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是谁?

曹张羽

曹(1924 —1996),浙江镇海(今宁波市北仑区)人,现代作家,享受国家特殊津贴专家。他毕业于浙江大学文学院。曾任上海教育出版社总编辑。他是《上下五千年》的作者,诸葛亮。

中文名:曹

国籍:中国。

出生地:浙江镇海(今宁波北仑区)

出生日期:1924

死亡日期:1996

职业:作家

毕业学校:浙江大学

代表作品:上下五千年,一代名将诸葛亮。

角色的生活

曹,1924,浙江镇海县柴桥镇李艾村人。

曹的父亲曹,民国初年以优异成绩考入燕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回到家乡,在镇海县担任语文老师。从小就为曹日后从事教育和文学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曹九岁开始读孟子,后来又读百家、唐诗、宋词,同时还写古诗。1944,曹考入浙江大学文学院,师从夏、、徐震_、任明山等名师。,有扎实的语文和历史基础。

新中国成立后,曹长期从事教育行政工作。曾任中学校长、上海市办公室教育局局长、上海教育出版社主编、全国中小学教材审定委员会委员、《教育词典》副主编、《小学语文教学》主编、上海市语言文学工作委员会委员、上海市中国学会副会长、上海市编辑学会副会长、上海市诗歌学会理事。先后获得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全国优秀儿童读物一等奖。

1995年,久居沪上的曹思念儿时照顾过他的家乡父老,只身来到“干宅三进”。对于这位阔别数十年的游子的突然造访,关内的曹石一族感到无比惊喜和欣慰。在长辈们的建议下,曹挥毫泼墨,在《李关曹氏》中写下了“思德堂”的堂号,以示自己也是柴桥老曹村的曹氏后裔之一。次年,曹被病魔缠身,在上海病逝,享年72岁,他在家乡的所有亲人得知此事后都感到无限悲痛。

著有《上下五千年》、《诸葛亮》、《先秦人物》、《唐诗宋词选读》、《中国文学故事》、《中学生图书馆》等。他的作品在中国有一定的影响力。

曹谈学习古代汉语

解放前我在大学中文系学习,但我是从青年时代开始学习古代汉语的。我小的时候,城里的小学就已经用上了新的国家语文课本。但我去了乡下的私立学校。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老师还教了一些古诗和散文。我父亲是北大中文系的早毕业生,是一个不善于管理学生,不羁的知识分子。他认为自己“无能”,多半是被儒家冠上错误,所以不想让孩子再读书了,尤其不赞成读文科。我的兄弟们都很早就找到了工作;我父亲很少过问我的学习。但他热爱诗歌,经常喜欢在孩子面前朗诵诗歌,抑扬顿挫,韵味十足。这种吟诵自然对我年轻时对诗歌的热爱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后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我去了上海,进了一所高中。看了一本普通话教材,接触古代汉语比较少。

13岁,刚上完初中一年级。因为哥哥失业,在上海得不到任何资助,我只好辍学回老家。老家在山村,看不到新鲜的报纸和书籍。家里的书大多是被章鱼吃掉的线装书,成了童年唯一的精神食粮。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开始自学古籍。

我自学古籍,从《论语》《孟子》开始。这并不是因为它们是儒家经典,主要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接触过这两本书,觉得它们在古籍中比较简单易懂。我用的是朱的《四书集注》。在没有指导的情况下,看笔记就能大致理解课文的意思,如果实在看不懂可以跳过。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天看三四页,在疏通了文意之后再反复看。学了一年,居然把《伦》、《孟》通读一遍,全部背下来。后来,我花了大约一年的时间自学了《左传》和《史记》的一些内容以及《诗经》中的“国风”和“潇雅”部分。

少年时,理解力有限,但记忆力特别强。从背诵来看,这个时期“受益”最高。我当时背的书,不仅中学大学都没忘,甚至四五十年后,基本都能背出来。当我遇到“孔子”和“石云”之类的引语时,我大部分都能记住它的出处。有些内容,因为年龄和阅历的限制,可能一时理解不了,但后来重新接触,可以起到重温老朋友的新作用。

熟悉几本古书对提高文言文阅读能力有很大帮助,主要是掌握一些古汉语中常用的词语和句型。我当时没有学语法,但是通过熟读,不知不觉掌握了一些古代汉语的语法规则。比如我看过很多句子,比如“莫知我夫”“不知他人不知”(都见《论语》),感觉很习惯。至于古汉语语法中否定句宾语(代词)可以先于动词的规则,我是后来才知道的。还有,我知道一些文字训诂的道理。比如“时时学”,朱《集注》说:“学,鸟数而飞。”我从不停止学习,就像几只小鸟在飞翔。”这样,“Xi”的本义和引申义就一起解释清楚了,非常生动,令人记忆深刻。一般《论衡》和《孟》中的意思都是较早的,也常常是较晚的。读了《伦》和《孟》,我觉得读唐宋散文并没有多大困难。

我见过有的同学最头疼的就是背文言文,把它当成苦差。但我小时候不仅没有觉得苦,反而读起来还有点乐趣。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我觉得我看的书内容不枯燥。以《论语》为例,有些章节颇有文采。比如孔子对白天睡觉被宰大为恼火,骂他“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舔。”这个故事很生动。当时觉得孔子对学生要求很严,责备太多,印象很深。再比如看《左传》和《史记》,主要看一些有情节的文章。像《大学》《中庸》,我虽然背了,但是因为缺乏情节,说教简单,所以没那么喜欢。第二,无论是伦、孟还是后来的杂文,都比较注重修辞,句子比较平仄,读起来朗朗上口,便于背诵和记忆。多读几遍一些排比句和排比句。只要前面的句子有提示,后面的句子就容易记住,不需要死记硬背。根据我的经验,背古文不能死记硬背断句,要从从句意义和修辞两方面来读。

除了上面提到的古籍,这期间我还通读了流行的《古诗精选》、《古诗观》、《唐诗三百首》。那时候还看到一种文言文读本,有“言文对照”,那种白话翻译很差。我自学文言文,从不依赖翻译书。如果读中国古代文学的观点,我觉得看看吴楚材和吴调侯自己的评论就够了。而且我也意识到,从培养读古文能力的角度来说,用文言文的注释(一般来说比较浅显)来理解古文,比读译本要好。

摘要

一般来说,青少年时期对诗歌的爱好往往超过古代汉语。小时候喜欢读现代诗(格律诗和绝句),因为它句子工整,节奏感强。当然,我也很喜欢古诗词中的叙事长诗。就内容而言,我对各种诗歌都有广泛的兴趣。如豪迈悲壮的边塞诗,恬静自然的田园诗,隽永隽永的史诗。李商隐的无题诗我也读得很好。其实李商隐的无题诗不仅当时看不懂,我老了也没有完全看懂。可见当时我只是欣赏它的修辞和铿锵的音节。看过很多诗,想写出来。俗话说的好,熟读唐诗三百首也能背诗,有一定道理,但如果真的要写诗,必须要知道水平和押韵,也就是说要查韵书。那时候,我习惯每天或者每隔一天写一首诗。后来我也积累了200多首诗,一本《诗韵》被翻成了书页。通过练习写诗,我熟悉了平仄和押韵的知识。读古诗词,也能读出韵味。青少年学习写古诗是不可取的。但是,读好古诗词,掌握一些格律知识是必要的。

十几岁的时候,我渴望知识。只是看了选的书,渐渐觉得不满意。我的藏书中有一些名著,如《杜工部集》、《李太白全集》、《白象山全集》、《剑南诗集》等。,之前浏览过的,然后还要细读几本自己觉得感兴趣的(不一定是代表作品)。因为是我自己选的,感觉特别有味道。读选书就像看盆景展。品种虽好,但也只是选了几盆。读一本著名的专辑就像进入一个著名的花园。虽然只能走马观花,但是可以看到全景,感觉天气不一样。

还有一些书,有的卷帙浩繁,有的只有原文(没有注释),难以阅读,甚至无法浏览。尽管如此,我也喜欢翻翻写好的书名和卷首的目录,也能得到一些感性的印象。例如,在家里,有一个装着这一百本书的木箱。我翻了一遍,至少明白了所谓的“哲学家”一般都包括些什么。另一个例子是二十四史。当时只看《史记》,但也看《汉书》,很肤浅。根据我的经验,接触原著和仅仅看评论是不一样的。比如一个没有接触过“四书”的学生,很难记住四书的书名。如果看过原著,哪怕只是随便翻翻,也不容易忘记。

离开学校两年左右,15岁的时候,又去了上海进入中学,自学生涯告一段落。这种自学是在特殊条件下进行的。由于缺乏指导,学习内容偏多,安排不尽合理。但对我在大学学习中文专业,从事中文教学有很大帮助。就是在那时,我的文史知识和文言文阅读能力奠定了基础。