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从军期间对国家和人民的贡献和功绩。

北宋时,范仲淹为了有效抵御海潮,在黄海上修筑了长140里的海堤。盐城人把它称为“范公堤”,以纪念范仲淹的功绩。它是中国古代海堤史上的伟大工程之一。时间跨越了几千年,范公堤东岸的大海早已变成桑田,盐城人对“范公堤”这个名字也渐渐陌生。在黄海附近数百英里的海岸线上,我们还能找到当年的“龚凡大堤”吗?

黄海上修建了一条100英里长的堤坝。

记者首先找到了盐城师范学院地理系的沈凌教授。凌教授长期从事范公堤考证工作。据他介绍,龚凡大堤的前身是长风堰,由唐代淮南西路险要使李成修筑,从阜宁府城至大丰刘庄南,全长140里。后来有人继续修建海陵(今台州)。

但朝廷一直不重视海堤的维护,盐业的发展也一直受到海潮的威胁。经历了数百年的潮起潮落,长风堰在北宋初年已经名存实亡,失去了防潮能力。北宋天禧五年,范仲淹来到东台西溪任盐监后,建议修长风堰。朝臣虽指责范仲淹越权,极力反对,但据理力争,朝廷最终同意批准修复。

后来修长风堰工程发生重大事故,朝廷下令停工,派淮南转运至胡灵仪实地勘察,决定是否继续施工。胡灵仪认为修堰是“必须的”,极力支持范仲淹的意见。范仲淹因母亲丧事回国。在胡灵仪的支持下,江淮制造海运副使张伦终于在天盛六年春完成了这一海堤的修建,使盐城、兴化、海陵等县的田地得以耕种,三千户百姓陆续返乡。生产恢复了,朝廷的盐收入也大幅增加。

盐民为了赞美范仲淹的功绩,就把大堤称为“范公堤”。同样为堤防建设做出巨大贡献的张伦和胡灵仪也为人们所怀念。在范公堤沿线的东台、大丰、阜宁等地,修建了许多供奉范仲淹、张伦、胡灵仪的“三仙祠”以纪念他们。”但在今天的盐城,很难看到三贤寺的痕迹。”凌教授遗憾地说。

在沙滩上撒谷壳以确定新的堤防位置

据《盐城市志》记载:“汉代盐城海岸线位于通榆公路一线,线外广阔的沙洲与茫茫大海相连,线内形成以射阳湖为中心的洼地。每当沿海强台风过境,潮水上涨,向西席卷,淹没盐灶、农田、流浪人畜,给沿海人民造成巨大的生命财产损失。”后来“范公堤建成,东有潮卤,西有淡水,沿海多年无潮灾记录。”

从先秦时期开始,盐城的历史上就有零星的盐。从西汉到清朝中期,淮盐一直是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到了宋代,中国盐业的发展已经达到了相当的规模。范仲淹在修建范公堤的过程中,特别注意保护盐业的发展。他在修建海堤时,特意留了一些涵洞,海水可以通过这些涵洞流到龚凡大堤的西侧,这样盐民在制盐时就会有丰富的海水资源。

此外,范仲淹在修“长风堰”的过程中,具有“植树造绿”的前卫意识。范仲淹命人用砖石给穿堤的河道衬砌,并在堤内种上草皮和柳树,既加固了堤防,又美化了荒凉的河滩。堤两侧种植柳树,堤东侧靠海,所以每当下雨,就形成了“范颜地雨”的美景。明代诗人曾以“错柳遮天,翠堤守海滨”的诗句来赞美它。

范仲淹带领泰、沪、楚、通四万余民工修长风堰,在盐民中留下了许多关于范仲淹修堰的传说。据说范仲淹为选择新堤址煞费苦心。在科学技术不发达的宋代,对海岸进行勘测是非常困难的。一天,他去海边勘察。在一个渔夫家喝水时,他看到渔夫喂猪的桶边漂浮着一圈稻糠,他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到了汛期,范仲淹动员沿海民众把喂猪用的稻糠撒得满滩都是。春潮来了,稻糠随波涌入。退潮后,稻糠附着在沙滩上,形成弯弯曲曲的糠线。范仲淹于是命令民工沿线打桩,新堤址确定。

古老的龚凡堤“告别大海”

“一千多年前,范公堤的东边还是一片汪洋。大海变了,海堤东岸原本贫瘠的盐碱地现在变成了良田。”沈凌教授感慨地告诉记者。

凌教授认为,历史上黄河洪水对江苏海岸线的变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最终导致了大堤的废弃。南宋以前,黄河处于短期泛滥阶段。虽然这一阶段黄河多次泛滥,但由于持续时间短,入海泥沙有限,对江苏沿海岸线的变化影响不大。南宋至清中叶,是黄河长期泛滥阶段。因为持续了700多年,由于巨量泥沙的输送,黄河口不断向外延伸。

到了明代,朝廷决定兴修水利,实施“以水攻沙”工程,即把黄河水汇聚起来,冲击沉积的泥沙,使之随黄河水流入大海,流入大海的泥沙逐渐堆积,越堆越高,形成沙洲。时间久了,海岸线也向东推进了。民国《续修盐城县志》中记载,海岸线“至清中叶距(盐城东)数百里。”

这样,随着海岸的东移,古老的龚凡大堤逐渐远离大海,防潮抗卤功能丧失,成为苏北大地上一道壮观的人工景观。但作为沿海人民在经济发展中抵御自然灾害的一大创举,范公堤所采用的“石砌护坡法”和远潮选址思想,仍值得借鉴。

范公堤的遗迹很少。

龚凡堤是中国古海堤史上的伟大工程之一,也是盐城历史上最大的水利工程。后来经过历代扩建和修缮,整个大坝贯穿盐城。

据盐城市博物馆考古部专家于介绍,清光绪三十一年修建通榆公路(204国道的前身)时,东台福安至阜宁射阳河南岸的公路中段全部采用堤作为路基。204国道在20世纪60年代修建时,古堤遭到严重破坏。现在盐城大丰市曹艳镇只保留了一段龚凡堤。

不过还好,范公弟的“头”还在。这是阜宁县三灶乡的凤慈码头。甘《抚宁县志》载:范公弟“南接泰州、海门,北接抚宁城北门外的丰祠码头。”现在这个桥墩还在,但是随着年代的推移已经变得很小了。长约16米,宽约15.6米,高约6米。码头上建有一座六角亭,位于前锋村东北,冯墩初级中学校园内。记者在学校拍照时,校长告诉记者,镇上已经计划对凤慈码头采取保护措施。

据介绍,建于古阜宁县南门外庙湾场的“三贤庙”,在清康熙二十年除夕不幸毁于大火。现在只保留了府城“三贤巷”这个地名。在大丰之前的北派,今天的白驹粮库曾经建有三贤庙。记者走访白驹镇后了解到,原来的祠堂已经面目全非,现在有几名退休教师。据史料记载,明朝万历年间,盐城东门外建有范仲淹纪念馆,但解放前也废弃了。

所以有学者说,一千年前的百里范公堤,逐渐被历史埋没,当年沿海盐民一心与天灾抗争的精神,也许会成为另一个千年——不朽的大坝。袁瑞成彭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