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鲁兹?
小时候突然翻到妈妈大学语文课本上的笔记。原来是解释子贡,说他是《论语》中出场次数仅次于鲁兹的学生。不知何故,我深深地记住了鲁兹这个名字(焦点微妙地偏离了...)而且隐约记得他很爱他的老师,所以我看到专家对电视上那些为孔子默哀的学生很有好感。不知道这种童年的思想和记忆能不能算是“一见钟情”。但我想,我真正喜欢这条路,应该是从学习《左师》这一章开始的。之后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看《论语》,只是出于对这个* * *学生的好奇,他和我一样是个学生,可能有点不太相信老师或者别的什么。我把那些“文化经典”、“国学重镇”、“于丹的经历”全忘了,所以读起来相当轻松自如。大概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清高的借口,也没有什么神圣的粉丝情结——我只是想凭自己的理解,在普通学生心中找到孔子或者鲁兹。我想,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就是因为这么宏伟的牌匾一直高悬,一代又一代的专家学者才谨小慎微,更别说没人了。“圣人”太高了,文化太“深”了,历史太“远”了,我们不敢靠近,不敢靠近。但那时候,我居然生出了一点勇气。我当时只是想简单地把《论语》当成师生回忆录,或者课堂笔记。看看那些遥远的教室,那些充满生活的片段,学生如何不服气,老师如何应对...仅此而已!
无论怎么看,鲁兹都不属于那种“成山”或“成峰”的学生,他的老师也在为此摇头:他已经升到教室了,但还没进教室。成绩不突出,喜欢炫耀一些老资历;表扬是自大,批评是矛盾。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对老师总是“观察入微”。看来作为学生,他的主要任务不是学习,而是检验老师的“说”和“做”是否一致,言行是否一致。用老师在课堂上传授的知识来考核老师课后的行为,也被认为是“用孩子的矛当盾来攻击孩子”。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老师总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抓住,每次过马路都会“该出手时就出手”。面对这样一个管深度的学生,我觉得孔子应该是“怕”的。子那一次看到南子不开心,立马就天发誓,感情一定是相当复杂微妙的。这让我想起在中小学义务教育时期,班上总有那么一两个“鼓动家”。他们考试不好,不听话,经常被批评,但几年后还是和老师很亲近。和我聊天的时候,初中的女班主任曾经毫无保留的说:“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学生,因为他们真的能和你产生共鸣。平心而论,这样的学生即使调皮也很可爱,但你就是不能经常表扬他们,因为他们很容易被表扬冲昏头脑,所以表扬的时候要讲策略,比如表扬之后马上说‘但是’……”
所以,我很自然地穿越了时空,把鲁兹和我的同学放在了正确的地方。比如孔子曾用《诗经》中的一句话赞美鲁兹,“不求有什么用?”——结果,鲁兹一整天都在念叨这句话。孔子立马泼了一盆冷水:打个招呼你就骄傲了,你还差得远呢。不仅如此,对这类“差生”的喜爱也不能太明显。相反,我们必须不时地击败他们。这种感觉就像面对一个孩子,之前明明想揉揉他的头,结果却被他真的敲到了额头。回顾左师的“易大师志”,我突然有了新的发现。难道孔子的微微一笑就不能透露出这样的意思——“他一定会第一个回答第一个”“我告诉你他会第一个回答”(噗)这也是一种特殊的师生情感默契?所以鲁兹实际上是一个可爱的学生。
孔子弟子3000人,圣贤72人。有姓,有成就,有故事的名人很多。有几个是真正被记住的?以庭院语言为例。孔子教儿子学诗礼的故事,是一个脍炙人口的故事。但是为什么孔鲤在听了他父亲的那句“你想学”之后,没有问为什么要学以及如何学?太听话?太聪明?有点奇怪。说到底,大部分人都有点太谦虚谨慎了。再看服务员文章里的另外三个。老师叫到名字才敢说话。回答的时候还考虑到“其实我不够称职……”“我觉得当司仪挺好的……”有时候很难分辨哪些是孔子的话,哪些是学生的话。
然而,鲁兹不同。鲁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你在《论语》里几乎找不到他一个人出场的片段,或者他在提问——对一个婴儿好奇,有时会问“就这样”(就是这样);或者他在被说教——“教你所知”(你知道XX是什么吗?)“家!我和你”(坐下!我可以肯定地说...).孔子出行,负责开车问路(著名的“苛政猛于虎”是鲁兹同学举报的),做保护工作的总是他(孔子在匡迪被围困时,鲁兹几乎拼尽全力与人作战)——孔子曾说“我自鸣得意,却不闻恶言”;他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老师错误的人——公山佛和佛齐两个造反队,都邀请孔子做官,但是被子路拦住了。结果孔子最后没有成功。很容易有炫耀的机会(拍老师马屁的机会= =)——叶公问鲁兹孔子是什么样的人,鲁兹答不上来。不像其他同学,他不能说遇到这种场面,即使不形容为“风雅尘埃”,“背的高度高,钻的力度大”,他也能说师傅最不济是“江海”和“雨”。不像有些学生,他从不提问,能“无所不知”。可见他不仅学术,也没有其他同学聪明。但他令人难忘。
鲁兹是一个好同桌。来说说我们当年学习左师的感受吧——如果有一个“你最想从左师选谁做你的同桌”的投票,那么最受孔子推崇的曾一定会落在的后面。其实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和老师表扬了谁无关,但是曾在这一章的表现不禁让我们想起了身边的一些人,比如那些拉着你打游戏给你讲一部电视剧陪你逃课熬夜在家苦读的人。借用他们同学的总结,他们说“搞压轴秀,回答问题的时候猜中老师的心思,放学后找老师私下探探口风。”也许曾并无恶意,但他那扭曲的思想确实触动了我们最敏感的神经。相比之下,鲁兹的坦率和坦诚是如此难得。在讨论中,许多学生抱怨鲁兹,说孔子太严肃了,学生都不好意思说话。这时候有同学“领”出来活跃气氛——想想谁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而你不愿意。多好的同学啊!再想想“愿我的马、马、衣、衣、衣与我的朋友* * *,我无怨无悔”(与朋友分享美好的事物,哪怕是破碎的)和“不承诺”(承诺别人的事情不会拖到第二天)的子路。多好的朋友啊!哈哈,有种“讨厌不同的学生”的感觉。
鲁兹原来的心特别善良。小时候家里穷,经常用野菜充饥,却从几百里外赶回来养活父母。后来做了官,虽然物质条件好了,但还是时常怀念父母在世,背着饭养活父母的日子。孔子称赞“生尽所能,死尽所哀”(见《二十四孝》)。但在《嵇将伐》一文中,显然是、冉两人有向孔子汇报的意思,而孔子只是批评了。难道他忘了另一个学生也是季家的家臣?不会。因为他太了解他的另一个学生了,他不仅不会帮助这种邪恶的行为,而且不会让它发生而不停止。所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孩子的错。还有一次,鲁兹拿自己的工资去帮助灾民,孔子派人去砸会场。鲁兹迷惑不解。难道不是我在做仁义之事吗?孔子说,你管你不该管的事!你是想表明国君不关心百姓疾苦,还是想为自己出头?-我又被教训了一次。唉,鲁兹没有那么多花花公子。他只是出于“无法忍受”的内心。
鲁兹仍然是一个“积极分子”。第一次见孔子,问他:“你喜欢什么?”回答:“我喜欢长剑。”——估计他年轻时的目标是用一把长剑杀光天下恶人侠士(如果是这样,他应该出现在《游侠传》而不是《仲尼弟子传》里)。他说不出“我不敢死”,但孩子是真诚的。当老师生病时,他去祈祷。老师病重的时候还指挥学生打扮成家臣,生怕有个葬礼不够体面(当然孔子好了之后免不了一场训)。据说儒家奉行“杀身成仁”。但似乎真正因为贯彻这一理念(“食其者,不避其难”)而慷慨赴死的孔子弟子并不多,鲁兹就是其中之一——被砍成肉酱,死状触目惊心,却无愧于心中的大义。
回过头来看,很难说野性是否会一直在他的性格中占上风,如果他没有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仿佛戴着金箍棒的悟空不再是五行山下的猴子。然而,换上儒服的鲁兹仍然是本性纯洁的人。孔子对着野鸡叹了一口气,“时候到了,时候到了”,他向野鸡敬礼。结果野鸡被吓跑了。问路的时候遇到一个不太会说话的隐士,双手合十站在旁边。结果隐士很有意思地看着孩子,干脆不种地了,带回家杀鸡娱乐。他显然只比孔子小九大几岁,但他总是孩子气十足。天真,好学,勇敢,可恨,忠诚,忠贞,单纯,真实,特别。相信喜欢他的人看到这样的子路。从我来说,其原因也与?而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
好了,以上是我的个人观点,仅供参考~希望对你有帮助!也要感谢这个问题,终于让我写了一篇文章。答案是我放在百度空间的文章节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