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在“四·二一”运动中的市一中
“城市赛”成立后,城市的学生运动迅速发展到新的广度和深度。各校区都举办了营火会,广泛开展校际系列活动。拉拉队和秧歌队活跃了一段时间。一些被反动学校严格控制的学运死角被陆续打开。七大市立学校的斗争越来越团结。比如女中,就是一所被封建主义严重束缚的学校。一中拉拉队被派去支援,两校的联欢会变成了联合反蒋的示威游行,吓得李宏鸣总统逃学。市二中的政治情况比较复杂。一方面,他们中有许多流亡者和护理学生,他们都依靠公共资金谋生,对饥饿的斗争非常坚决,他们的同学中也有强大的地下组织。另一方面,在学生中,不仅有党员、团员,还有童军和中通的特务组织。学校行政主要由青年团的一些领导人控制。在学生运动期间,这两所兄弟学校经常并肩作战。比如二中要进行墙报检查,一中的“墙协”发起了两校墙报联展,二中操场上挂了几十张墙报,洗刷了反动派的检查制度,充分展示了团结互助的战斗精神!
一中的宣传队不仅活跃在市区,还深入沙坪坝、江北、南岸、南温泉等远郊。他们成立了“大家唱合唱团”,苏联革命歌曲、解放区歌曲和各种民歌一度流行。在学生自己创作的节目中,公开号召“见军渡江”,现场新闻剧《与魔共舞》由姜、宋、孔、陈四人扮演。每当去哪个学校参加聚会,这些丑八怪都不好意思在同学的护送下穿越城市。反动派悍然宣布紧急戒严令4,汽车停止行驶,两河关闭,武装部队和宪警动员起来,分割包围学区。在孤城一中,学校依旧热火朝天。20日晚,近300名学生留在学校,坚持游行。加上一个上市的二中宣传队,过河后偷偷摸摸过嘉陵江的城里农民学生,还有几个嘉里中学和湘惠学院的学生,大约400名学生聚集在一中的这个据点。
“4月21日”一大早醒来,整个重庆已经成了一座死城,两个路口沿途人烟稀少。一中校园周围,到处都是军警,校门口对面的马路上并排放着三排机枪。沙磁地区的游行队伍一来,一中的学生就从两个飘枝里冲出来加入大队。快到中午的时候,“同城竞盟”代表兰淑华秘密来到一中,给学生们带来了解放军要渡江的消息,也谈到了反动派的一些镇压措施。由于情况变化很快,“城市竞赛联盟”主席团决定不举行全市游行,而是举行地区游行或学校游行。考虑到一中的地位和影响,我们派人冒险进城传达“同城赛”的决定,以免发生意外。
中午,一中的游行开始了。游行队伍在升旗坪集合后,沿着教学楼的石阶一直走到学校门口。学生们迎面冲向解冰,走到离他们的机枪阵地一箭之遥的大门口,然后转身在学校周围游行。一中的学生动起来了,附近的八仙中学和省高新学校也开始游行,甚至一些远在川东的老师也听到了口号。大家远远的面面相觑,相互呼应,轰鸣声震撼了整个路口区域。
“4月21日”晚上,两根飘动的树枝上突然响起了口哨声,一群人聚集起来冲向一中的校门,向学校投掷砖块和鹅卵石,又呼啸而去!全校被惊醒,黑暗中流氓横行。很明显,是特工组织有计划的挑衅。“辩论委员会”主席团立即决定从过去撤退,并加强斜坡沿线的岗哨。值日的同学也做好了准备,要和胆敢进入学校的间谍决一死战!
22日拂晓,一名军官活蹦乱跳地带走了、谢和市农校的一名同学。在学校门口值勤的耿道静和其他学生想去营救,那名警官迎面开了几枪!这些枪声在因为戒严而停止了一切生活声音的山城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已经解除戒严的两路口地区再次宣布戒严。第一中学也敲锣打鼓警告学生,并召集全校讨论对策。因为党组织已经两次致信学校,告知在军队正在南渡的形势下,要及时改变斗争策略,不能莽撞。校长文也赶来劝阻,学生们才平静下来。他委托文校长离开学校协商,另寻社会途径解救。但就在这个时候,反动派调集军队,用铁桶包围了学校。文校长几次出不来。与医院相邻的工人和张医生悄悄地听到了这个消息,这才使学生们知道国民党的渡江防线被突破了。杨森暴跳如雷,高喊不惜让射坝惨案重演,并向包围一中的部队下达了实弹射击命令。很明显,他向一个中学生借了几个人头,是为了镇压全市学生运动的血腥意图。
中午,罗祥熙来到学校,告诉余音,有三个学生被关在美国新闻处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被反动军警捆绑绞死。学校周围的部队向一名中学生开枪。据说一中是“华英匪”要攻城的据点,学校里藏着枪。如果不允许军警进入学校搜枪,这三名学生将被枪毙在跳伞塔下。
晚上,伪政府的另一名行政官员来到学校,说要召集全体师生讲话,以便释放被捕的学生。学生们刚一上第一集,反动军警就从四面八方冲进学校,用美国枪包围了学生。这名间谍威胁他的同学,让他们举报所谓的* * *党员。学生们情绪低落,愤怒不已,但也冷静应对了间谍的搜查。搜查结束后,市二中、市农校等其他学校的学生被分批带走。对一中其余同学进行点名,根据事先收集的黑名单进行抓捕。当晚,校长文、老师周美秀,以及48名同学谭顺义、万章祖、马、高先哲被捕。然而,学生运动的主要骨干已经全部在间谍的眼皮底下过关了。
搜捕一直进行到深夜,终于在抢劫结束后向师生宣布戒严,并宣读了杨森的通缉令:“市一中学生顽固不化,任命已久的校长形同虚设,立即解散。”听了这话,有同学相视一笑,认为解散令是对一中学生斗志的褒奖。反动派解散第一中学后,学校所在地被西迁的国民党中央党部占据。并宣布学校永久解体,教职工辞退,学生离职后另行转学安置。但是反动派毕竟不敢驱散一个中学生。而是在参加了所谓的筛选考试后,把剩下的学生转移到南岸黄桷垭新市场的一个偏僻的村子里,置于20军留守处和南岸团的监视之下,使学生因夜间唱歌而被无理拘留。地下社团的同志们还在艰难的情况下努力保住这个学校。他们按照党组织的要求,总结“四·二一”斗争,组织学生学习,发展学生运动中涌现出来的积极分子加入社团。积极准备调查敌情,调查不利生产,保护城市,配合接管。没过多久,解放军沿南温泉方向赶到重庆,蒋介石在黄桷垭的阵地濒临崩溃。硝烟散去之前,一中受苦的师生涌上街头,欢呼着“天亮了!”他们就是这样比城市同学早一天解放的!
为纪念“四·二一”学生运动的发展,缅怀运动中牺牲的先辈,重庆一中将每年的校庆日定为4月21日,并于2001年建成“四·二一”纪念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