的兴起却跟不上政治中心的移动。唐初主要边城在和龙西部,隶属宁夏的边城只有朔方。而到了盛唐,文人出游有了更多的选择。朔方虽有军镇,但文人的诗词并不多。真正形成创作势头的是中晚唐。这一时期边界内移,科举取士制度和吏部选官制度正常化。由于选人优,淘汰率高,每年都有大量没文化的读书人和落选的官员找不到出路。此时的凤翔、靖远、永宁、陵州、凤州天德郡、中北市安北胡夫、嵊州真武郡、夏遂、延芳、太元等十个坊镇,因离京近,成为养儿、进士、选人、访员的首选。沈雅之《龙州刺史堂录》载:“昔容控安西、茫茫大海,龙、郝去塞三万三千里...现在从上官、清水往西,六镇五十郡都丢了地,地是,城是,人是荣、古龙、荆、盐、陵的奴隶。此时宁夏以西的地理环境和社会面貌是“只觉雁北暮来,寒西无州”(叶巍《东观集》卷三,“邓源府从事张本”)。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生计所迫,是不会好走的。镇与镇之间的路很远,往往有数百里之遥,很多时间都花在边境小镇的跋涉上。他的边塞诗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创作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从中唐到五代,有一个文学生产场促进了边塞游记诗的创作。如果形容的话,就是以长安-太原-灵州-凤翔为基点的唐人行程大循环。它的建立不是像今天这样依靠文学社团、文学期刊建立出版阵地、组建作者队伍,而是依靠城市、交通、制度建设三个要素的共同努力,以及由此产生的两个推手:一方面是打造关中都城、新兴城市崛起、交通建设加速、公私道路网络化;另一方面是科举考试、文官选举、地方市镇建设和幕府制度。第一只手的作用是为游客提供固定的创作空间和独立的地理环境,第二只手的作用是组织创作人员和培养作家队伍。因为科举、镇朝、幕府制度都是一年一次的,依靠制度安排,可以保证每年都有大量作者投入其中,可以照顾长远,边塞游记诗创作将常态化,而不是一时之事。
城市密集,交通便利,距离短,为文人出行创造了便利。考生往往利用每年开春完成上一轮科举和公务员选举的机会,进行一次“插队游”,然后在下一轮科举和公务员选举开始前返回北京。从北京旅游,不管从西到东,旅游一次都要几个月,从春天到秋天。走的路线是北京西与北京北之间的公私路。据严耕望《唐代交通图》卷一京都关内区记载,唐代中后期北京至北疆的交通路线有五条:一是长安至太原驿道,二是长安西北的铜陵州驿道,三是长安北部丰州的天德郡驿道,四是长安东北部童生州的真武郡驿道,五是东部的天德郡道。除了第五条路是东西走向,其余都是南北走向。合成一个四星级的交通网络,对边塞诗的创作特别有利。宁夏所在的北军位于凤翔、靖远、永宁、天德之间,在北疆交通网络中占据关键位置。只要去河套,从北方的靖远出去,都要经过这里。张继《荆州要塞》:“游荆州要塞,只闻羌兵防守。路边古双,犹记安溪。”记载盛唐时期安西驿道经过荆州,说明长安在盛唐初期就有通往永宁、靖远、朔方、河西、陇右的大驿道,交通状况良好。从荆州西北,入袁州,出小关,即至陵州。杨逵《宁州道》:“小官道为市枕,胡兵暮近。就靠一把火把火安慰人。”黄富然《送大夫常,骑常侍朔方》:“烟尘过后,新军河阻。金貂宠爱汉将,玉节萧关。”大家都提到了萧关,说明要去灵州,必须经过萧关。由此可以推断,唐诗中凡是提到萧关的,除了一些送别诗,其实都是写的,不存在西去贺龙和北去灵州两种情况。西出和龙的诗人主要在盛唐前期,北出灵州的诗人集中在中晚唐。它们是描写宁夏边塞之旅的诗,作者分别是鞠子、选士、幕僚、方震,但以下首客之旅的例子更为常见。项斯边游:“往古镇前面走,长安路在东。寒光明媚,夜来旗风断。博物馆没毛病,儒家也有弓。为了防止家乡秋天的死亡,我暂时喜欢同一个声音。"方回评论道:"没有第六句,我看不出一个书生四处游荡的意义。“可以看出,作者是一个穿着儒服的学者,他的行程是从JD.COM出发,取道太原驿道向北。黄桃《周霞道》:“闫隆南飞至江边,秦城长存千里。我打算九月中旬去周霞。“《求名》一句,说明是最后一个例子,前面是《同年离京》,云《槐花日出青门》,后面是《敬知州谢阆中》《马嵬》。磁州属河东路,马谡在京西,说明他是从北京东门出来,北上太原,经过三座受降城和陵州,南下龙州,经京西邮路返回。许唐《周霞路》:“茫茫大漠阔,渐离连城。碉堡与烽火相遇,河水动了,波涛打着旋。没有蝉,却有防兵。如果你不能忍受饥饿和寒冷,谁会来这里?“前有《楚塞门》、《北兖州书》、《婺源书》、《雁门关野望》,后有《龙树书》、《钦州市书》,说明他也是从长安——太原——婺源——兖州——龙州回来的。《龙州之行致李忠诚的信》:“三夫客诵之,长安无意还之。秋声不动,燕依旧闲。“《游》:“夏游穷而路阻,春游醉而负。应是天,空教老。“说明他不体面地去了北塞,从夏天到秋天都没有回过北京。黄桃和许唐的例子表明,唐代文人有多种途径可供选择。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选择太原、嵊州、丰州、灵州四条驿道中的任意两条,即可完成一站游。东西方向也有三条,一条从太原北行,经戴、朔、盛、丰州,沿黄河北岸西行,到达灵州。有、盐、夷、夏、殷、隋、史到达汾州和太原。一条从原、荆、宁、清、燕、方、丹、慈等州到达晋、江,并入长安——太原驿道。这样的话,走七条线路中的任意四条,就可以完成一次边境之旅,大家可以自由选择,更加灵活。而宁、夏、灵州等宁夏郡县,因为交通要道和地理位置的原因,是大多数文人边塞游历的必经之地,所以这里边塞游历的诗词较多。
二是唐宁夏边塞诗的三重边缘性,具有地理疆域、民族文化和题材范畴的三重边缘性。
首先是地理环境的边缘性。宁夏地处西北边陲,降水稀少,土地干旱。地貌以黄土、丘陵、碎石为主。农业生产、民居建筑和生活习惯既不全是内陆的,也不全是游牧的,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具有文化区域的过渡性。政治军事上是胡汉对峙区,军地氛围浓厚,军事地理随处可见。这一特征十分醒目,并写进了唐代宁夏边塞诗中,构成了其标志性的地域特征。李益《道中五城》:“金钹随玉节,夕阳在河边。在羞辱骑来之后,鹅上升到前面。五城斥,三秦招。天气又冷又白,多云有雾。”《我在鄂北夜饮马磨剑磨石》:“我走在空中,见沙里草中磷,我没有胡二磨剑磨石。那时候剑被冲成了一条河,至今草和沙都是红的。”黄桃《堡垒》:“长河中有路,旷野中无旅。黄鹂沙雨,辕门草长。马是秦的,人在耕田。牛羊聚夕阳,秋风鼓。”参照各种军事地理的建立,不同于中原的长河、荒原、黄沙、雪地、山谷、丘陵、牛羊等边疆游牧景观,表现出冬长夏短、雨雪稀少、气候干燥、风沙大等宁夏特色,以及由南向北、由农耕向畜牧、民风由柔和保守向苍劲开放的过渡性地域特征,在地理山川上可视为宁夏的边缘。
二是民族文化的边缘性。唐初,靖西、靖北是漠北降胡的主要安置地。自唐高宗以来,在陵州和周霞的南部边境,先后建立了陆、李、汉、赛、夷、齐六个湖州,定居粟特人和柘人。当地是著名的多民族聚居区。境内居住着突厥、鲜卑、党项、回纥、吐谷浑、契丹、沙陀、姬胡等20多个民族,都以骑射狩猎为主。但由于胡汉杂居,加上很多大陆汉族人因公务迁居于此,这里不乏中华文化,因此民族文化的多元性是这里的另一显著特点。对此,唐诗篇章也颇有记载。李乔《我被要求按率在北方建六城》:“我被要求接受边疆服务时,总是建北方。驱赶其他的狗和羊,这是夏天。”李益《去城送人赠柳州胡尔之歌》:“柳州胡尔会六种语言,十岁骑羊追沙鼠。沙头牧马雁独飞,汉军游骑貂锦。”冯雪《送灵寿田尚书》:“阴风满旗杆,白草摇曳坚。九姓羌魂随汉节,六国落鞍。”他们都提到了这里多元的文化特征,说明这里各民族之间有冲突,有竞争,也能调和复杂的关系。从它的描述来看,许多胡族由于面临相同的生活环境,在饮食、言语、服饰、生活习惯等方面都有相似之处,相似性大于差异性。诗中所记录的当地民族特色,都是胡所拥有的,并不属于某一个民族。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渡性特征,也可以看作是宁夏民族文化特征的边缘性。
第三,诗歌题材和文学类型的边缘性——群集在各种文学样式的边缘。唐、宁夏边塞旅游诗处于边塞诗、旅游诗等诸多题材的边缘。它既不是真正的边塞诗,也不是普通的游记诗,而是它的一个另类和副业,处于非主流地位,长期被忽视和轻视,人们对它了解不多。其构成要素为行程+景观+趣味,呈现三段式结构特征。不像正宗边塞诗那样思想深刻,想象力丰富,艺术性强,贴近现实,回味无穷,意义和境界过于扎实,无法引起读者的想象,不具备盛唐边塞诗的社会批判性和政治合理性。诗中没有使用第三人称,而是第一人称,不是另一个视角,而是自我叙述的语气。诗中的人物不是诗人概括的典型的义务兵和卫戍兵,而是漂泊的文人,他们是诗人自己的自我雕像。主题不是边陲小镇的艰苦,部队的艰辛,国家的保卫,而是边陲长途跋涉的艰辛之路,对未来的焦虑,对亲人的思念。和正宗边塞诗各方面都不一样,很难说是真正的边塞诗。学术界认为,地域性不是区分边塞诗的主要标志,主要标准应该是题材和艺术风格。按照这种观点,边塞游记诗并不是真正的边塞诗。就像田园诗可以伪写乡村,只能依靠乡村来建构文人的精神家园一样,边塞诗通常也是伪写边塞,只把边塞的意境作为抒情的港口,来表达杀敌报国和思乡的主题。大多数边塞游记诗不具备这些特征,所以很难被认可。但它实际上写的是边塞,
它具有多样化的思想内涵。这样的诗,如果不是边塞诗,就是边塞诗。借用学者的观点,可以称之为边塞文学、边塞文学或边塞文学,其主要内涵是边塞叙事,而不是边塞抒情;其价值在于表达了边疆独特的地理空间,为唐代文学开辟了新的境界,构建了以边塞文人的生活和心理为中心的自我表达模式。不必重复前人,继续用老套的第一人称叙述者,为文人杀敌编造一个想象的空间,而是耳目相见,实地观察,具有地域文化意义。
这种边缘化的创作特征,体现在具体作品中,体现为三重边缘状态:
一个是人物边缘化。与北京的官员相比,这些诗中的下巡候选人都是小人物,没有荣耀,形象灰暗卑微,被挤到国家和社会的边缘,被长期冷落。但是没有这些边缘人,就没有中心。它们的出现完善了唐代边塞诗中人物的谱系,反映了中晚唐文人社会生活的丰富性和多层次性,表明科举、文官选举、地方市镇和幕府等政策导致了文人群体的分化,首都诗坛加速了中晚唐文人群体的分化,表明这种分化对文学格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虽经多方努力,仍无法挤进官僚体系,被迫离开北京前往边陲,于是诗人的现实主义笔法延伸到了遥远的西北。这类作品虽然格调不高,但它塑造的漂泊文人形象深刻地反映了他们生存的艰难,真实地表现了他们进退的痛苦。它是漂泊文人的自我雕像,具有文学史和社会理解的意义。
第二是生活条件的边缘化。你挤不进主流社会,你被迫在沙漠里旅行,在荒野里生活,靠当边城的工作人员生活,靠当边城的总教练成名,没人关心你的生老病死。这种生活状态与作为社会中流砥柱的大官显贵相比,是一种边缘化的状态。一般不写诗,只有在中晚唐边城的诗里才能看到。因为它是用现实的手段再现的,具有纪实的效果,深刻地反映了这些弱势人群的生存现实,展现了一个真实而平凡的世界,能够引起人们的关注,唤醒社会的良知。
三是境界边缘化。诗中呈现的辽阔边疆、荒凉沙漠、漫长冰川、起伏山脉、无尽道路,以及草地、牧场、鼓声、牛羊、城堡、军事城市,相对于人口密集、地域狭小的中原腹地,都是荒凉之地。一般来说,它们被视为畏途,这在靠想象的边塞诗中很少见,在其他题材的诗中也看不到。唐朝以前,
边塞游记虽然也有据可查,但与一般的游记不同。常见的旅行诗是关于大陆旅行的,常以驿站、灯烛、浮云、流水、乱山、柳、雁行等描写性、象征性的意象来表现,是一种写意的抒情结构。这一特征在中晚唐边塞游记诗中是没有的,只是对西北边疆山川古迹人事的真实记录。由于内容晦涩,很少进入游记的讨论范围。唐代著名的游记诗,境界清远深沉,韵味悠长,格调淡薄。另一方面,边塞游记诗正好相反,偏重纪实,概括性强,不够优美,但很扎实,为文学研究者所排斥。
上述唐代边塞诗在题材、主题、风格上与主流文学相悖,决定了其在唐代文学体系中的尴尬地位。无论是作者还是写作对象,都很难进入大众视野,不被主流社会认可。作者处于社会的边缘,作品关注的是大陆所没有的、无法进入主流社会的边缘情怀。上面提到的非主流特征也显示出了自己独特的价值。
第三,独特的边塞书写和民族风情的记录。如果从正面研究唐宁夏边塞诗,明显不如盛唐边塞诗和中晚唐内陆诗。但如果换个角度看,它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瑰宝,因为它诞生于唐代宁夏特殊的地理环境。朔方及其下属五城六市的军事重镇,仅在唐代军事地理中建立,北宋时已不存在,唐代留在这里的各类文物也随之消失。随着朝代的更替和都城的迁移,宋代以后宁夏边塞游记诗产生的历史条件不复存在,此类诗歌消失了,大量类似的诗歌再也没有出现。宋、元、明、清时期,由于宁夏离北京不近,士子出行很少。北宋只有叶巍、张舜民等少数幕僚在一、二次行程中作诗,但并不专属于宁夏。想要了解唐代历史上宁夏边塞士人的生活,只能依靠唐诗。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种诗是不可复制的,是对中晚唐西北边疆的记录,其独特性是非常显著的。作者以其深刻的旅行生活体验,真实地再现了西北边疆的自然环境,展示了这里多元文化生活的社会状态。偏远的生活环境,漫长的国界,众多的少数民族,千奇百怪的方言,随处可见的城堡烽火台,这些在后来的文学中都是看不到的。写得好,还能把笔伸向历史深处,把边区的人事融进艺术世界,挖掘出边区固有的特色。作品显得境界广阔,画面多变。相对于名家名作和贵族文学,这是底层贫民作家的文学。因为写的是在广大边陲的游历,所以作品深刻地切入了中晚唐边塞的社会现实,表达了边塞文人的真情实感。没有京派贵族文学视野狭窄、圈子小的局限,即使是琐碎的生活细节也能揭示社会面貌,揭示生活真相,触动读者心灵。这种精神和现实品格的获得与作者的写作态度有关。作者坚持生活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态度,能够从自己的旅行生活中吸收具有地域特色和时代精神的素材,并艺术地再现出来。这种态度,用今天的文学立场来说,可以称之为守边。辽阔的边疆,多元的文化,壮丽的风光,神秘的古建筑,落后的物质生活,封闭的生存环境,边疆文化的边缘性和异质性,从文学的角度做出了创新性的回答,所以不能抛弃。
这种写实性格的获得也与作品的写实手法有关。中国的古诗强调写意而不是写实。唐、宁夏边塞游记诗不是,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写的都是游山玩水、瞻仰古迹的现实生活题材。本来按照主流的创作习惯,他们可以运用象征、暗示、隐喻等手段,将客观景物审美化,将诗词变成优美含蓄的抒情作品。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现实主义的笔忠实客观地记述所见所闻,具有明显的现实主义取向,与初唐以虚拟想象为主导的边塞诗写作方式大相径庭。尽管如此,在聪明的作者手里,还是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如许唐《长城之书》:“路出穷方,独看烟。河水泛光,冰碛色天价。当太阳下山时,我惊讶地看到了那匹马。空渔场,未定。”张硕《房书·诗》:“秋天是苦涩的,每个人都只对和歌感兴趣。城市到甘肃少,过海关的路多。雁行远垂地,峰影入河。黑山我还是听说的,我找韩家。”引用的两首诗,短短几句话就能写出独特的风景,准确概括宁夏及其他边城的山川河流、城市烽火台、物候人口、民族风情,犹如时代的剪影。刘克庄《后石村话》有一句:“(杜甫)《周琴》有五句诗二十句:‘州图引同谷,邮路引流沙。‘唐朝生活着成千上万的人……’几十篇中有三篇,中间有一篇是可恢复的。这二十条如果山川不同,土地大气适宜,都是有的。“中晚唐边塞诗虽然没有达到那么高的水平,但善于写风景,很多好句子是常见的。为此,选录了姚合、、薛能、的八首诗以供游历或送别,《英隋》卷三选录了十余首诗以供游历或送别。被选中的原因在于这些诗在框架意义和措辞方面的优点。这些边塞诗在今天看来也是不可多得的,因为它们再现了唐代宁夏的社会风貌,有助于了解边塞士人的边缘状态,在内容和风格上与传统边塞诗相辉映、相得益彰。虽然没有占据主流,不被关注,但在文学史上只是暂时的存在。后来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它失去了发展的基础,但由于它忠实地记录了特殊时期特殊人群的特殊生活,所以仍然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学价值。
[本文是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国古代文献体系研究”(17ZDA238)(湘交[2004]284号)的成果]
(作者单位:湖南科技大学中国古代文学与社会文化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