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侃往事趣事

黄侃误把墨汁当配菜:1915著名学者黄侃在北京大学做了一场国学讲座。他住在北京白庙胡同的大同公寓。他整天致力于研究“国学”。有时候他不出去吃饭。他准备好馒头、辣椒、酱油等调味品,放在办公桌上。饿了就吃馒头,边吃边看,不吃了。当他看到美景时,他喊道:“太棒了!”有一次,我看书看得入迷,居然把馒头放进砚朱砂盒里。吃了很久,涂了个红脸,也没发觉。一个朋友来拜访,笑了。他仍然不知道该嘲笑他什么。

章太炎的弟子黄侃,在学术上获得了大师的三昧,后人有“师从黄章”之誉;他的性情就像他的老师一样,嬉笑怒骂,恃才傲物,行事任性,所以当时人们称之为“张狂”、“黄狂”。

1908年春,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病逝,清廷下令各地举行“国丧”。大学生、同盟会成员田桓在哭泣时表达了他的不满(指悼念天皇的仪式)。教堂的院长杨子旭挂了一张虎头牌,威胁要把田桓开除出学校。黄侃大怒,闯进学校,砸了老虎头牌,大骂一声就走了。几天后,田桓带头剪辫子以示反清。杨子旭生气了,挂了个老虎牌子。黄侃闻讯,拿着木棍冲进学校,先把虎牌砸了,再把杨子旭痛打一顿。

7月,黄侃因宣传革命被河南省雨荷中学开除。在他途经汉口回家的路上,同盟会的同志和朋友们设宴欢迎他。席间,谈到清廷,黄侃对革命浪潮的高涨怒不可遏。当晚,黄侃写了一本书,书名是《乱,救中国的灵丹妙药》。文章发表,舆论一片哗然。全国各地报刊纷纷报道或全文转载,令清廷闻风丧胆。

黄侃不仅有革命的英雄事迹,还有很多名人的利益。有一次,他在课堂上兴起,谈到胡适和白话文:白话文和文言文谁更好谁更差?比如胡适的妻子去世时,他的家人曾发电报通知胡适本人,如果用文言文,“妻子去世不久就会回来”;如果用白话,就写“你老婆死了,快回来”11字。电报费比文言文贵一倍,观众笑。

黄侃曾经在中央大学任教。学校规定师生进出校门需要佩戴校徽,但黄侃没有。门卫看到这个人没有佩戴校徽,就要了一张名片。黄侃居然说:“我自己就是名片,就拿我来说吧!”争执中,校长出来调节并道歉。在中央大学任教的名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西装革履,坐车进出,或者至少是包车。只有黄侃出入校门,穿着一件不旧不新的长衫或长袍,用一块青布包着一些他经常看的书。下雨天,别的教授穿着胶鞋上学,黄侃穿着一双自制的皮钉鞋,防止泥土飞溅。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下课后,他穿上休闲鞋,把鞋钉放在一个报纸包里,离开了学校。新来的门童不认识黄侃,见他土里土气,随身带了一袋东西,便上前询问,查看纸袋。黄侃放下纸袋就走了,再也没去上课。院长看到黄教授已经好几天没到了。黄侃三缄其口,系主任也不知道为什么,急忙向校长汇报。校长亲自上门,再三询问。黄侃说:“学校贵在尊师重道,连老师的一双钉鞋都要查。成何体统?”校长一再道歉,后来请名人劝说,都无济于事。

当然,仁人志士的疯狂,名人的激情,并不是黄侃的全貌。他对学术的严谨和投入恐怕是他气质的根源。黄侃治学非常严谨,对著述非常谨慎认真。经典、历史、语言、文字方面的书,反复读了几十遍,熟悉到可以随意引用具体的文章、页码、台词,几乎没有错误。即便如此,写起来还是不容易。他常说,学习有五种方法:“第一,不要欺骗别人;第二,不知道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第三,不要背诵他们学过的东西;第四,对后代负责;第五,不要偷窃。”黄侃还经常教导学生,中国的学问就像是山上铸铜,海中煮盐,无穷无尽。作为一个学者,我每天都知道一些事情,也每天都不知道一些事情。不能说今天发明了什么东西就沾沾自喜。其实所谓的发明不一定是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