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应回忆录——药师佛与准佛母的故事
你的故事开始于我高考那年,也就是1995的夏天。那年我20岁,遇到了你。现在我的妻子,一个没有经验的女孩,非常简单。那年夏天,我又参加了高考。那年夏天,高考结束后,你第一次和同学来我家。当时你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一条轻薄的小裙子,一双凉鞋,能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人难忘。后来,我才知道你是谁。你是我同学的老乡,在县城的武装门市部上班。别人第一眼可能会觉得你很普通,但是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会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单纯,一种在当今社会很少见的单纯,而且不是普通的单纯,而是极其罕见的单纯,仿佛你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社会污染。
记得那一年,我无所畏惧,莫名其妙的无知,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生说喜欢这个词。也是在那年2月14日的西方情人节,我送了你一份晨礼,一张漂亮的卡片,上面印着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还有一弯月亮。我在卡片上写了字。事情虽小,却从这一刻开始装载着缘分的开始。
在遇见一个人的前一刻,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有什么样的人卷入他们的生活,会有多大的影响和改变。
当时的广西钟山县,是90年代中期。那时候的社会面貌不像今天这样多姿多彩,五花八门,华而不实,不像那些几年换一次,几年再换一次的建筑。那时候的事情大多很简单。
记得1995钟山县有一个五星台和一个田径场,里面有一个足球场,绿草如茵。田径场两旁绿树葱茏,经常有人在树下荡秋千。附近有个儿童乐园,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现在它已经成为万家乐的一家大型世界餐厅和超市。当时钟山县中医院离绿茵足球场草坪很近,也在五星平台旁边。中医院前面就是马路,马路对面就是中山人武部门市部,那就是你上班的地方。我记得有一次我去你宿舍看你的手相是开玩笑的。其实我对对手的掌力知之甚少。
?你家是农村的,在钟山县回龙镇东寨村,县城有名的狮子庙离你家村不远。现在百度搜索“广西钟山县回龙镇东寨狮子庙”可以找到相关介绍。
你毕业于中山职业中学,幼师专业,相当于中专学历。你去广东实习后,回来在县里的武装零售部工作。十年后,经过函授,你去桂林读了大专,成了半个大学生。
我记得当时在1995,你在武装门市部工作的时候,你说有一个叫莫的人,好像对你有些恶意,我就打了一个匿名电话,警告了对方,帮你解决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在1995到1998期间,你先在县人武部门市部工作,后进入中山陶瓷厂,而我在广西八步梧州师专读书,现已改名贺州学院。我记得我用红色双横信纸给你写过信。写完之后心情很愉快,也没指望有什么回复。没想到你看完信后,有一天主动去八步梧州师范学院找我。记得你去大学找我的时候,让我心情跌宕起伏,惊喜不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你在大岛小学和回龙镇鸟塘小学做过代课老师。我每个周末或者学校放假的时候去看你。有时候下倾盆大雨,风雨不改,尽管暴雨时进出村子的小路全是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有真感情,取决于其中一个人在遇到困难时如何对待另一个人。那时候去回龙岛找你,总要经过一座桥。一个周末,风雨交加,天气极其恶劣,河水漫过桥面。你后来告诉我,那天有一个人在河里淹死了。你说你听到消息的时候,误以为是我有危险,马上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直到醒来才知道,出事的不是我。那只是一个误会。
那些年,我去过县陶瓷厂找你,去过回龙镇鸟塘小学找你。过去和现在都成了难忘的回忆。
我从梧州师专毕业后的第二年,也是在夏天。家里的父母知道了我和你的联系,强烈反对我和你在一起。我妈说我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是同情你。同情是同情,但同情不代表真情。她还说,女的是农村的,男的是县城的,走错房子不对。但当时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选择。那年夏天,我和我妈彻底闹翻了,带着衣服,行李,睡垫,踏上了去你所在的回龙镇的大巴,一路无牵无挂。从那以后,我八年都没有和家里联系过。
许多年后,崔子格唱的一首流行歌曲《占卜》令人难忘。其中一句歌词:那年盛夏,你收拾行囊,离家出走。我想先在古道旁哭一场...让人觉得歌曲符合现实,仿佛是自己经历的写照,让人心酸,深受触动。
我在你们东寨的农村老家住了好几年了。每当该种水稻、栽秧苗的时候,或者该割稻穗、打谷子的时候,我都会和你、你的父亲、兄弟姐妹们一起努力。你妈妈病了,不能出外勤,帮我们送米粥,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你有两个哥哥,五个姐姐,其中一个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剩下的四个姐姐,包括你自己在内,一共五个姐姐,你是第一个。出了田或者菜地,你经常和三姐四姐把最小的还没长大的五姐背在背上,然后我也经常和你一起去地里种一样的菜。我不习惯在农村干农活。虽然经常帮你们家割草拉米挥汗如雨,已经觉得太辛苦了,但是能和你们一家人同甘共苦,心里也很充实。
我为了爱情和父母分手离家出走的那一年,已经是1999年的夏天了。1998-99年夏天,两部关于朱桓公主的电视剧在内地播出,风靡全中国。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我经常听到从你们东寨的家里传来熟悉的电视剧《朱桓公主》的主题曲:“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缘分。”你是风,我是沙,缠绵到天涯..."
回想起回学校教书前的那些年,我一直在外面过着流浪的生活,像一棵无根的浮萍。大部分时间住在你爸妈的农村老家,在县城滨江路租了房子,去邻县八步县找工作。去了一家餐厅,第二天早上悄悄离开。也在一家私人米粉店工作过几天。那时候你还在八步的一家餐厅帮忙洗碗。我落魄的时候,有一次去一个地摊卖袜子。说到这里,我觉得很愧疚。可惜我们学了那么多文化知识,没能充分利用。
公元1999年,你拖着我去领结婚证。那年我24岁。我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2000年,新世纪的第一年,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中国的传统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地点是广西钟山县回龙镇东寨村著名的狮子庙,位于贵村后山。那是四月的第八天。那年我做的第二件事是出国旅游。当时我的目的地是广东增城县的罗浮山。一个是洗去多年积累的身心疲惫,一个是去探索和拜访陌生的人。后来去了罗浮山上的华寿台寺,在寺里呆了两天才下去。那天晚上,我向华寿台的主持人询问《觉远经》,主持人说:我可以根据自己的看法来理解。后来给了我一百块钱。起初,我拒绝了。和尚说是我自己给你的,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我下山后,先在增城县坐了一趟去广州的客运班车,因为回去的路要穿越广州。然而,就在我在广州火车站的那天晚上,一个年轻人来找我聊天。那个人说他要坐火车回家,他要和我同路。他告诉我他也要回广西。后来我没防备的喝了他递过来的一盒菊花茶饮料,喝完头很沉很困。一觉醒来,发现身份证丢了,身上的100块钱不见了。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吴奈只好顺其自然。先是主动进入广州的收容遣送站,在那里目睹和接触了形形色色的社会底层人士,有的像同性恋变态,有的胆小懦弱,有的欺软怕硬,有的像电视剧里的酷刑。
之后,我首先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回到梧州后,我换上了半新不旧的白衬衫,作为公众代表在论坛上发言。
回到老家,我再次乘车,回到了当时生活的县城——现在贺州地区的钟山县。
2001,从钟山县凤翔镇中学转学到同镇江垭完全小学。小学后就在高速公路旁边。小学离高速公路很近,不是好事也是好事。环境嘈杂,但进出方便。在我2001的印象里,好像没有什么国家和世界大事是我念念不忘的。
等到2002年歌手刀郎的第一场雪席卷中国的时候,你还在回龙镇农村的一所小学当代课老师,工资很低,但你总是那么活泼乐观,仿佛总能在你身上看到阳光。从你和学生们拍的照片中,可以感受到一个农村小学的纯真。那一年,我发高烧。
2003年,一场非典疫情四处蔓延,越来越多的人戴上了防护套。非典那年,我从江垭到张村小学。那是一所很偏僻的小学,石板路崎岖,远离外界,进出很不方便。在张村小学,有两位同事和老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个叫周福年,拉二胡;另一个叫吴,他的声音在课堂上回响很大。多年后,代课老师吴在家中晒谷子,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抢救无效死亡。
我在江垭小学和张村小学期间,你有空就来学校看我。有一次你和你妈妈一起来学校。当然,我经常去回龙乡找你。你平安,我才放心。
两年后的2005年,我从张村小学转学到另一所学校,铜鼓坝小学,离凤翔镇很远。我在铜鼓坝小学很久了。学校门口有一座关帝庙。当地村子不大,却出过清朝的秀才。我从2005年到2008年在那里教书。那时候我经常去山那边,用白色的大塑料罐把山泉水拉回来喝。山里的泉水没有经过人工加工,大多清澈甘甜,更接近大自然。2005年,我在铜鼓坝小学得了皮肤病。在那里我还认识了一个叫谭的同事,他和我有着相似的兴趣和爱好。
在铜鼓坝小学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发生了一些标志性的事情。
在那里,我陆续写下了大量的五言诗和七言诗,从2006年到2008年共300多首。
2006年,我买了第一台电脑,开始接触网络世界。那一年,我还买了一辆黑色一号牌弯梁摩托车,陪我下乡进村,翻山越岭。凤翔镇和回龙镇比较近,只有十几公里,隔着一个石龙镇。每次去回龙镇找你,我总是开着自己的一号弯梁摩托车。即使是朝九晚五从玉凤祥镇到钟山县城来回,我也很少坐公交车。几年后,我去中山郊外的西山岭时,这辆黑色的弯梁摩托车就停在山上的松树下,被小偷偷走丢了。
2007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你去铜鼓坝小学当代课老师。那天你不在学校,铜鼓坝校长对我说:你快回去吧!你公公出事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急忙赶到回龙洞寨。听人说你爸出事了,是在自己的碾米房里。我打开碾米机开关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电源!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在围观的人群中,你忍不住在你父亲的遗体前哭泣。
也是在那一年,我妈来到你回龙洞寨的家里,生病了,在我离家后的第八年找到了我。
那一年,我们在县城众鑫酒楼补办了婚宴。
2008年,四川省发生汶川地震。一场地震同时夺去了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同年夏天,我从铜鼓坝小学转到木冲小学。这所学校位于一个偏远的山区。山路长达十里,蜿蜒崎岖,连接着迷雾山脉与外界。
2008年1月,我们搬进了路楠县司法局购买的一套57平方米的二手房。我在那里住了三年,直到2011年。
搬到司法局不久,一个叫吴的小男孩就介入了我们的生活。他家是农场的,所以他把它放在我们家寄磁带。于是我认识了小男孩的父亲,陈继标。他是一个和我有相似兴趣或抱负的人。另一个叫姜的小男孩也在我们家寄了一盘磁带。这对名叫温温和明明的小男孩刚刚形成了文明。期间我帮他们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留下了时间的印象轨迹。
我们带着温温和明明两个孩子,在钟山县司法局住了三年,从2008年到2011年。
2009年,你父亲去世两年后,你母亲紧随其后,久病去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