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中学的源头

生于1891 10 18(光绪十七年九月六日),安徽歙县贫农。他从小聪明好学,邻村的一个老师认定这孩子长大后一定能成大事,于是免费考上了这所学校。有一天,雪下得很大,老师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始说话了。他只是站在门外,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这种学习精神感动了学校图书馆的每一个人。1906年进入本县教会学校崇义学堂,学习英语、数学、物理、化学,开始接受西方资产阶级的新式教育。但由于他一直生活在中国社会的最底层,从小就深深感受到了人民的疾苦。他特别关注中国农村,决心改变中国的贫穷落后和中国农民受剥削受压迫的悲惨状况。所以我在崇义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写下了“我是中国人,想为中国做点贡献”的座右铭。

陶行知以1914第一名的成绩从南京金陵大学文科毕业时,漂洋过海到美国留学。一开始是学市政的,后来觉得没有真正的大众教育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新和谐,于是进入哥大师范学院专注教育,希望通过教育救国救民。

1917年陶行知回国时,一场以民主和科学为旗帜的新文化运动在中国展开。陶行知积极投身于这场运动,积极倡导新教育,改革旧教育。因此,他一方面引进西方教育理论,另一方面也反对盲目“模仿他国”,提出用科学的方法进行教育改革和创新,从而走出了一条实现中国教育大众化和现代化的新路。

起初,陶行知专注于平民教育。这期间,他深切地感受到中国教育改革的根本问题在农村。他说:“中国以农业为基础,生活在农村的人占全国人口的85%。平民教育是一场向人民的运动,也就是向农村的运动。”要普及教育,就必须让平民教育下乡,开展乡村教育运动。

然而,乡村教育的开展绝非易事,需要一批有志之士全心全意为之奋斗。因此,陶行知号召人们加入这场运动,“全心全意为中国农村创造新生活。”他还立下了一个很大的愿望,要克服各种困难,筹集一百万资金,招募一百万同志,倡导一百万学校,改造一百万村庄。为了建立一支合格的乡村教师队伍,他与东南大学教授赵树宇等人在1926创办了乡村师范学校。校址选在南京偏远荒凉的郊区晓庄(原晓庄)。这就是闻名中外的晓庄师范学校,陶行知本人就是校长。

晓庄师范学校诞生于北伐战争的节节胜利的炮火中。在晓庄师范学校,陶行知脱下西装,穿上凉鞋,与师生们一起工作生活,探索出一条中国教育的新路。即在晓庄师范学院,陶行知改造了杜威的教育理论,形成了他的“生活教育”理论。其要点是:“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一体化”、“做中学”。小庄师范学生根据生活教育理论,在老师的指导下,自己开荒,自己搭茅屋,做什么就做什么,读什么书就学什么书,走出校门加入村农会,与土豪劣绅斗争。这样,学校教育就与社会生活和生产劳动结合起来了。其目的是培养学生的实践才能和创新能力,把学生培养成具有农民技能、科学头脑和改造社会精神的乡村教师。因为生活教育理论基本符合中国国情,在中国当前的教育改革中仍有借鉴意义。

65438年至0932年,陶行知通过总结晓庄师范的经验,在上海创办了上海工程团。工程兵是社会教育组织,是学校,是工厂,是小社会。制定了“以工养体,以学为明,以团养生”的宗旨,招募当地农民子弟入团,上午学习文化知识,下午参加生产劳动。晚上,儿童团成员邀请当地农民到工程集团经营的茶园,谈论世界大事,儿童团成员讲故事,做小绅士。后来,这种“即时知识即时交流”的小先生在全国20多个省市广泛推行,在本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普及教育和扫除文盲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一二·二九运动的爆发,标志着抗日救国新高潮的到来。此时,陶行知以饱满的爱国热情参与了上海文化救国会和国难教育会的成立,还与宋庆龄、邹韬奋等知名人士发起成立了救国联合会。1936年7月,被救国会任命为“国家外交使节”,出访欧、亚、非26国,争取海外华侨和国际友人对中国抗日救亡斗争的支持。出国前夕,途经香港时,与沈钧儒、张乃器共同发表《团结反侵略宣言》,赞同中国由生产者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呼吁第二次民族合作。这个宣言震动了世界,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得到了中共中央和毛泽东的热烈拥护。

抗战开始后,陶行知发现很多有特殊才能的孩子因为贫穷和屈辱而被剥夺了训练机会。在周恩来和许多党员的支持下,他于1999年7月创办了育才学校。这所学校位于重庆附近,学生都是有特殊天赋的优秀孩子。学校根据学生的兴趣和条件,聘请大量专家学者担任教师,因材施教。他们不仅教学生学习文化课,还对他们进行劳动教育、专业基础知识教育和革命思想教育,使教育与生产劳动、社会实践和革命实践紧密结合,从而把生活教育理论运用到培养“人才苗子”的实践中,使育才学校成为中国近代教育史上的一朵奇葩。

抗日战争胜利后,陶行知以更大的政治热情投身于反内战、反和平、反独裁、反民主的群众斗争。他在重庆创办的社会大学已成为民主革命的堡垒和在国民党统治区对年轻人进行马列主义教育的重要基地。作为民盟中央民主教育委员会主任,他发表了《实行民主教育的大纲》、《民主教育的普及》、《社会大学运动》等文章,无情地揭露和批判了国民党推行的法西斯教育,提出了生活教育的四大原则,即民主教育、科学教育、大众教育和创造教育。

1946年4月,陶行知来到上海,继续为和平民主而奋斗,为在上海创办社会大学、迁建育才学校做了许多努力。不久,著名民主斗士李公朴、闻一多被国民党特务暗杀的消息传来,陶行知极为愤怒。他到处演讲,发出“和平最迫切,民主第一”的呼号。后来听说国民党特务已经把他列为下一个暗杀目标。他无所畏惧,做好了“我在等第三枪”的准备。他仍然一次又一次地为正义呐喊,始终站在民主运动的最前沿。7月25日,陶行知因过度劳累和过度刺激突发脑溢血去世。

陶行知逝世后,全国各地开展了广泛的悼念活动。时至今日,人们仍在研究他的思想,学习他的品德。目前,中国陶行知研究会已在北京成立,其著作已作为《陶行知全集》出版,涌现出大量研究陶行知教育思想的专著和论文。事实上,陶行知的教育思想已经成为建立中国特色教育科学理论体系的重要基础之一。陶行知贡献给人类的宝贵财富,对中国的教育建设和改革是极好的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