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同志家风

文/贾冲

焦十分重视家风建设。焦家是一个大家庭。在焦,不仅有六个孩子要赡养,还有两个老人要赡养。和普通家庭一样,他们也要面对吃、穿、住、行、学、就业的问题。成为领导干部后,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建设什么样的家风,是焦一直思考和关注的问题。他不仅经常教育孩子热爱劳动,始终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而且从不允许孩子搞特殊化,在大家庭内部建立良好的家风。

热爱劳动是焦最接地气的家风。焦出生在山东省淄博市博山县北固山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1938年底,日军占领博山县,16岁的焦被迫辍学。其间,焦遭受了一系列的打击,如父亲上吊自尽,祖父死于饥寒交迫和悲痛,弟媳死于外来的羞辱和打击。为了生存,焦的母亲开始教他生产和生活的知识。她不仅经常带他到田里干农活,还教他认识和挖马齿苋、灰菜等野菜做野菜粥充饥。他多年来一直坚持这样的工作习惯。

1962年底,焦服从组织安排,来到当时条件艰苦的兰考后,不仅坚持和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还把这种热爱劳动的家风传给了家人。他经常告诫家人:“不能不劳而获,做好自己的事。”为了从小培养孩子热爱劳动、爱惜粮食的习惯,繁忙的工作之余,他经常抽时间带着孩子下乡参加劳动,帮助生产队捡豆子、豆角、麦穗、刨花,让他们知道农民种庄稼的艰辛和粮食的来之不易。

焦的大女儿焦守凤初中毕业后想找份工作,于是他的妻子徐俊雅托他做点事。他说:“这很容易。你可以让她去农村锻炼,学理发,打扫厕所。”有单位了解情况后,主动把招聘表寄到家里,都是办公室的好工作。焦坚决不同意。他说:“我一离开学校就想坐办公室,但我做不到。”年轻人要干点脏活累活,找个体力活重的职业锻炼一下,不干活就忘本了。”焦守峰知道后,心中有些不满。焦经常教导她:“我们家世代受剥削,没有一个秀才。你爷爷因为房东催他还债,被迫上吊。爷爷去世后,我带领全家人外出躲避。那时候全家人吃的都是清水煮的野菜。冬天没有棉衣,你的一个兄弟在逃亡的路上冻死饿死了。现在你中学毕业了,已经成为我们家的‘秀才’了。如果不听党的话,不参加劳动,你配得上谁?"

后来,焦守峰被安排到一家食品加工厂工作。焦知道后,去找厂长张树森解释:“我女儿在这里工作。不要因为我是县委书记就区别对待我。我们应该对她严格要求,请把她放在泡菜组,这对改造她的思想大有好处。”

焦守凤到食品加工厂工作后,不仅每天要成堆地切菜、切咸菜,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还要走街串巷卖咸菜。一天,焦对她说:“爸爸今天没有什么事要做。我们带你去卖咸菜吧。”在卖咸菜的过程中,焦不仅带着她沿街叫卖,还教她如何不磨肩挑担子,如何用吆喝的方式招揽顾客。焦守峰觉得边卖边教不好。她心想:“我就是个小工,什么都不是,还这么爱面子。如果我爸是县委书记,他就没面子了。”他怎么会大喊大叫?”她对父亲说,“回家吧,我再也不会闹事了。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就这样,焦守峰在父亲的榜样下慢慢接受了这份工作,一做就是十几年。后来不管做什么工作,她都很勤奋,努力了一辈子。

艰苦朴素是焦家最鲜明的家风。焦早年家境并不好,但他在衣着上并不显得落魄。每当他从外面回来,他妈都会在门外拿着准备好的扫帚把他从上到下扫一遍,再扫一遍才出门。衣服虽然打了补丁,但都洗得干干净净。后来他当了县委书记后,这种艰苦朴素的作风一直保持着。

焦的一床被子,盖了10多年,里外都有补丁,一撕就是一个洞。他身上的棉衣穿了很多年,已经不暖和了。有一年冬天,组织上让他整天跑来跑去,棉衣太薄,他决定管好自己的3斤棉花。他知道了,就张嘴说:“那不对。”然后他拒绝了。他老婆后来埋怨他,他总是笑着说:“跟群众比,我们穿得还算不错。比我讨口饭吃,住在别人屋檐下遮风挡雪时穿的麻袋好多了。”看到爱人无法释怀,他耐心解释:“救灾物资是给群众的,这个棉花我们不能拿。我的棉衣虽然有点破了,但还能穿。我是领导,不能特殊。”他还说:“兰考是灾区,人民生活困难。我们不能利用公款。生活中的困难必须靠自己解决。”

他这样对自己,尤其是对家人。大女儿焦守凤10多岁的时候,还穿着9岁时的棉袄。打了几个补丁,袖子也加长了几次。同学们都笑她:“县第一官的女儿穿这种衣服,真丢人。”焦知道这一点后,对她说,“比穿衣服老一点,有什么丢人的?如果你不努力学习,不遵守纪律,那才是真正的耻辱!衣服旧了,破了,洗了,补了!”在父亲的指导下,她的旧棉袄又穿了两个冬天,直到真的穿坏了,才给小妹妹换上。

焦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焦家靠徐俊雅每月50多元的工资和13元的补贴生活。因为生活困难,他们家里还没有添置一件新衣服。家里几个孩子都在长大,实在没办法。徐俊雅含着泪把焦生前穿过的衣服拿出来,给大儿子换了线缝,后来又转给了小儿子。1966年9月15日,焦的二女儿焦守云在城门上与合影时,穿的是大姐焦守凤穿过的衣服,换了好几次。时至今日,焦氏兄弟姐妹依然简朴,从不追求奢华享受。

不搞特殊化是焦家最有底气的家风。作为一名长期在党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经历过革命战争洗礼的党员干部,焦深知领导干部特权的危害性。为此,他在兰考一上任,就取消了县里给予领导干部的特殊照顾。

有一次,焦发现儿子焦国庆很晚才回家。一进门就问他去哪了。焦国庆说:“我去礼堂看戏了。”焦尤鲁接着问他:“谁给你钱买的票?”焦国庆说:“没人给我钱,我没买票就进去了。我们的几个孩子都挤在剧院门口想进去。入住的大叔说,‘你是谁的孩子?快回家睡觉吧。我说,‘焦书记是我爸爸。’叔叔一听就让我进去了。焦听后教育说:“国庆,你知道,剧团的叔叔阿姨都在舞台上又蹦又跳,这也是劳动。如果我们都像你一样去看戏不买票,那无异于剥削他们的劳动果实。以后还会看白剧吗?”焦国庆最后说,“我错了。不会再发生了。焦尤鲁拿出两毛钱递给他,说:“我们应该从小就培养为人民服务的良好品德。不要以为爸爸是秘书就想着特别。明天去学校,路过剧场门口,把钱给礼堂的大叔,然后认错。"

焦尤鲁临终时,对妻子说:“君雅,别哭。你要坚强,听党的话,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没想到我走的这么快这么早。这么多年,你一直和我一起担心,一起受苦。我们还有两个老人和六个孩子,但这个担子就压在你一个人肩上了。会有困难,领导会照顾,但你不要给组织找麻烦,不要伸手向领导要钱要东西……”

任何时候都不要向政府要补贴,要照顾,要特殊化。这些托付也成为了孩子生活的原则。大女儿焦守凤家的条件是几个兄弟姐妹中最困难的。大儿子儿媳一直没有固定工作,后来大儿子患病多年,直到几年前去世。焦守峰默默忍受了这些持续多年的磨难。他不仅从未向政府寻求帮助和救济,也从未向他的兄弟姐妹伸出援手。在向政府求助有困难的时候,焦家就没有这种氛围。焦的三女儿焦守军在12担任中级职称的专业技术干部。因为军区档案馆没有高级职称指标,她面临退休。总政治部干部部的一位领导得知后,主动提出为她解决高级职称问题,被她婉言谢绝了。她说:爸爸活着的时候告诉我们,不能特别。我不能让我爸爸难堪或者诋毁他。焦守云在儿子10岁的时候成了单亲妈妈,一个人带孩子。

后来儿子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家里开销特别大。她省吃俭用,设法独自承担。焦家二代和大家一样,也面临着孩子、房子、门票等各种困难和选择。焦第三代的10个孩子中,有一半人失业或工作,但没有人专门或找到关系解决自己的问题。

总之,生活在父母光环下,特权就在身边,但带头吃苦,走个人路,不搞特殊化,不躺在父亲的功劳簿上让人看不起,才是焦同志的家风。我们需要发扬这种家风。

编辑:刘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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