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介绍一下金的生平事迹?
金(1895—1984)是中国现代哲学家、逻辑学家。字孙龙,浙江诸暨人。1911被清华学校录取。1914获得官方收费的留学生。1920年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1921年去英国留学。1925回国。他是清华大学、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和北京大学的哲学系教授。1955后,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哲学社会科学部一级研究员、副主任、科员,从事哲学、逻辑学的教学、研究和组织领导工作。金是近代西方逻辑传入中国的主要人物。他将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相结合,建立了独特的哲学体系,培养了大批高学历的哲学和逻辑学专业人才。著有《论道》、《逻辑学》、《知识论》。林以三部著作奠定了他在中国哲学界的地位,其中《认识论》在中国哲学史上第一次构建了完整的认识论体系。
一代宗师无杂质的赤子之心
金是当代中国哲学界和逻辑学界的一大幸事。金的一生复杂而简单,传奇而孤独。今年是金先生诞辰110周年。我们怀着敬仰之情写下这篇文章,不敢辜负“大师”二字,希望借此表达我们对金岳霖先生的缅怀和纪念。
●孤独和杰出的成就
金林越早年学习商业和政治学。也许这些知识并没有对他的智力构成任何挑战,所以他对这些“小玩意”毫无兴趣。有一次,他和张奚若、秦莉莲在圣米歇尔大街上散步,遇到几个人,他们因为某种原因吵了起来。这三个人甚至还进去和他们争论。从那以后,金对逻辑学产生了兴趣。在阅读新黑格尔主义哲学家T.H .格林的作品时,他说第一次感受到情感上的欣赏和认同。从那以后,他对哲学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
"在中国哲学上,金岳霖先生是第一人."严格来说,张申府的言论不假。大概可以说,金先生在20世纪20年代回国后,像金先生这样对西方哲学有更深入的了解,并做出世界级的研究成果,在哲学界是前所未有的。
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是系统研究金哲学体系的专家。他把金放在中国现代“新写实”发展史上。他指出:“中国现代新现实主义的另一个重镇是金。但与冯友兰以人生哲学为目标的理学建构不同,金的侧重点更多的是认识论和方法论,其理论与新写实主义接近,但也有区别。从某种意义上说,金的理论成就可以视为中国现代实证主义的逻辑终结
最终,金没能摆脱中国传统哲学的影响。西方的逻辑实证主义只能作为他认识世界的工具和手段。但是,中国那种几乎说不出的玄学,总是让他难以忘怀。他雄心勃勃要进入“无极太极宇宙洪流”,学习庄子的“天地与我共存,万物与我为一”。在道家哲学的新发展中,没有一个现代思想家比他走得更远。
●老顽童的童心
金,王小语眼中的青年批评家,是一个非常幼稚的人。他说:“金岳霖先生是一个顽童哲学家,在别人的回忆录和他自己的回忆录中,他都是一个幼稚的人的形象。”
金林越生前经常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有时他会忘记自己的名字。有一次,他打电话给陶,陶家的仆人问:“你是谁?”他张口结舌,不好意思说自己忘了,只好说:“别介意,让陶先生接电话就行了。”但仆人说不行,又要了两三次,还是不行。于是他跑去问王茜是谁替他拉的车,但王茜不知道是谁。他急了,问:“你听说过吗?”王茜想起了这件事:“我听说人们都叫金博士。”阿弥陀佛,本名“金”!
金很受学生欢迎,因为他是最“有趣”的。在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有一次一个学生让他讲小说和哲学的关系,他就去讲了,讲完之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小说和哲学无关。
金有一颗童心。没有他对哲学和逻辑的热情,他不可能在本体论和认识论的道路上走得这么远这么深。没有对真理的认同感和对大同世界的美好向往,他不可能在解放后如此坚决彻底地批判自己的哲学体系,推翻自己在三四十年代的思想信念。与同时代的哲学家相比,金是最特殊的一位。他的哲学体系几乎不涉及历史和人,总是热衷于哲学命题的逻辑分析,有时难免给人以极其枯燥和晦涩的印象。金在自己构建的这个庞大的哲学体系中,广泛地探讨了时间、空间、因果等“天”的问题,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我不得不提到林。
真正懂爱情的是金先生,他对林的痴情,叫“三洲人惊。”林和梁思成几乎每周都会在家里举办沙龙聚会,而金一直是梁沙龙的常客。他们有着相同的文化背景,相似的兴趣爱好和深厚的友谊,并且长期比邻而居。金对的人品和才华大加赞赏,并对其关怀备至。林也非常钦佩和尊重他,他们之间的精神交流是非凡的。就连梁思成和林也和理性冷静的金吵了起来,要求仲裁。
汪曾祺在《先生》一文中说:金先生十分赏识林的演讲才华。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林。她是学建筑的,但对文学很感兴趣,擅长鉴赏。她的《窗外》、《九十九度》等诗歌、小说清新别致。林去世一年后,金先生邀请一位客人在北京饭店。老朋友接到通知,都纳闷:老金为什么要治他?到达后,金先生宣布:“今天是银辉的生日。”
金自始至终用最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他一生没有结婚,却爱着林。
●一些片段的回忆
金的学生、中国国家图书馆馆长任说:“他很随便。教授不像他那样随便。有时他会在讲坛上走来走去。算了,有时候他坐在教学台上,当着大家的面讲课。他还有一个特点。他不写字,也很少在黑板上写字,还带了支粉笔,但是没用。”
书法家欧阳钟石:“他是我的偶像。他话不多,很平淡,但印象不一定深刻。就像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他’和‘他’好像一直在考虑是叫他先生还是同志。想了很久,‘先生’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已经考虑了好几遍,才选定了一位先生。其实这没什么动作,也没什么内容,只是他这么慢,感觉有很多话要说。”
作家汪曾祺:“他有一只大斗鸡(云南的斗鸡)。这只斗鸡能把脖子抬起来和金老师同桌吃饭。他到处收集大梨和石榴,拿着和其他教授的孩子比赛。如果博比输了,他会把梨或石榴给孩子,他会再去买。”(王丹)
参考资料:
www.gotouniv.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