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乒乓球

我一生的爱好之一是打乒乓球。我很少看其他球类比赛,包括足球,除了排球和网球。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因为我扁桃体大,容易发炎,所以几乎一两周就发烧一次。我的父母很早就敦促我多锻炼。受父亲的影响,我大约在小学二年级下学期开始喜欢上乒乓球。初三上学期,爸爸去北京出差,给我带回来一个球拍。这个球拍比我之前接触的那个更漂亮。红色橡胶上有向外的颗粒。按照专业的说法,属于正胶(颗粒朝向海绵的叫反胶)。这种球拍和普通球拍有两大区别。第一,每个颗粒上有米粒状突起(普通球拍的橡胶颗粒大多是扁平的),也就是所谓的梅花齿颗粒。这样会大大增加球和拍面的摩擦力,提高击球的速度和旋转。另一个特点是这个球拍的手柄是由两个象牙白色的塑料来回粘在底板上制成的。看起来非常精致漂亮。当时感觉球拍很高级。我的父亲是一个节俭(也被称为吝啬)的人,他给我买了这么贵的球拍。那时候他虽然年轻,但已经有了奢侈感,真的爱不释手。

我的父亲也是一个乒乓球爱好者,他经常在晚饭后去水原百货大楼十字路口西边下坡的左翼工会俱乐部。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父亲在水原乒乓球比赛中获得了第二或第三名。第一名是水原的吴金(谐音)。父亲打完球回来经常唠叨: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武进。

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课间休息十分钟。我拿着爸爸给我的新球拍,快速跑到乒乓球室去抢乒乓球台。一盘六分,经常称霸乒乓球台。初三下学期,我加入了水原附中乒乓球队。大部分队员都是高年级的。我记得和王赢(谐音,9班王静的哥哥)一起打球。王赢的球很油,经常搞假动作、烟幕和花式发球(手在空中做了几次假动作),球旋转很差。他好像是六年级,我是四年级。最后,我在文革初期球队解散前,把他和其他六年级队员打了一顿。后来进了洪山中学,上学期全校举行乒乓球比赛。我和李打了三局,赢了他的比赛。比赛结束后,他说你应该来队里。我太高兴了。就这样,我去了洪山中学乒乓球队。

这个团队有四个人,李、关、和我(李是武汉大学数学家的儿子)。论技术管家严第一,第二,和我互有胜负。每周四下午4点开始训练。就这样,从初二到高三毕业,我一直在校队打球。有时候会去水果湖中学、十五中以及武昌、汉口市区的一些中学打游戏。关、、比我们大两岁。初中和高中毕业后,他们离开了洪山中学。由于某种原因,李在高一去了武大附中,留下我一个人在原校队。幸运的是,我找到了我的年轻球友曹海泉和左。周末,我们带着馒头、花卷等干粮,去洪山中学打一天球。可以说一个字:疯了!哈哈。

高二的时候,我很骄傲。我一个湖南省的亲戚去北京出差,恰逢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在北京举行,赠送了乒乓球拍套等纪念品。我强烈要求我带回一副乒乓球拍套。当时流行穿白色回力鞋。我会在中午打完或者周四练完,穿着回力鞋,拎着一个上面写着“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的球拍,回到教室。那自我感觉真的有点帅。按照现在的说法,叫:小鲜肉。

我在大学太忙了,没有时间打球。我每四年举行一次球类比赛,我获得了基础课部的乒乓球冠军。当时中国已经从乒乓球小球走向排球、篮球、足球等大球,直到他大三的时候,才遇到一次乒乓球运动员的招募。看到通知后,我和班里一个叫彭的同学一起去了。当时教练指定了两个老队员和我打,我都赢了。教练还说你和他(第三个球员)再打一次,输了。教练问,你多大了?我说我大三了,他说太晚了,快毕业了,加入校队的事就泡汤了。

我去了深圳几年。我的投资公司里有几个河南和浙江的退役职业球员会一起练球。这才知道怎么练基本功,球升的很快。后来去了深圳大学工作,教书。有一次我在和深圳大学的几个老师打交道的时候,文化传播系的张主任来跟我说,如果你来我们系,我给你做讲师的所有待遇。当时真的很期待。此后,他被调到文化传播系,主要从事本系经济管理类课程的教学任务。同时也经常和这个张导演打球。后来他当了副校长,下班后让我陪他练习。他说如果有更多像你这样的人,他会组织深圳大学的乒乓球队去外面打。其实副校长年轻的时候就拿过国家二级业余乒乓球运动员证书。我去了之后,我所在的文化传播系获得了深圳大学乒乓球团体冠军,我个人获得了深圳大学的单打冠军,奖金2000元,一套价值600元的彪马运动服,1994,挺重的。

深圳打球成绩斐然,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右臂因为长时间在空调房打球,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打球有一个剧烈的痛点就是强攻球时动作不完整,极大的影响了回球的质量和击球的稳定性。1995回武汉,挂了整整一年,休息疗养。一年后,我与武汉的李、关、游正树等高尔夫球手取得了联系。那时候,我的技术不错,和李不相上下。

我之所以能在校级乒乓球比赛中取得好成绩,和我的技术特点有关。我的球拍正面反胶,背面长胶,采用左推右攻,多点向前,高挂弧线打法。通常发球用长胶皮顶,挤,敲,切,劈等。这样回球的一般表现就会反向变化,上旋和下旋相互变化,或者削球削球回球低而无弧,对对手造成强烈的压迫感,迫使对手降低回球质量。这时候我会配合侧身多板向前弧线或者直接扣球得分。最不利的情况,也是靠左手长橡胶平台的切、切、刮来过渡。之后调整步伐再用多点弧线圈取胜。即使退到中间平台,也往往可以回头反击对方。

我的基本打法分为三类:一是用长胶顶创造机会,切蹭,右手得分;二是创造机会,通过极旋短球或大角度快球实现全台进攻;第三,比赛处于焦虑上升状态,关键时刻采用特色发球技术。一是高抛深蹲上下服务左侧,左右近远台点结合;第二种是高抛前推拱球,到达对方球台后侧身向前弹起。一般业余爱好者都是吃这种服务的。利用发球优势,往往在比赛中,力挽狂澜,转危为安。这种“蹲拱式”发球被高尔夫球手戏称为“吴克式”。

最值得一提的辉煌和骄傲的是,2001,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乒乓球专业的吴强在比赛中以2-0 (21分制)落败,2006年,武汉体育学院乒乓球教练王在学院赛中以3-2落败。两个人都是乒乓球专业的,所以比赛快结束的时候,一群朋友同事赶了过来,热情的握着我的手,竖起大拇指。老吴,英雄!哈哈哈!现在回想起来很有意思。

还有一件事。每年年底,中科大都会组织教职工乒乓球团结杯比赛。记得2005年,团结杯比赛结束后,有一个在体校受过乒乓球训练的特殊女生专门找到我,坚持要和我现场比赛。一下子所有在场的员工都围在我们这桌看比赛,场面相当壮观。最终,我险胜对方。这段经历至今历历在目。

2004年,因为孔、王等人称霸乒坛,乒乓球界刮起了一股横打旋风,我也从直打改为横打。结果,我的技能至少落后了两级。反手弧圈球和推挡技术我没有掌握很久,但是在基本掌握了反手技术的情况下,我的正手稳定性大打折扣。更遗憾的是,为了练习横板反手进攻技术,我的腿部肌肉严重拉伤,右侧大斜角过来的球无法大步后退,右手位置成了我明显的中性弱点。可以说,改变横板打法让我遭遇了乒乓球史上最大的“滑铁卢”。

李后来跟我说,差距大了就很难再打了,意思是我技术下降太多,不想再打了。你看,娱乐也是残酷的(包公后来解释说不是故意的,可能我的理解有点狭隘,哈哈)!

回到中科大,2000年代表中科大参加湖北省高校乒乓球比赛,获得团体冠军。2001、2002年代表中科大作为第三主力,获得团体第三、第五名(由于随后几年各校引进乒乓球特种兵,专业队退役运动员加入校队,中科大未能跟上,逐年排名靠后)。1999我获得了中科大男单第三名;2003年获得男单冠军,2007年获得亚军。2016、2017年,我参加了湖北省高校老年人乒乓球比赛,我被安排打3号、4号位。在1和2号主力连连失利的情况下,我和其他队员逆转武汉大学队,再夺两次湖北省高校老年乒乓球队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