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奇相关信息。

高士奇,原名高适,福建福州人。1925毕业于清华大学,1927获得芝加哥大学化学学士学位。正当他准备申请化学专业的研究生学位时,他的妹妹突然被一种疾病夺去了生命,于是他毅然转到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所学习细菌学,为的是拯救劳动人民,与疾病作斗争。有一次在研究脑炎病毒的过程中,我不幸被病毒感染,留下了终身残疾。但他没有被病魔吓倒,带着重病的身体坚持读完了医学研究所的博士课程。

1930年,高士奇特意从纽约登上一艘德国游轮,绕道去了欧洲和亚洲的十几个国家。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大大开阔了他的眼界,同时也深刻体会到了祖国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和他们这一代学者的历史使命。回国后,家人、朋友、同学、老师都劝他把病治好再去上班。因为他目睹了各地的疫情,所以非常猖狂,每天都要杀几百人。“我怎么能一个人袖手旁观和看病呢?”不久,在一位留美同学的关照下,他被申请到南京市中心医院工作,担任检验科主任。旧社会,医院是“商店衙门”式的官商机构,就像一首民谣说的:“医院的门是开着的,有病没钱进不来”!看到旧医院的腐败和黑暗,高士奇愤然辞职,甚至没有买一台工作显微镜。

离职的高士奇成了一名失业者。但他不想回父亲家,怕父母看到他病成那样会伤心,所以他来到上海,住在他在美国留学时的好朋友李公朴的家里,以做翻译、作家和家庭教师为生。经介绍,他结识了倡导“科学普及”的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并应陶行知先生之邀,与戴、董春才共同撰写了“儿童科学丛书”。1935年,李公朴在上海创办了“读书生活社”,高士奇搬到“读书生活社”居住,那是一个住的地方。在“阅读生活俱乐部”里,他认识了《阅读生活》副主编、《大众哲学》作者艾思奇,一位青年哲学家,并成为挚友。在艾思奇的影响下,他经常阅读一些进步的书刊,认识到万恶的旧社会是一个吃人的‘大魔王’,比夺走哥哥姐姐生命,使他得了重病的‘小魔王’还要坏。要消灭‘小恶魔’,首先要消灭‘大恶魔’,思想认识有了飞跃。此时,由陈望道主编的《太白杂志》刚刚创刊。有一天,他在这本杂志上看到一个新鲜的专栏:“科学素描”,还有一篇关于科学素描的文章,他好奇地翻看了一下,被吸引住了。尤其是Alex(周)写的一篇文章《谈狗》,把旧社会的“走狗”刻画得惟妙惟肖,骂起来真过瘾。高士奇认为用这种轻松愉快的文风写一些通俗易懂、有趣的科学杂文,既能向人民群众传播一些科学思想和知识,又能批判时弊,唤起民众,与反动派作斗争,是科学与文学相结合推动社会进步的一种好形式。于是他也拿起笔写科学速写,发表了《细菌的衣食住行》《我们的敌人英雄》《胡列拉(霍乱)》三篇文章,并改名为高士奇。意图是摆脱人不当官,摆脱金钱。从此走上了一条艰难的科普创作之路。

高士奇文章的特点是集科学、文学、政治理论于一体,既通俗又生动,见解独到。所以文章一发表,就受到文化界和读者的重视和欢迎,很多报刊都来稿。这时他的手在抖,一个字要写很久,一天只能写几百到几千字。生活条件也很差,夏天又闷又热,但他还是没日没夜地坚持写作。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已有近百幅科学草图发表。他的代表作《蘑菇传》,以及众所周知的《人生七期》、《三流个人生活》、《细胞不死》、《疾病的方方面面》、《霍乱先生访谈录》、《伤寒先生的木偶戏》、《给肺结核穷人的一封信》、《听打花鼓的姑娘谈蚊子》等。

抗日战争爆发后,高士奇在艾思奇的影响下,决定赶赴延安参加抗日救亡斗争。在惊恐的情况下,他一路走走停停,饥肠辘辘,有时连水都喝不下。多亏了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从上海经过南京、汉口和郑州,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古城Xi。在Xi安,他花了两天时间才找到八路军办事处,并受到办事处的热情接待。第二天,办事处用一辆军用卡车把他和十几个进步青年从Xi安送到了延安。经过三天的山路颠簸,我们于6月25日到达革命圣地——延安,1937+065438。第二天早上,艾思琪来看他。才知道艾思奇早在1935就加入了中国* * *制作党。朋友重逢,分外亲热。

高士奇是第一位到延安参加革命的美国科学家,也是著名的文化人物——科学小品作家。因此,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陈云等领导特别重视和欢迎他,把他安排到陕北公学当老师,并派一名红军战士当他的护士和秘书。在党的关怀和照顾下,高马德·石齐的革命热情更加高涨。他除了兢兢业业地做好本职工作外,还热情积极地参加延安的各项抗日救亡活动,撰写了一首首歌颂和介绍边区抗日活动的诗词文章,并于1938年2月与董春才、陈、李等20多名学科学的青年聚集在一起,发起成立了延安第一。其宗旨是:研究和发展国防科学,同时增强公众的科学常识,从而增强抗战实力,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经过近一年艰苦的革命队伍生活,高士奇于1938年秋申请入党,并于1938年2月被批准接收为中国* * *生产党党员。他高兴极了,马上写信向毛主席汇报,毛主席也马上写信祝贺,鼓励他做党员中名副其实的* * *生产模范,为* * *生产的伟大理想奋斗终身。

后来,由于高士奇病情恶化,延安的药品供应极为困难,他从上海带来的一种特效药也被服用过。党组织断然决定不惜任何代价把高士奇送到香港治疗。就这样,他在党组织的护送下,于1939年4月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革命圣地延安。经Xi、重庆、昆明、河内、海防赴港。一路上经历了很多惊险和艰辛。好在在重庆,他在红岩村和北峰的八路军办事处待了三个月。他受到副主席的精心照顾,与叶剑英、吴住在一个党组。他从这些革命领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结下了深厚的爱情,并在以后的科普工作中获得了他们的关心和支持。

高士奇到达香港后,在地下党的精心照顾下,被安排在香港最好的医院之一——马轩医院住院治疗。这是一家充满恶臭和势利的贵族医院,它经常用黑眼睛对待像高士奇这样的穷人。高士奇的情绪越来越不安,她的病也越来越重。有一次,他昏迷了几天,医院准备把他送到太平间,但高士奇奇迹般地苏醒了。医院为了赶他走,造谣说他疯了,强行把他送到香港精神病院。地下党负责同志得知后,立即派人交涉,将他从这个备受折磨的“监狱”中解救出来,准备找一家更好的医院救治。高士奇非常感激党的关怀,但他绝不希望被那些贵族医院歧视,希望回到战友身边。党尊重的意愿,在九龙租了一栋楼房,让住在那里养病,并派了护士谢去照顾他。地下党的同志、进步人士和进步青年也经常去看望他。他的情绪很快好转,病情也大大减轻。高士奇是个不安分的人。当他稍微好一点的时候,他支撑起自己,开始写作。这个时候他写字很困难,就听写,护士做笔记,他就渴写了一个又一个科学小品,发表在香港《大公报》上。

194110二月,太平洋战争突然爆发,枪声、炮声、警报声此起彼伏。九龙和香港居民纷纷出逃,社会秩序混乱,港九交通断绝。地下党组织与高士奇失去了联系。高士奇一个人卧病在床,已经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幸运的是,他被一个留下了。不到半个月,九龙、香港相继被日军占领后,地下党组织指派的黄同志得以从香港前往九龙,发现他奇迹般地活着。他真是喜出望外。后来,黄同志机智地冲破日军的重重检查,把他从香港转移到广州,又从广州转移到桂林,交给广西地下党组织照顾。

他在桂林过着相对稳定的生活,病情有所好转。党组织根据他的要求和特长,安排他担任东南联勤技术顾问兼食品研究所所长。通过走访当地一些著名的酿酒厂,利用自己的微生物学知识,他很快就用当地常见的植物原料研制出了几种美味的营养食品,并供应到前线。工作后,他与著名诗人柳亚子探讨了一些诗歌创作问题,在当地报纸上发表了一些科学小品,并对拼音和逻辑进行了一项名为“科学字母”的研究。这时,在九龙与他失去联系的护士谢几经周折回到了他的身边,为了更好地照顾他,与他成了名誉夫妻。李小姐,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朋友的女儿,也自愿在当护士,帮助谢照顾。这可以说是他过流浪生活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但是好景不长。日本帝国主义飞机开始轰炸桂林。在桂林撤退的混乱中,外出求援的谢突发心脏病而死。“自愿”照顾的李小姐趁机逃跑,没有给他留蚊帐,把他锁在房间里。当高士奇发现情况不对时,他没有办法求助,也没有东西吃。他饿得两眼发黑,晚上成群的蚊子叮了他一身。陷入困境的高士奇再次陷入困境。受郝新地下党组织委派经常到高士奇的青年作家马宁,在千方百计把叶挺将军的家人送走后,去看望他们。他不知道高士奇是否已经离开了。经过一番查看,发现高士奇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才获救。后来党组织设法弄来一条船,派马宁夫妇把他从日军炮火轰击下的桂林送到昭平县。下了船,还要爬一座山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高士奇不想被抬着走,而是坚持在同志们的帮助下行走。他的脚磨破了,他什么也没说。晚上住在一个关帝庙里,被马宁夫妇发现。没有药膏,我就用茶油代替凡士林给他配了点消炎药。谁知道关帝庙里老鼠那么多?晚上,当老鼠闻到茶油的香味时,它们会成群结队地去吃高士奇的高跟鞋。高士奇又困又累。他睡得迷迷糊糊,一直被咬死,直到咬掉一块肉。高士奇发现是一群又大又凶的老鼠在攻击他,于是他挣扎着坐起来,用手捂住脚后跟。老鼠会欺负别人,会毫不畏惧地咬自己的手指。直到第二天一早,马宁夫妇才发现高士奇的悲惨处境,痛哭流涕。目睹这一悲惨局面的人没有一个不流泪的。之后,高士奇被安置在昭平县的一个小镇黄姚,由从上海逃到广西的革命同志周兴贤照顾。他在病愈期间过着平静的生活,写作和学习,直到日本投降。

抗战胜利后,党把高士奇从黄姚带到广州,一路上也历尽艰辛。在一个叫巴布的小镇,我们等了两个月的船。高士奇深有感触,写下了一系列抒发情怀、批判时政的诗歌,如《永别了黄姚》、《光明还没来》、《我们还在犹豫》、《电子》、《黑暗与光明》、《我的质疑》、《我的原子正在爆炸》等之后,国内发生了一系列政治事件,如重庆“校门事件”、陆军和杨早之死、叶挺和王若飞的殉难等,促使他写出了《致一位流血的朋友》、《悼念四位烈士》等战斗诗篇。在广州期间,他还写下了一首充满革命胜利和人民当家作主的激情、哲理和信念的科学长诗:《天道进行曲》。这首诗* * *有41节,288行。从天是什么,到天的发展变化,到人类对天的认识的发展变化,到构成天的物质的对立统一,最后归结到一点,天不是不变的天,不是死忠的天,不是死忠的天,而是人的天!这是他早期科普诗歌创作的代表作,影响很大,奠定了他此后以写诗为主要形式进行科普创作的基础。

1946年5月,高士奇从广州回到了他离开了10年的上海。上海仍然是富人的天堂,他们沉醉于金钱,而穷人的地狱,他们一贫如洗。高士奇一到上海就病倒了,有钱人的贵族医院住不起“平民医院”。但是“平民医院”不爱平民。由于高士奇不能一次预付几个月的钱,他被停止供应食物,所以他不得不请人从外面买一些面包,用开水吃。此事经本报报道后,引起了众多读者的同情,纷纷向他伸出援手。钱、药品、鲜花和食物源源不断,许多人写了热情的慰问信。邓鹰巢同志得知后,专程看望了他,并带来了当时在上海的周恩来同志的亲切慰问。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和上海党组织负责人钱也去看望他,并指定白桦在当护士,照顾。深受感动和鼓舞,高士奇以一首非常动情的诗写下了感谢诗:《回应崇高的哀悼》,发表在《文学生活》上。

这年7月,李公朴和闻一多先后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国民党特务杀害。两人一个是他多年的好朋友,一个是他在清华的同学。高士奇非常悲伤和愤怒。随后曾多次关心和帮助过他的老朋友陶行知先生也在上海去世。根据同志的指示,上海党组织在静安寺为李、文、陶三位同志举行了空前的公祭大会。考虑到高士奇生病了,行动不便,所以没有通知他。得知此事后,他再三要求一位前来找人的护士的女朋友无意中告诉他这个消息带他去参加公祭会,并在会后立即写下了一首悲壮的诗“七月的飓风扑灭不了人民的怒火。”

因为高士奇接连发表了一些批评国民党政府黑暗统治、呼吁民主进步的激进诗歌,被发现去过延安,被列入黑名单。地下党很快把他转移到苏州,再从苏州经上海转移到台北。直到65438+1.949国民党大势已去,才同意他返回解放区的要求,并护送他从台湾省到香港待命。不久北平解放了,接着南京解放了。5月,他被从香港押解到天津,在那里休息了一个星期,于5月31日到达北平。从此,高士奇结束了长达十年的流浪生活,摆脱了几次濒临死亡的危险境地,过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毫不夸张地说,正是党组织的亲切关怀,是许多负责联系和照顾他的地下同志冒着巨大风险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及时的救援,是一些好心人在关键时刻伸出的援助之手,才使高士奇熬过了十年的磨难。没有* * *生产党和善良可敬的人民,就没有后来的高士奇。高士奇也牢固地建立了与党和人民的深厚感情,更热爱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新中国。

新中国成立后,高士奇历任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科学普及局顾问、中华全国科学技术普及协会顾问、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常委、中国科普创作协会名誉会长、中国科普创作学会名誉理事等职。他还担任过中国微生物学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理事,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委员会委员,代表他为繁荣中国科普创作,特别是科学文学创作做出了巨大贡献。 科普队伍的组建和壮大,科普理论研究的倡导,科普事业的建设和发展,科普活动特别是青少年科技爱好者活动的广泛深入开展,科协的恢复和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