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算不算抄袭?

朋友,都是为了你,看看这些你就明白了-。

借鉴是指作者吸收消化了别人的内容,并能灵活运用,融入自己的作品,成为一个整体。我认为一个好的作家应该具备三个条件:1。精通该技术,有实际开发经验;2.优秀的表达和归纳能力;3.学习能力。写书和从事软件开发是不一样的。开发软件时,只需要对某一部分技术非常精通,对其他方面有个大概的了解。但是,一本技术书必须提供完整系统的知识体系。除了整体框架,还必须涉及很多细节,比如列出Struts配置文件中每个元素的用法,以及Struts标签库中每个标签的用法。因此,在写技术书籍时,不可避免地要参考其他文献。其实就算是那些英文书,比如一本关于Struts的书,也会把Struts文档里的一些列表复制到自己的书里,没有语言障碍。在写一本Struts的书的时候,我把Struts框架的源代码看了无数遍,把一些代码“偷”到了自己的书里。“问渠多清,始有源头活水。”看,我们的古人深深懂得虚心学习的重要性。

抄袭是指作者自己根本不了解别人的内容,拼凑成自己的书。全书缺乏连贯性和组织性,无法形成完整独立的知识体系,让读者一头雾水。

以上是我对参考和抄袭的理解,供参考。因为包括Struts在内的大部分计算机技术都是西方人创造的,我们只是技术的使用者,即使使用最新的技术,也要向西方人学习。在这种环境下,传播西方人技术的书籍,一定会渗透他们的思想和经历。

虽然少数读者的评论比较苛刻,但我会尽量吸收一些有用的建议。在Hibernate中,我已经指定了本书涉及的所有引用。

虽然大多数读者对Tomcat和Struts评价很高,但很少有人说我的Struts是抄袭的。心情好,抵抗力强的时候,不介意看到这种评价。如果我被写Hibernate遇到的问题困扰,又要为生计发愁,我特别沮丧。当然,我很沮丧。我不会动摇我写Hibernate的信念。我只能更用心的写Hibernate,尽量不露出一点抄袭的痕迹。

正如一位读者所说,“技术并不是作者的原创,一本好书就像一位优秀的老师一样,能把别人发明的技术分析得清晰透彻。”就像很多老师教同样的知识或者概念,一定是教同样的内容,区别在于教的方式不同。有的老师表达能力很强,能把复杂的东西解释清楚,有的老师表达能力很差,连简单的东西都理解不了。Tomcat,Struts,Hibernate都不是我发明的技术。作为作者,我只是一个技术传播者。和所有作者一样,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会参考大量的书籍,主要是英文书籍。真假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正面说法是引用,负面说法是抄袭。有什么区别?

抄袭与引用——从严格的引用制度谈起

王明明事件得到了严肃处理,表彰科学家的宣传工作得到了大力开展。科研道德规范和守则在高校陆续出台,“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建议和“努力学习,用生命写文章”的口号也见诸于世。热血人士批判学术腐败,将“刮粪运动”进行到底,寻找学术腐败的道德根源,批判急功近利、浮躁之风乃至整个社会道德体系,呼吁自律,对抗失范。

作为一个学者,我讨厌抄袭或者剽窃。但是,我不认为抄袭只是道德体系失范的问题,而是学习质量不规范的问题。优秀的文章要在大量阅读和大量引用的基础上完成,即使是“头上”写的,也需要多年的知识积累。在我们学校,甚至在中国的传统里,根本没有严格的参照系,也就是说抄袭完全靠意识,这是学术腐败的土壤。

记得有个西方学者说,抄一个人是抄袭,抄很多人是研究。西方学术论文的结尾,需要有参考书目,有时很长,而且明确标注参考页码。这个页码和前面的引文一一对应,没有任何遗漏。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说明了理论的来龙去脉,有利于后续的研究,二是说明了自己的贡献。我们也可以看到参考系是防止抄袭的有效方法。

近年来,我国学术期刊、专著、教材和学位论文在标注参考文献方面取得了很大进步,但仍存在不少问题和漏洞。第一,一些杂志和出版社的编辑,以及学位论文的导师,至今没有要求在文中标注参考文献,甚至没有要求在文末有参考书目。即使他们这样做,他们往往只要求“主要参考”。经常可以发现,有的作者明明引用了某人的作品,却只是“省略”了作品的标题;二是往往不要求标注文中的参考文献或引文,从而为抄袭者提供了活动空间;第三,有些学术著作、论文、学位论文是在大量翻译的基础上写成的,却没有真正的参考书目,甚至露出了端倪——原著的引用与后面列出的从网上下载的参考书目并不对应,这显然是学风问题严重,却被评为优秀;四、审稿人或评论人不认真审核文章的参考文献,或认为参考文献可有可无;第五,抄袭他人未发表的研究论文,甚至抄袭他人参考文献,先发表;第六,有些导师把第一作者的名字放在学生写的论文上,不管论文是怎么参考别人的论文写出来的。

在这里,我想谈谈我的亲身经历。不得不承认,我是从1963进入大学的,直到1996我才真正懂得如何标注参考文献。这种学术态度不是来自国内的老师和学校教育,而是来自国外学术期刊和学术著作审稿人的培养和熏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1997《北京评论》第34卷第39期的一篇文章,其中引用了钱三强关于中国民族精神的一句话,“中国人一点也不傻。外国人能做的,中国人,通过努力。

“完整为好”,由于粗心,我又写了一个标题,《北京评论》的刊号被贴错了。我根本不知道,却被美国佛罗里达大学负责审核编辑学术论文的E.Malecki教授发现并提出质疑,督促我再次找到文章出处并改正。我真的很佩服他严谨的治学态度,督促自己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希望国内杂志和出版社的编辑、研究生院的领导和研究生导师能充分重视参考文献的问题,加强对师生的教育和培养。本科甚至中学论文写作也要注意这一点。这样做可能对学术腐败起到有效的治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