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李铎?

李铎,著名的少数民族作家。傣族人。原名孟克勤,内蒙古莫力达瓦旗人。* * *党员。1958毕业于北京市第101中学。历任北京重型机器厂工人,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北京文学副主编。发表作品65438至0975。65438-0979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短篇小说《负担》、《前方的光》、《带杖的花环》、《香水玫瑰》、《不眠的春夜》、《雪花悄悄飘》和话剧《红凤凰》。短篇小说《祝你听过这首歌》获首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电影文学剧本《李四光》、《沙鸥》(合作,已拍摄上映)分别获1979、1981年文化部优秀电影奖。

编辑这段话。

李拓:批评就是批评。

165438+10月26日夜,李拓出现在广州。面对本报的几位同行,他再次强调:“现在国内的文学批评有点溃败。”1978,39岁的“产业工人”李拓正在贵阳修改一个关于李四光的剧本。通过电话,他的短篇小说《愿你听到这首歌》获得首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后来,李拓从北京石景山的一家重型机械厂调到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成为一名“常驻作家”。“常驻作家”李拓看了很多外国作品后,开始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写了。1982他决定暂时放下小说,先积累。结果“小说一直放不下,最后他成了文学评论家”。65438年至0986年,“文学评论家”李拓被调到《京华文学》任副主编,与主编林斤澜搭档,发表了余华的《十八岁出门》等多部先锋小说。1989年6月2日,访问学者李拓应芝加哥大学邀请赴美。一去就是五年,李拓才在1994第一次回国。此后,他在伯克利大学、杜克大学、北卡罗来纳大学、密歇根大学等大学做访问学者,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直到现在。

1980的,至少他们是认真的,会吵架的。

在1980年代,所有编辑部也都把“为别人做嫁衣”作为编辑的天职。当时文学的繁荣得益于思想启蒙和解放运动,编辑人员多为有文学理想的人,这与五四以来中国文学期刊的历史密切相关。那时候编辑一旦发现好的作品,就会邀请作者,留下来修改,等成熟了再发表。出版后,作者将被邀请参加一个会议。其他期刊的编辑看到新作者的出现,会立刻约稿。编辑部内部的气氛也很活跃。一篇文章来了,老人说不能发表,年轻人说一定要发表。类似的冲突在所有编辑部都是常态。1980年代的批评也是权威的。即使是受到官方政策限制的批评家(以下简称“官方批评家”)也是权威的。“伤痕文学”是在官方批评家的倡导、鼓励和刺激下发展起来的。很多官方评论家在1949之前就已经是评论家了。不像现在,很多官员不知道怎么做。此外,相当多的官方评论家个性很好。例如,夏衍就有某种人格魅力。作家反抗他的权威,但他也愿意服从。第三,他们的权威是基于文革后应该有新情况的认识。官方批评家、非官方批评家和作家在打破文化绝对主义方面是一致的。最典型的是穆峰,他一直受到许多作家的推崇。他不仅是全国作协的领导,也是一位颇有见地的文学评论家。有时他要表明自己的官方身份,进行政策执行;作为批评家,他应该维护好作品,鼓励文学思想。这两种身份的内在冲突,让他进退两难。1985之后形成的新批评家,他们的权威来源于文学发展的创新诉求。官方批评家总是担心打破文化绝对主义。新批评家思考的是文学本身。可以说,“纯文学”的潮流不是作家创造的,而是新批评家创造的,至少是批评家和作家都创造的。那时候,首先是作家走在前面,批评家把大旗竖起来。在1980年代初,官方批评家,如穆峰和拉达,是伤痕文学的支持者和宣传者,但我们都怀疑伤痕文学不是我们所期望的。然而,我们的期望也是模糊的。在汪曾祺的《慈禧太后》之后,何立伟和阿城相继创作了一些探索性的作品,但并不构成潮流。以今天的眼光来看,他们算得上是“寻根文学”的先锋。当王安忆的《小包壮》、韩少功的《爸爸爸爸》和莫言的《红高粱》问世时,所有的文学批评家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正是这些作品造成了当时评论界最严重的分裂。如何看待虚构历史?如何看待与社会主义革命无关的小说?官方的批评者有点迷茫,很多人甚至一下子失去了批判能力。这时,年轻一代的批评家站了出来。比如纪红珍对阿城作品的解读是“文明与愚昧的冲突”。在今天看来,那种解读很有问题,但在当时是很震撼的,因为她根本没有提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大家都觉得很新鲜。年轻的评论家,如吴亮、蔡祥、程德培、黄子平等人,立即获得广泛认可,一夜成名。1987年,出现了余华、苏童、北村、格非、孙甘露、残雪等作家。但是所有人,包括新潮的批评家,都没有注意。有评论家说,1987左右没有好作品,“文学跌入低谷”。我在《文艺报》上写过一篇短文,叫《过去的顽童在哪里?我说,你的叛逆精神和顽童精神呢?我觉得真正的文学革命发生在1987。这些作家出现后,你们评论家其实称之为“文学低谷”。那篇小文章影响很大。第二天纪红珍给我写信,问我那些作家是谁,在哪里读到他们的东西。因此,新浪潮批评家开始关注实验小说的新趋势。在此之前,官方的评论界对寻根文学的解读还很犹豫。实验小说出来后,他们旗帜鲜明,完全反对。对实验小说的肯定,再次确立了新潮评论家的权威。总的来说,新潮批评派的成员离作协和文联都很遥远。最典型的是蔡祥,曾经是工人。写了一篇好的评论文章后,他被调到《上海文学》编辑部。在编《上海文学》理论版的时候,他还是坚持写独立的评论文章。当然,新潮批评派中也有不少人成为了作协的成员,但他们最初并不是。当时发表评论文章的文学期刊很多,大部分是《上海文学》、《文学评论》、《文学报》、《中山》、《花城》、《中国作家》等等。这些刊物两边的评论家都可以发表文章,没有一个刊物专门做新潮的批评。但说实话,我当上《北京文学》副总编后,有些评论家除非有上级的命令,否则很难分发东西。《上海文学》也是一样,不会主动发表一些评论家的文章。在1980年代,由于精神生活的长期匮乏,所有的人都热爱文学。所以,哪怕是很小的刊物,只要是关于文学评论的,很快就会被关注。比如,孙绍振的《新美学的兴起》发表在一个“很遥远”的杂志上,但在当时却是轰动一时,官方评论家对他进行围攻。在世界各地,作家一般都假装不在乎批评。1980年代,甚至有作家说,文学批评只是长在文学树上的一个蘑菇。但作家偷偷读批评;不仅是看,批评也能对他们产生实质性的影响。比如寻根文学,一个作家写完一部作品后,批评家把它描述成一种文学思潮。此时的寻根文学作家更自觉,他知道自己是文化寻根;后来的作家思考要不要参与文化寻根。当时有作家提出意识流写作,批评家说这是“向内转”。于是,批评家的观点传播开来,“内心叙事”成为统治了近20年的文学手段。当然,批评对文学的影响不是单向的引导,而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相互制约、相互影响、相互刺激的过程。比如先锋小说,会不断溢出批评的酒杯,总是给批评家出难题,和他们竞争。王安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的《小包壮》、《三恋》、《大叔的故事》,简直就是在和评论家们玩从小说到现实主义的捉迷藏。我认为批评对创作的影响是形成一种生态,使各种文学观念、文学见解、文学方法像交响乐一样产生共鸣,使文学不断向前发展。但我们从未见过像别林斯基这样能对作家产生致命影响的批评家;美国艺术史上没有人能创造出格林伯格那样的时代,文学和文学批评兴盛的时代在世界历史上也是少有的,恐怕也不会再有了。

在1990中,唯一的功能就是促销。

在1990年代,这群新潮的批评家很快就消失了。年轻的专业评论家要么上了大学,要么转行从事其他职业。进入大学的批评家成为学术机制的一部分。文学批评要面对普通读者,学术研究要面对学术界,这是完全不同的。张颐武等学者习惯于把学术术语搬到报纸上,这样就没有人能理解它们,而有些人却觉得它们很深奥。1990年初,这股风正盛。原本好的评论家跟风,开始机械地照搬一些学术理论。于是,批评失去了风格,变得千篇一律,看的人越来越少。艺术的市场化起源于艺术界。65438到90年代初,画家开始赚钱,个别评论家开始写付费评论。这种趋势逐渐成为艺术批评的潜规则。当文艺评论家忙着参加记者会,拿着200块钱去旅游的时候,艺术界写一篇评论已经可以拿到几千甚至上万元了。于是,这种潜规则迅速蔓延到文学批评领域。有意思的是,文学批评领域最早实现“市场化”的群体是1980年代的一些官方批评家,他们的批评与出版、销售融为一体,很快被“纳入”商业推广的炒作体系。在商业大潮中,期刊不得不“湿鞋”。我想,大概只有《读书》还没给版面付费吧。我不知道我这么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读书只有几个编辑,也是比较赚钱的。如果有一天他们入不敷出,不知道读书还能不能坚持。在1990年代,一个庞大的批评群体在记者和编辑中诞生,这个群体很快与商业机制融合。那种批评没有方法,没有约束,没有标准去吹捧作品。这样,像以前那样关注、监督、反思文学创作的批评家队伍就不复存在了。当然,1990之后,什么“70后”、“80后”、“个人写作”好像都很热。但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些批评家滥用冠名权。滥用冠名权也是1990后对评论者权威丧失的评论。因此,在1990年代,文学批评没有任何作用,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宣传。当然,少数有文学理想的人还在坚持,但人数太少,无法构成一个生态,所谓的——大势已去。

未来的文学,可能的批评

但是,我不认为文学真的死了。从宏观的历史角度来看,文学从未消亡。压迫越深,文学的反抗能量可能就越集中。现在是文学大众化,文学商业化的时代。商业化对文学的压制不同于专制主义对文学的压制。但如果把问题抽象出来,就会发现文学的发展不是被这个机制压迫,就是被那个机制压迫。所以我认为,现在文学和文学批评面临的问题,无非是在一种新的压迫机制中寻求新的生存能力和新的可能性。未来新的文学机制会是怎样的?我觉得这种机制大概是大众化的一种反应——少数人为少数人写作。1980年代所谓的“纯文学”的特点是去政治化。在我看来,未来的“纯文学”很可能会非常政治化,会对主流意识形态和商业文化进行强烈的批判和反驳。我觉得韩少功的《山南水北》就是一个标志。是改革后的散文,有人说是跨文体写作,但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好。有点像鲁迅的杂文,但比鲁迅的文章更轻更好。那些轻佻的杂文收集起来之后,就构成了非常沉重的批判。在未来,我理想中的评论家群体应该来自自由作家、记者和编辑。必须注意的是,在西方,文学批评和文学研究一直是完全分离的,批评家和学者几乎是相互回避的。美国的专业评论家收入不菲。比如给《纽约时报书评》写文章的人就很有资格,收费高到不需要靠基金会。再比如,《纽约客》派查建英去中国写一篇关于中国的文章,这给了她一年的收入。美国的文学评论家可以独立于商业,所以用钱写评论必然是丑闻。我只听说过美国文学丑闻里的作家抄袭,没听说过有人花钱写评论的。

美丽的西双版纳

李铎“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彩云浮动。”提起美丽的西双版纳,谁能不为之着迷!去西双版纳是我很久以前的一个梦想。这一次,终于飞到了西双版纳。在醉人的暖风中,我看了热带雨林,蹚过澜沧江的碧水,登上傣族竹楼,拍了一张的照片,留下了一串串色彩斑斓的回忆...到达西双版纳的第二天早上,我乘车去了“望天树”景区。这里有一种树叫王天树,也被列为世界保护树种。仰望天空,这棵树大约有60米高。在热带雨林中,有许多藤蔓,像蛇一样缠绕在树上。雨林很深,我觉得晚上走在这里一定很吓人!这条小溪清澈而寒冷。许多腐朽的树上长着许多毒蘑菇,快乐的鸟儿在丛林深处歌唱。后来,我去了一个桔园,园后有一条河。我很想拍一些热带雨林的完整照片。河中央是最好的拍摄地点,所以我会到河里去。河底有许多石头。我走来走去,脚下一滑。虽然没有摔倒,但是拖鞋从脚上滑落,飘走了。水流很急。怕滑倒把相机刮坏,不敢快走。回来后还吃了一顿傣味的饭:芭蕉花,烧烤,炒蕨菜...竹楼映蓝天。大多数傣族人生活在中国云南西双版纳。他们的村落大多位于平坝、河边、湖边,竹楼掩映在竹林中。这种竹木造的房子分上下两层。上层防潮通风,还能避免毒蛇蚊虫的入侵,适合人居住。楼下可以用来养牲畜,存放常用的农具和杂物。这座竹制建筑看起来像一只孔雀,又像一个隐藏在蓝天和绿地之间的巨大帐篷。我来傣家做客,好客的傣家人杀鸡杀鱼,拿出他们家最好的东西招待我。女人们忙着做饭,男主人抽着烟和我聊天。很快,一桌香喷喷的傣饭摆上了竹桌。傣味的口味有很多,比如用芭蕉叶包着蒸的猪肉,用竹板包着或者用香茅扎紧放在火上烤的竹鼠,烤鱼,烤笋,生菜碎。有一些东西是我第一次看到的,让我一个在城市生活久了的人不仅吃饱了,还长见识了。师傅的爷爷蹲在竹楼上抽着自制的雪茄。一缕阳光正好照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像一尊雕像。西双版纳还有一个吸引人的地方,热带雨林中的野象谷。热带雨林里的树瘦得像热带人,雨林里的藤蔓缠绕,名植物被勒死,一种无声的残酷,在这样的地方就出来了。野象谷的野象很少见。山谷里的一棵树上有一家旅馆,很有传奇色彩。如果你有时间,你可以呆在树上等野象,做一个丛林的乔治。导游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们,遇到野象没什么。最多往回跑50米,大象就不追了。一句淡淡的话让我们的心提了起来,但最后还是没有看到那头野象。我没看到野生大象,还不如看一场免费的大象秀。这真是有趣的一幕。大概是因为像蜂蜜一样甜的热带菠萝的吸引,表演刚一结束,一头大象就径直朝我走来。他慌慌张张撤退的时候,贿赂了手里的菠萝。看到那个大家伙得意洋洋地把菠萝卷塞进嘴里,还用鼻子拔竹签,真有点苦笑。我给了它一块钱,它点点头感谢我,然后溜达到水果摊买香蕉。我喜欢看大象排成一行行走,一只在后面用鼻子抓着另一只的尾巴。这么大的动物做出这么可爱的举动,真的很难不笑。迷人的傣寨水五月,正是收获谷子的季节。无论谁有事,傣寨的亲戚朋友都会来帮忙。勐腊乡曼纳村的艾拉,平日里在一家电站当工人。今天早上,村里的几个朋友帮他把小米拿了回来。中午给他治病,买烟酒肉,从自家地里摘新鲜蔬菜,从自家鱼塘里捞鱼。所以,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也没花多少钱。下午他们一起去帮朋友博文打小米。把竹席铺在割下的田里,田就成了打谷场。男人先用自制的农具把割好的小米粗略地打一打,穿着花裙子的女人挥舞手中的木杵,再小心翼翼地打小米。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是一幅精心打造的风情画。傣族人对水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感。村庄通常建在水边。傣族最隆重的节日是泼水节。他们在村里的饮水井上建造了一座神圣的塔,许多小镜子被嵌入五颜六色的塔中,以获得神灵的保护。塔盖在井上,防止灰尘和杂物落入井内。就连戴家的孩子,从小受大人影响,也从不去井边玩耍。这说明傣族人热爱关系到他们生存的水。村子附近的小河成了傣族人的天堂。孩子们整天在河里玩耍,就连村里寺庙里的小和尚也不例外。人们在河边洗衣服,洗新摘的蔬菜;每天傍晚,爱干净的女人都会来河边洗澡。他们平日里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然后就变成了漂在水面上的五颜六色的“浴罩”。他们有时在水中玩耍,在夕阳的映衬下更加迷人。笑对生死,坐在竹筏上漂流在江面上,看着眼前一簇簇的竹子、绿树以及这一切,就像是漫游在一幅民族风情的画卷中。在西双版纳的傣族村寨里,有大大小小的寺庙,他们所倡导的小乘佛教从缅甸传入,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他们认为:“人如果生前不好好修行,死后会在地狱受苦。”所以深受这种思想影响的傣族人对人非常友好。西双版纳的傣族男子,少年时都要出家。寨子里的男孩子到了七八岁,就会去庙里学傣语、典、念经。经过几年的实践,他们会成为有教养的人。成年后可以世俗成家,其他人继续在寺庙读书。寨子里家家户户轮流给和尚送饭。他们遇到寺庙,举办活动,各家都会过来帮忙,费用由各家分摊。傣族最隆重的佛教节日是“闭幕日”和“开幕日”。这时,人们每隔七天就要向佛祖献祭,寨子里的人会先修庙。在向佛陀献祭的那一天,人们在黎明时分赶到寺庙。男女老少点燃蜡烛焚香,拜佛念经,祈求佛祖保佑。念经的大和尚把吉祥水洒在信众男女身上,让大家从心底里感到极大的满足。晚上,能歌善舞的傣族姑娘们聚集在寨子里的公共竹楼里尽情地跳舞。透过傣族姑娘曼妙的舞姿和摇曳的灯光,我看到竹楼一角有几口新做的棺材,是寨子里的人为了救急而准备的。眼前舞动的身影散发着出生的力量和活力,人民尽情享受着生命的快乐,完全忘记了死亡的阴影——也许,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正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生命的欢乐才如此真实,生命的片段才如此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