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读后感五味
第一条:汪曾祺觉得一个人的口味最好是五味杂陈。
如果说我从五味中学到了什么,应该是从这句话开始。
五味是给青的生日礼物,可能因为我是个吃货吧。
读书还是慢。我花了一个月才看完,但这已经是我看过最快的书了。第一,因为这本书不厚,整篇只有200页左右。二是因为这本书真的很有趣,里面记录了全国各地很多有趣的饮食,有些还介绍了详细的做法。
有一篇关于口蘑的文章。口蘑必须用筷子反复敲打,用手摩擦,才能去除沉淀物,沉淀物会嵌入口蘑肉中。这正是我在《舌尖上的中国》中看到的。
巧合的是,当我在网上搜索书中反复出现的“花园菜单”时,我看到了陈晓卿推荐的版本。我想,也许他也读过王老的书。
刚刚写出随园美食榜的大才子袁枚,因为袁枚会吃,自己却不会做,一直没有被王老认可为“吃货”。
同样,还有苏东坡。在王老看来,苏东坡就是喜欢吃猪肉。再加上宋人饮食平淡,苏东坡大概也没怎么吃过好吃的。
《五味》这本书主要是讲吃的,但应该归为文学作品。王老的文字自然而不张扬,只是一种情感的自然流露,读来让人觉得平淡却有趣。
在《故乡的美食》里,炒饭、咸菜、咸鸭蛋只是简单的食物,但都是王老小时候常吃的食物。读它们,充满了王老浓浓的乡愁。
炒饭也是我小时候经常吃的。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会煎一些,封在罐子里。按照王老的说法,炒饭不是主食,而是应急食品。饿的时候正好不是吃饭的时间,就用那个老式搪瓷杯放了半杯,用开水冲泡,加了点红糖。现在想起来,那种甜甜的味道还会萦绕在我的舌尖。
《我要的鱼》中有这样一段话:
1938年,我在淮安吃过炸鱼。活桂鱼,三斤重,用花刀在大油锅里炸。皮脆肉嫩,鱼肉白嫩。蘸上胡椒粉和盐就好吃了。我和舅舅王兰生,表弟董守深一起吃饭。王兰生和董守深都已去世多年。
关于鳜鱼和表哥的小舅子,只有寥寥数语,但读来却让我唏嘘不已,觉得人生已不在。可见,最深的感情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话语就能诉说。
这篇文章是王用两年时间写的。想到王老于1997年去世,我很难过。
说开头:
王老说,一个人的品味更好,耳朵更好,能听懂好几种方言。味道单调,耳朵声音差一点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对生活有更广泛的兴趣。
味道有点杂,因为我们难免会去一些不同的地方,如果不喜欢那里的食物,那就麻烦了。比如内蒙古,把整只羊放进大锅里,清水煮30分钟,然后用刀把肉切开。和王老一起体验生活的人,习惯不了,但王老可以享受。读到这里我也很向往。
我的口味应该是五味杂陈。
昨天听学校的外教说他要做咖喱鸡咖喱鸡。突然想到在孟加拉吃的东西。
我不知道如何做这道菜。可能是鸡块煮好了,上面盖了一层浓浓的咖喱。同事有点不舒服,但我吃得挺甜的。
说起来,我在长沙工作的时候,公司管饭,但是不好吃。很多同事选择了外卖。我不太关心它。我一次吃一大碗。有同事说看到我吃东西就觉得特别有食欲。
这两年来,来来往往的地方多了,每到一个地方,一定要尝尝当地的特色美食。
在山东吃大包子,北方的包子没有南方的软。拿在手里感觉有点重,嚼起来有嚼劲,面条也比南方的香。
去河南吃了桶鸡,不太了解。我只知道斗鸡煮熟了是圆圆的,所以叫斗鸡。鸡肉结实坚韧,带皮咀嚼。又咸又脆,越嚼越香。回家的时候特意给爸妈带了一个,他们不太喜欢,说肉太紧了,放在别出心裁的锅里煮,煮久了也不会烂。
去杭州吃了叫化鸡和东坡肉。东坡肉还可以,但是叫花鸡没有传言的那么好吃。不知道是不是真品。去开封吃过汤包,味道确实不错,但是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满满的汤。大概电视上的那种稍微高档一点。
王老作品中出现最多的应该是昆明的各种美食,这应该是他在国立西南联大读书的原因。过桥米线,蒸锅鸡,各种蘑菇,水果描述的最全面。有一次路过昆明,只在机场吃过一次米粉,很可惜。
只是我吃不了王老写的昆明菜。就像他说的,原来的蒸鸡只用正宗的武定壮鸡,现在更流行用各种鸡,只是失去了一些纯正,不美观。
我的听力更好,这一点我做不到,但我很佩服汪涵。他不仅能听懂,还会说话,太棒了。
当然,耳听起来的差别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对生活有更广泛的兴趣,这和孟氏先生讲美信的兴趣是一致的。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如果你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你会更有生活的味道。
看完这本书,我有点失望,没有看到湘菜的描写,几次提到都不正确。比如湖南米粉,大多是宽扁的。湖南米粉又圆又宽,各地米粉也不一样。
这受限于作者自身的生活经历,不足为奇。但是,正如孟子所说,信书不如无书。
总之,对生活更有兴趣。
第二章:汪曾祺的五味读后感。汪曾祺的书我看的不多。这本书《五味》是从他老婆的《嫁妆》里读到的。初读,就像喝淡茶。字里行间都有一种阅尽世事的自得感,充满了时光交错沧桑的智慧。
就像打开首页,是“葵池”,开篇引文是“十五军事征兵”。“诗平淡而真实,没有呼天抢地的激情,却悲凉而震撼。”比如说他自己的文章。这篇《葵秋》是汉乐府写给齐·姚敏的书。从《诗经》到吴家清·琦君对植物名实的考证:从内蒙古、山西、北京到江西、湖南;从饮食写作到创作;最后,有意义的是提出:
“首先,我希望年轻人能够积累更多关于生活的知识...对植物、昆虫和鱼感兴趣,说明他们对人也有广泛的兴趣。”
“第二,我劝你不要太小心眼。你应该尝试一切...很多东西第一眼吃起来就很难吃。”
这些写饮食的话,暗含创造,言外之意并不针对人心、人性、人生。
作者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全书只有100多页,却全是古今中外;江南塞北,山山水水,如数家珍;各种山珍海味,家常小菜,异域风情,风情万种的描写,仿佛在看一部吃的百科全书,又仿佛在看一部笑着诅咒着跌宕起伏的大戏。
五味如茶,好如精品。一次看不完,就像写爷爷喝茶,“慢慢喝,抿一口,回味一下。”
热爱美食的人大多热爱生活。这句话在汪曾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其实很多食物的味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回忆,当时的感受和漫长岁月中淡淡的伤感,以及由此衍生的淡定和淡然。
像与周作人同名的《家乡野菜》一文,“枸杞头上有雨,姑娘的声音也有雨。”“我的家乡原本是个穷地方,饥荒很多...贩卖儿童和女孩是很常见的...现在水利有了很大的改善...悲惨的场景已经不存在了...我为我的家乡感到高兴。”拳击的赤子之心,与浪漫或岁月无关。
当他写到三年的自然灾害时,他送给黄永玉自制的蘑菇豆。永裕的儿子黑曼吃了它们,并在日记中写道:“大豆不好吃,但王粲叔叔做的很好吃。”。王叔叔太棒了!”,字里行间的装模作样让人忍俊不禁却又不无敬意——三年的苦难留下如此温馨的回忆,这需要宽广的胸怀才能做到!我想。
书里还有一个关于孩子的故事,说北京的绿豆糕不油不好吃,但是他因为胆囊炎有一段时间不适合吃油,所以买了一盒。他的孙子“非常爱吃,一次吃了好几块”,他觉得无法理解。在《追味》一文中,他说美国朋友请他吃臭奶酪,以为他吃不了。“在王致和,我甚至可以大块大块地吃臭豆腐,但我仍然关心臭奶酪!我让你看看怎么对待老太太!”
在《五味》的封底上,加了编者写的一段话,里面有一句:“读其文如见其人,多可爱的老人啊!”我很赞同这句话,可惜书里没有照片,也不认识这张老面孔。直到一次机缘巧合,我看了《汪曾祺文集——江苏文艺出版社散文卷》,里面有一张王老和小孙女在沈阳“怪坡”的合影——老人左手抱着孙女,右手拿着一顶有棱有角的圆夏凉帽,微微皱着眉头,望着镜头,眉宇间闪烁着光芒——的确,有些老顽童的风范。
这些年来,我经历了生活中的一些酸甜苦辣,越是发现五味中的真实和平淡是多么可贵。我也试着模仿王老的做法,把马兰头编码成“宝塔”放在盘子里再浇上香油和香醋。可惜“宝塔”总是不成功,我也无能为力。
第三章:汪曾祺看完《五味》有好感。一个汪曾祺,伟大的中国大地,美食如此之多,他可以随意挑选,在侃侃侃侃而谈,这让年轻一代不得不佩服他!酸甜麻辣咸,老人以其深刻的人生阅历,把各种美味摆在我们面前,让我垂涎三尺。
美食家不能用这样的话来写他们的食物;作者不能轻易地用他的文字展示美食。只有汪曾祺。五味杂陈,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和盛宴,但是各种小吃和全国各地的名菜就足够了。同样,汪曾祺的文字没有华丽的辞藻和浮华的文风,只有清新、质朴、亲切、真挚的感情。这样平易近人的话语,让我感受到老人的亲切。
平淡却有趣的文字,是平淡却有趣的生活创造出来的。这就是老年人的生活。江浙高邮,江南水乡。水乡的生活总是那么无忧无虑,散发着清新的田园气息。当然,光有现实是不够的,生活也有“五味”。抗战和温格之后,老人在生活中尽量做到“酸甜苦辣咸”,言语更朴实,更有趣。我不想告诉老人们,美国最臭的东西叫“奶酪”。翻译成“气死我”就是经典。还有“打倒大白菜主义”,也让人忍俊不禁。随和的话让我觉得不是写文章,而是人家在聊天调侃。
这位老人已经去世多年了。这么多年了,老人一直没有被遗忘。对王老的尊重不需要理由。如果真要找一个,那就是老人的“五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