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多是谁?他为什么来?

戈多是贝克特荒诞剧《等待戈多》中的角色,创作于1948。戈多代表着美好和希望,汉斯·埃斯特拉戈、弗拉基米尔和一切众生都不曾等待。

荒诞派戏剧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力的流派之一。它兴起于法国,到了50年代,贝克特等剧作家的剧作登上了巴黎的舞台。这些作家打破了传统的戏剧写作技巧,创作了许多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独树一帜的戏剧。这些作品在舞台上呈现的形象,光怪陆离,荒诞不经。这些作品逐渐获得社会认可,被多个国家上演。在法国戏剧的影响下,其他国家也出现了一些从事这种新戏剧创作的剧作家。20世纪60年代初,英国著名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斯林将这一流派命名为荒诞派戏剧。

高考作文和Godot-

戈多是一个戏剧性的人物。《等待戈多》(节选)是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高中语文第五册之一。塞缪尔·贝克特是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荒诞派剧作家。剧中,两个流浪汉在一条乡间小路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着戈多。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无缘无故等了一天,最后被告知戈多今天不会来了,明天会来。但是第二天戈多还是没有来,他们只好等着。该剧表现了现代文明中一些人的精神等待与失望、沮丧与迷茫。

昨晚10左右,思明区白松中学语文老师连小波联系本报记者,称自己与戈多“有缘”,正准备写一篇文章《戈多今天在等》,希望与晚报读者分享。连老师2004年从集美区乐安中学考入中学,现在教初二。他说他参加笔试的时候,有一个简短的回答:“在《等待戈多》这部剧里,你觉得最后有可能等到戈多吗?”

连老师回忆说,当时主要是用法国哲学家加缪的《荒诞哲学》和萨特的《存在主义》做比较回答,结论是“等等。”他说可能是这个问题答得好,他的笔试成绩最后排到了全区第一。他介绍,加缪与“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有着传奇般的友谊,后来“分崩离析”。萨特的存在主义本质上是人道主义的。比如他认为,“当你介入生活,手脏不脏就不重要了。”但加缪的观点恰恰相反:“当你介入生活时,你不能把手弄脏。”在加缪看来,“在工业化的过程中,人只是扮演了流水线上的一个点、一个部件、一个螺丝钉的角色。”人被物化,成为没有血和肉,只有灵魂的怪物。就是这种情况,让人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这一观点与贝克特“人类在莫名其妙的梦境中耗尽了生命”的观点基本一致。

连老师认为,高考写这样的题目是一个信号,最重要的是“引起语文教学对各种哲学思想的重视和思考”,对提高学生的人文素质非常有利;与去年我省高考作文相比,“戈多今天来了”的命题也很新颖。

“越新颖越容易吸引注意力,而注意力就意味着思考。这可能是提议者希望通过考试引导大众关注经典文本,进一步提高整个社会的人文素养的另一个目的。”连老师都猜到了。

在一篇文章中,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昨天,本报刊登了白松中学语文老师连晓波的高考作文《戈多今天在这里》。70分,读者给这篇文章的评分相差甚远。

作家肖春雷:

如果是考试作文,60分。

作家肖春雷说,这个题目真的很难做,对于普通考生来说太难了。连老师的文章很文艺。如果考生在考试中当场完成,则给60分(记者注:连老师联系记者准备投稿,大约需要1小时)。

但就考场外写作而言,这篇文章对戈多的理解还是比较简单和肤浅的。

他说,在贝克特的心目中,“戈多不能等”是人生的真理,是一种宿命。或者可以理解为“戈多”不来,但都不来。贝克特的同乡、爱尔兰作家王尔德曾说:“人生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你的愿望无法实现,另一种是你得到了。”王尔德的观点类似于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中的思想。《等待戈多》表现了一种生存困境,甚至是人类的绝境。所以这个命题作文是可以练出来的,真正的思想家、文学家不一定敢写出来,因为一定是忠于真理而不是调侃真理。正因为如此,肖春雷认为连在这篇文章中对人生的观察不够深刻。他对戈多的解读不是贝克特的戈多,而是作者自己的“希望”。

读者“傻瓜”:

文章不切题,40分

在发给本报的邮件中,笔名为“傻子翁”的读者表示,“我给《戈多今天在等》这篇文章打40分”(注:不知道傻子翁先生打70分还是100分)。理由如下:第一,文章不切题。我认为这个测试的前提是“课堂上的创新思维”,所以作文最好紧紧围绕“创新思维”展开。目前学校教育最缺乏的恰恰是学生创新思维的培养。本文一开始就对戈多做了很大的解释,最后把戈多解读为一种“真挚真挚”的情感,得出“今天就在这里”的结论,太牵强,似乎很难与“课堂创新思维”的前提挂钩。

其次,有些句子好像有问题,比如“这个世界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了”——好像有点说错了。总之这篇文章是一个老师写的,很难看出他的突出和过人之处,尤其是他的“创新思维”。如果把这样的文章作为范文,学生很难受到良好的“创新思维”的教育和培养。

媒体编辑王先生:

戈多具体化,50分

高考作文70分,中文系研究生、媒体编辑王老师给这篇文章打了50分。他认为,无论如何,这是一种用具体的生活经验进行干预的尝试,不存在空谈或泛泛而谈的抽象。要写好《戈多来了》这个主题并不容易,因为这涉及到对“形而上之物”的理解。这篇文章乍一看属于“典型的老师文笔”,但作者的情感表达非常细腻流畅,乍一看还以为是女老师写的。

读者陆先生和省语文学会一位理事认为:“连的文章写得好,分数可以在55分左右。”后者尤其充分肯定了连的激情和写作冲动,认为“这在当下的教师群体中是很难能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