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烟火，舌尖上的家

□陈洪华

呆在家里享受世俗的快乐也不是不可能。

一碗汤面，一盘春炒，一桌家常菜，足以抚慰人心，拨开我们心中的迷雾。家，幸好是不缺烟火的地方。女人总是可以通过煮、炖、煎、炖来表达自己单纯的想法，我也知道这货和利益。

其实这段时间我睡的很晚，一个小时都没起来。凑合着吃很正常。做个稀饭，上一碗饺子，蒸个包子，随便。香蕉、牛奶、蛋糕也可以。

比起水，我更喜欢汤，比如汤年糕。我能想到的幸福，就是用心享用面前的碗，让此刻的幸福感觉更加醇厚。

一碗汤年糕，食材简单。绿色的菜心，从家乡割回来的，茎叶粗壮苍劲，入口却绵软细嫩，像男人硬气的体魄和柔软的心，又很像春天的矫健身姿。年糕用清水洗净，去腥，切片，下锅翻炒，片刻就软糯了。刮点自己煮的猪油，一小勺，看到油就收起来。

我喜欢吃辣的食物。我用红辣椒做调料，在圆心处切成小粒。在青菜和白年糕里鲜亮，在嘴里酥脆，满满的麻辣味，我的头皮立马就热了。一颗小圆粒，有一种小而广，舍我其谁的霸气姿态。

中午的时候，味道稍微重一点，年糕就炒着吃了。勤劳的女性会注意，再配上一碗番茄鸡蛋汤或者笋干汤，调和轻重口味。这和蛋炒饭的混搭一样，都是女人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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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两顿饭，一周两周，难得在家呆一个月，不容易吃到好吃的，让味蕾打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感觉，真的是偶遇，让人想起女人的好处。

年前囤货是女人的习惯。一长串腌猪肉，一大桶腌菜，红薯粉小麦粉，龙须面，土豆春笋，年糕，饺子，馄饨，缺一不可，厨房里里外外，冰箱里，橱柜里，都摆得满满的。离家不远，地里的蔬菜随时可以采摘。超市开门的时候，我们会买一些蒜苗、竹笋之类的蔬菜，还有一些鲫鱼、鳊鱼、凤爪之类的肉菜。稍微整理一下，一小桌菜就上来了。

“我们除了做饭什么都不做。”女人站在厨房门边，冲我点点头说。外面有疫情，呆在家里有充足的时间改善我们的伙食。只要她想，那么对时间的利用就是积极的，热情的。

吃腻了萝卜带鱼火锅，来个红烧带鱼换换口味，炒的略干脆，靠近刺，放上剁碎的粉和青椒，就是米饭很多。

鸡爪，小火煨一个小时，趁热吃，一次七八个。带皮的骨头也是小乖乖的最爱。吃饭的时候，她就在你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你，一动不动，或者不停地搭着你的裤腿，等着你给她留一口。

有些食材因为太稀缺，不愿意拿出来。比如的李阿姨，最后晒出笋干，只送了两个孙女，一人一个。这种笋干看起来很老，呈深灰色，对人没有吸引力。能是一锅，用肉和骨头炖，连我这个牙松的年纪，都说水嫩。确实是好货，但闪光的不都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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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腻了菜，来个火锅炖菜。锅底是肉骨汤，小火炖近一个小时，然后倒入电火锅。把菜一个一个端上来。羊肉卷、牛肉卷、虾滑、薯片、肉丸、莲藕片、金针菇、鸭血、大白菜、龙须面，都是熟炖的，满满的香喷喷的，一盘盘、一碗碗很快就吃完了，还有一些补充。吃火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时间很长。其实很容易吃饱。这有什么关系？意义是在书本上表达的，日常生活中不会有人去思考。做你认为好的事。

我时不时会去厨房，表示对食物和蔬菜的关心。当一道菜出锅时，拍下它。说实话，拿的菜还不如桌上的好吃。一碟普通的配菜，满满的都是当天的原味，说不出喜悦从何而来。在我眼里都是好的，比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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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炒芦笋是一道很好的素菜。用细盐，扣起来咸淡。炒的略干散，龙须肉容易搅散。不得不提一个女人的拿手好菜——红烧肉。这才发现，自从猪肉价格上涨后，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技巧，所以她甚至错过了。大火翻炒，小火煨，用筷子下去，又暖又嫩。咬一口，骨头和皮，都是精制的，红烧肉一直炖到足够烂，汤汁在肉里若隐若现。舀一勺汤，半碗饭。

我们正在谈论在餐桌上吃饭。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世界至此，人各有志。有人在睡觉，有人在拼命。有些人没有时间考虑吃饭；有些人在纠结吃什么，要不要喝点酒。但这就是生活，我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永远地死去了。

活着，无论现实如何，有尊严地为自己找到治愈的方法，也是另一种美。人类辗转反侧无数次，只为一张餐桌，一个温暖的家，安顿下来，仅此而已。

“该吃饭了。”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加上饭菜的醇香，在家里的方向回荡了很久。持有微火的人，会有微的幸福。

作者陈洪华:70后出生于浙江桐庐，现就职于桐庐县碧浦中学，中学语文高级教师，桐庐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