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城中学发烧的学生

1.有一本几乎是玄幻文学的旧书，叫《海中十国》(汉代书名《东方朔》，一般认为是六朝的伪托)。有趣的是，古人的虚假和现在的虚假是不一样的。古人的伪，就是写了自己的作品却为了传播而打上名人的名字。现在的人的虚假，就是为了私利去偷别人的东西。书上提到，在西海枫林洲，有一种用鸡嘴和角做成的粘合剂，可以把所有的断线都粘住，哪怕是弩的弦断了。《博物志》(金章华)甚至描述汉武帝用此胶接断弦，然后整天射之，弓弦犹好，故名“二弦胶”。这样的故事真的让人浮想联翩。啊！有没有可能让一切分裂重叠，让一切切断又恢复？这真的可能吗？我所属的这个奇怪的国家如此渴望继续婚姻。神话悄悄地表达了全民族的夙愿，我为近乎宗教的对永恒的渴望而流泪。

——《序言》

2.台湾省还有一条悲情的“西塘河”，是“老一代49移民西望故乡，一去不回的眼泪”。这条河经常悬浮在他们的眼前，三英寸长，但它一直流着。

——《序言》

3.但因为我懒得争辩，就偷了宋诗人周美成的一句话来用。“一朵一朵，风托起荷花”其实是“被风一拂”，翻译过来就是“风中，荷花一朵一朵地挺立，捧着它的荣华”。因为我的名字里有“风”字，所以对风中的荷叶特别有感觉。世间万物，如荷花或橘柚花，都有自己的芬芳，而我就是那纷扰的风，将芬芳播撒四方。

——《序言》

阳光酒很淡，却很醇厚，浅浅地倒进每一朵杯状的野花。什么样的国王会举办野餐？为什么要把每个角落都装饰得那么奢华优雅？让路过的人觉得寒酸。

——《魔法季节》

在我们这个城市，如果夏天太长，秋天的景色必然会出现的晚一些。但秋果永远不会被混淆——这个坚硬清澈的金属季节。让我们从凉爽的微风中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让我们从新割的草香中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秋天，秋天》

6.在一个炎热而忧郁的下午，我走在人行道上，听着我在人群中孤独的脚步声。

-“森林文章”

7.二月的冷雨浸湿了路灯。

——《第一首诗》

8.生与死，光明与黑暗，爱与苦难如此接近。

而诗，此时此刻，在劳动室里，我感到孤独。你我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煎熬。为什么诗，所有的安慰，所有的怜悯的眼神都那么不切实际？谁会明白那种痛苦，那种扭曲了我的身体，粉碎了我的灵魂的痛苦，我挣扎着，徒劳地哭泣着，诗，人生是什么？是一种从断裂和自我疤痕中的再生吗？

——《第一首诗》

9.有一天，当你穿过杂草和烟雾时，我在那里轻轻地对你呼喊——伴随着风和水。

——《第一首诗》

10.似乎是四月，似乎是原野，似乎是蝴蝶飞舞的花谷。

——《第一首诗》

11.就像高高悬挂的瀑布，你突然离开了我。

“恭喜你，是个男孩。”

“谢谢你。”我低声说，安慰和悲伤。

我几乎能听到他们剪断脐带的声音，我们的生活被分割，被分割，被锋利的刀割。诗诗，从现在开始，虽然表面上我们会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会每天晚上用歌声哺乳你，拥抱你，亲吻你，送你到你的梦里，但无论如何，你都是你自己。你的眼泪和你的笑声将与我无关。你会扇动自己的翅膀，飞向自己的晴空。

诗，可我为什么哭，为什么总想着要挽回什么。

世界上还有什么角色比母亲更孤独，施施，她们注定要哭泣，施施，让我牵着你的手，让我们尽可能的靠近。而当你飞翔的时候，让我站在更高的山头，为你担心每一朵路过的云。

——《第一首诗》

12.春花的世界似乎离我渐行渐远，无忧无虑的岁月也向我挥手告别。时不时的，我只能活在你的世界里，守着你的摇篮，等着你蹒跚学步，直到你走出我的视线。

——《第一首诗》

13.想起我十六岁站在女中花园里的眩晕。那年春天，宇宙特别狂野。我站在花园的中央，看着周围所有的花。我真的很害怕我会被那些美女惊呆。

现在，诗歌，青春的梦想正在消逝，唯一留下的比真实更真实，比美好更美好，那就是你。但是石狮，你是什么？是我梦幻人生的最后一个梦吗？

——《第一首诗》

14.这个多雨的初夏，因为一屋子的贝壳而伤感。那些五彩缤纷的贝壳，似乎只适合呼应一首老歌，一首被遗忘的诗。但人声嘈杂，人潮涌动。谁回望曾经蠕动的生命，谁怜悯永远回不到大海的游魂？

——《第一首诗》

15.一切美好的事物总是显得沉重——但我们的痛苦就是我们的意义，我们的负荷就是我们的价值。诗，世上怎么会有失重的花？地球上怎么会有廉价的美女？

——《第一首诗》

16.生活的红酒总会从破碎的葡萄中榨出来，生活的甘甜汁液总会从压榨的甘蔗茎中流出。

——《第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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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人生不就是一场雨吗？你曾经在无知中欢腾，你曾经在执念中琢磨——但更多的时候，你不得不忍受寒冷和潮湿，不得不忍受无助和孤独，带着晴天的幻想活着。

-下雨的声音

18.那天早上大概是被白云吵醒的吧，我想。云朵一朵一朵地从窗前掠过，带着秋阳特有的刺眼。

阳光真的在那里，而且几乎可以闻到——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雨水和阴暗之后。我出门没带伞。晴空可信。

-“抢劫后”

19.所以我学会了感谢太阳——因为忧郁不是不可能的。我学会了感激和平的日子——因为暴风雨不是不可能的。我学会了感激以微薄的收入生活——因为饥饿并非不可能。甚至学会了感谢一张狰狞的脸——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中间会有人失去这个非常脆弱的身体。

而且，好像一切不如意的事，在你这么容易就知道的情况下，还能更不如意。而每一件平凡的事，都是出于一种意外的幸运。

-“抢劫后”

20.当你来到西湖，从烟架绿的峨眉，到花软红的世界，你有必要走一趟吗？但是蠡湖、外湖、苏堤、白堤，都没有地方，妈妈，可以容纳你。

——《许仕林的独白》

21.成千上万的游客来了又去了西湖。对美好的风景心存感激，想到人间种种的人是谁？妈妈，除了你还有谁？

——《许仕林的独白》

22.在广阔的世界里，你只执着于伞下温暖的瞬间。湖千顷，水波寒，时光寒。然而在一把伞下，一把以紫竹为柄的84骨油纸伞，人与人相聚，伞下有一股人间的芬芳。千年修行是一片没有记忆的空白，但伞下的瞬间足以诉说千年。娘，从峨眉到西湖，万里的风雨冰雹都在你的脑海里。所以你在乎那把伞，但是你就是爱和伞下的那个人走在一起，你喜欢那个人是因为你爱这个世界，爱这个温柔动人的世界。

——《许仕林的独白》

23.据说雷峰塔会在美丽的夕阳下坐下，千百年来，只为压抑一个女人的痴情。妈妈，小镇能活吗？我不相信。

——《许仕林的独白》

24.女人爱的是一切风调雨顺的好心情，是自己心中那份明明白白的爱，是说不出的柔情。

——《许仕林的独白》

25.总会有秦火烧不尽的诗书，法碗盖不住的柔情。

——《许仕林的独白》

26.一饮一啄皆随天功德，因人之力，思则五日之内感恩；至于一张桌子，喂养的善良，对* * *，对农村，对土壤的爱，都是庄严的。

——《喝佩克斯》

27.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个女人会把自己的一日三餐记录下来。如果一个女人结婚50年，她会做54000多顿饭。太疯狂了。女人只是把一个小厨房变成了一个供奉香火的寺庙。她是终身牧师，比任何僧侣都虔诚。她一天做三次，一定有让人落泪的坚持和温柔。

——《喝佩克斯》

28.我把香椿放在嘴里，认真地品尝那种奇怪的香味。世界仿佛停了一瞬间，浮士德在经历了魔鬼给予的所有尘世欢乐后，依然说不出那句话。我想我可以说:

“完美，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不纯粹是为了树的美味芽，而是为了它背后的种种因缘，岛上最南端的小镇，城里的老房子，老房子的故乡，花园里的树，象征着父亲和母亲的树。

——《喝佩克斯》

29.那是八月初的一个早晨，美国南部的阳光缓慢而透明，洋溢着一种苦难已久的人们的苦涩、古老而宁静的快乐。

-“读出你们的名字”

30.名字是全世界父母都渴望的标记。在成千上万的中国汉字中，他们找到的是一两个最美丽、最醇厚的词——世界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个简短而简单的祈祷！

-“读出你们的名字”

31.什么是医生？孩子们，当一个生命在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子宫里悄然成形时，你是第一个宣布这一神圣事实的人。你是第一个在另一个世界看到他心跳的人，当那个自大的小东西想要变身的时候。当他徒劳地冲进世界的时候，是你的双手接住了华丽的第一声啼哭。是你给了宝宝打了很多预防针被称为正常的权利。是你，用力拉扯一个新生儿的船纤，让他开始了自己的初航。孩子半夜发烧，你就是那些妈妈理直气壮打电话的对象。像周公旦这样的外科医生，会在一顿简单的午餐中三次放下食物，然后走进急诊室。有时候，也许你只需要擦点氯化汞水，给病人开点阿司匹林，但有时候，你必须切开皮肤，打开肋骨，打开肺部，把手术刀深深地插进藏在胸腔里的一颗鲜红的心脏。当血癌吞噬一个无辜的孩子时，你甚至不得不忍受无助的心碎痛苦！一个著名的学者来找你，可能只是一个脾气不好的牙疼病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来找你，可能只是一个气结的哮喘病人。当一个伟大的政治家来看你的时候，他可能只是一口气，拖着中风后瘫痪的身体。挂号室里一个漂亮的女明星，或者只是一个长期失眠、神经衰弱、有自杀倾向的病人——你陪着病人走过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你倾听垂死者最后的呼吸，探寻他最后的心跳。你写出生证明，你签死亡证明，你的脸写在婴儿第一次闪光的瞳孔里，也写在垂死者最后的凝视里。你陪伴人类走过生老病死。你扮演什么角色？真正的医生怎么可能不是圣人？

-“读出你们的名字”

其实当医生的过程就是一个苦行的过程。你需要学多少才能避免自己的无知？为了避免自己的不作为，应该维护什么样的荣誉？你要犹豫多少次拿起手术刀切开第一具尸体？你是如何自省的，以避免成千上万的病人之后的职业冷静和无情？在成为疗愈者之前，首先需要被疗愈的应该是我们自己。在付出一切之前，先做一个“占有者”。

-“读出你们的名字”

33.神话是荒诞的，但令人感动的是一个医疗从业者的奉献和对饥饿、溺水、生病的人的同情。作为现代医生，当然不一定要一天中毒70次以上，但能贴近别人的痛苦，理解别人的悲伤，以一个单纯的“人”的身份去看望另一个正在遭受疾病折磨的“人”，仍然是有价值的。

-“读出你们的名字”

当你帮助别人的时候，请记住，药物有时是贫乏的，只有无尽的爱才能照亮一个苦难的灵魂。古代医术中不可或缺的就是“把脉”。我确信在这样简单的动作中有一些神秘的象征意义。你能想象用医生敏感的指尖去感受另一个人脉搏的神圣画面吗？

-“读出你们的名字”

35.其实不管我们怎么研究玄机，有价值的还是对人的一点点真诚。我们可以用仰慕的臂膀拥抱一千个星系，但当灿烂的光流贴近我们的胸膛时，最动人的音乐依然是每分钟响起72次的浑厚而坚实的人类心跳！

-“读出你们的名字”

36.作为语文老师，我能给你的有限。几年前的一天早上，我走进教室，那天我要上的课是《诗经》——而我们刚刚得到退出联合国的消息。我捧着旧诗集看着台下哽咽。眼前能看到的是二十世纪的灯塔，但课程的进度要求我讲三千年前的诗。诗中有许多漂浮着水草的清溪，杨柳的水潭，鹿鸣的草原，还有温柔真挚的感情。我站在舞台上，看着观众激动的眼神，还是决定走下去。那首绝美的四言诗是永恒的。我告诉那些孩子，有比权力和领土更强大的东西，那就是文化——只要华人还在，中国就还在，我们就还有地方住。

-“读出你们的名字”

37.春天一定是这样的:从青山下起，一把雪撑不住了，噗通一声，一张冷脸变成了花脸，一首歌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矮荒芜的村庄，唱到树篱里，唱到小鸭子的黄蹼里，唱到柔软可溶的春泥里。

如此迷人，如此敏感，却又如此混乱。一声惊雷可以让云彩无缘无故地哭泣，一声杜鹃啼可以让一座城市开满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株柳树都唱着白色的、空洞的、莫名的、听不见的苍蝇。每只苍蝇都是柳树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合逻辑，但还是能让人心平气和。

——《春日怀古》

38.春天一定是这样的:长满池塘暗叶繁花的枯茎紧紧抓住一根老根，北方千家万户的屋梁被风云欺负，轻轻托着一只空空的小燕窝。然后，突然有一天，桃花攻占了所有的山村水廊。柳树控制了皇家沟和民间河头——泉水就像旗帜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祈祷而美丽。

——《春日怀古》

至于所有的花，都已经交给蝴蝶去数了。把所有的雌蕊交给蜜蜂编目。所有的树都让风给糟蹋了。风就交给屋檐前的老风铃一个一个去记，去打听。

——《春日怀古》

40.很多年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又买了一本《尔雅音图》，不是为了功劳，不是为了一份青春而又竞争激烈的工作，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眷恋。那一年，我走进大三的教室，对着黑板，做学生——现在，我走进大三的教室，背着黑板，做老师。时光飞逝，二丫还是两千年前的二丫。

看目录的时候，我先是一惊，一口气解释了19遍。为什么我之前没看到这种美？那时候的世界是那么的深情，我看得出那个时代的人是自负的，是快乐的。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草木虫鱼，甚至最难以捉摸的音乐，最现实的牛棚马房，最复杂的亲属关系，中国的语言文字，都被讲解了一遍。读《尔雅》，只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简单而瑰丽，如此的清澈而流畅，如婴儿般清澈。似乎那个时代的人早上一起床，世界就亲密地向他靠近。对他来说，世界就是一张卷子，上面有每一个答案，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安的。

——《敌拳①》

41.我记得明信片上的罗马，喷泉遍布街道。他们只是把横流的水扭曲成一个个弹向天空的水晶柱，西方文明就这样嘈杂耀眼，让人忍不住走神。

但当我在静夜仰望“一人泉”的时候，感觉心里有一个小塞子被轻轻揭开——不是满城的喷泉，而是在一个很高的山峰上，一个小泉水，像一颗心，只能容纳一个朝圣者，但每一次脉动都涌出大地的血髓，千百年来，我一滴一滴地给水勺。

——《敌拳①》

42.对于汉族来说，乡土气息确实存在。

……

我从未做过这样的实验。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怀疑。我宁愿承认土地有生命。它能呼吸，能呼气，能在宽松的白色雪毯下冬眠，能醒来尖叫。而且传说它会用胸气托住一个鸡蛋，让它不会掉下来，它会顽皮地飞起来，像小孩子吹蛋糕上的蜡烛，他一口气把灰吹走——季节从房间里的掌声开始！

实验？当然，没必要。土地一定是有生命的。他负责抬稻子，送麦子上去。他在玉米田里放生了成千上万条绿龙。他蒸腾桃树和李树，迫使水果和蔬菜成熟——世界上怎么会没有魅力！

——《敌拳(二)》

43.中国的文字，就其象形性而言，采用的是“画其‘物’，以体鞠躬”的方法。你不必知道“黍”字，但你知道它是一种谷物，它是辽阔田野里的绿色之意。你不必知道“麋鹿”，但你知道它是鹿科中的一脉，是一种在浅溪旁呼唤饮水的善良生物。你可能不知道“文”，但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美丽的天文现象，它是的妹妹。

作为一个中国人，每天都会遇到一个每个字里都有东西的素描。我们在一份简单的报纸上再次看到太阳、月亮、山和四川，它们仍然生动地描绘了原始人对那样一切的惊讶和钦佩。当我们看到“书”字时，它向我们展示的是一行行密密麻麻、整齐划一的竹简。当我们看到“果”字的时候，那沉重地挂在最高的树枝上的喜悦依然是迫切而真实的，我们不禁感受到了那种关乎一切的真亲情。

-"万物伙伴"

44.生活也是如此。几块瓷砖，一口井，一个老怪，故事围绕着小道具展开。在那个古老的年代，一切都有祖先的手，都有亲切的感情。可惜，那个时代还很遥远。我们处在一个“钱买货”的商业社会。我们是以固定价格购物的一代。杯子只是杯子，笔只是笔。今年的衣服是明年的垃圾。月亮会出现在荧光幕上，你就不用费心去看天上的圆了。我们有无限的物欲，却不能对事物产生一点兴趣。

-"万物伙伴"

45.杜公是黑龙江人。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黑龙江在模糊的观念里比什么都美，我不敢仰视。是千年的黑森林，是千峰的白雪和浩瀚的万里，是龟裂的奔腾的河流。

-“半场比赛”

46.难道我再也不爱过满月了吗？不，我只是开始明白花是偶然的，但同时我也学会了爱月亮不圆时不开花的“常态”。

——《月缺夜》

47.天地有缺陷，但缺陷造成皱纹，皱纹造成奇峰怪谷之美。月亮不可能永远圆，人生往往不如意；当我们心平气和地承认所有这些缺陷的时候，突然发现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月缺夜》

48.一切出名恐怕都是因为人类可爱的霸权。

——《问姓名》

49.这就好像王宝钏站在五彩缤纷的建筑上，手里拿着一个绣球，想把它扔给一个叫薛平贵的人，而薛平贵是谁？远方的流浪者？一个幻想中有红灯保护器让人以为花园着火的人？我不知道，但知道绣球落在哪里，一切一定是好的——因为我相信它是好的。

——《爱情墓》

50.阿格拉几乎是莫卧儿帝国的“副首都”，气候干燥，土壤肥沃，但它有一种具体而微妙的沙漠景观。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城市的自然环境接近沙漠，容易引起蒙古人的思乡之情，所以才会有很多莫卧儿皇帝来修建？还是因为这座城市受到许多莫卧儿皇帝的喜爱，久而久之，它也非常有礼貌地屈从于沙漠景观作为回报？总之，这个城市和其他湿热的城市就是不一样。

——《爱情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